“警醒!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梁小姐花落谁家,可未可知。”恭贤王的次子重星柏笑着道。但眼里的神色却分外认真。
而因恭贤王爷和皇上是最好的兄弟,他的孩子们的皇子们很熟络。所以说话也很大胆。
“早已烂成空壳子的忠勇侯府里的一个女子,竟然有如此多的我朝娇子对她青眼。也不知好色成性的忠勇侯听到后,会乐成什么样。”康顺王府的世子也跟着凑热闹。
众人听着,想起忠勇侯这些年干的极品事,不少人耻笑出声。
突然有人“咦”了一声,
“没想到,太常寺卿这样的小官,生的女儿,到也看着不错。”因这个院子建造奇特,只要在中间的高台上说话,他们这里也可以听得很清楚。
“她绣艺第二,字也进了前四,综合下来理应夺冠才是,好像是叫余珂吧。”一像醉心诗词歌赋,不管正务的五皇子,难得给了余珂个高分。
“余珂,这名字到挺耳熟。”恭贤王的次子重星柏突然像想起什么,对着他一直在品茶的大哥重景柏道。
坐在金丝木桌边,一个温文而雅的男子,听后,眼神一闪,直接道,“不认识。”
如果余珂在这里,自然会认出,这是那个,当年把她从南地带到京城,无涯先生的徒弟。后来还在忠勇侯府,为她说过话的恩人。
“哈哈,星柏你自己喜欢,干什么老往你大哥身上推,”有人调侃。
重景柏不为所动,“不过听过名子,大家不要多想。”
突然,一直对美人不感兴趣的重枭,一个闪身来到窗前,看向院中高台上的女子,边问道:“哪个是太常寺卿的女儿?”
“穿绿色长裙,带着面纱的。怎么,枭弟有兴趣?”
…………………………
直等到中午,长公主设宴。
余珂跟家中姐妹一起,用着公主府的珍馐。
余珂看着山珍海味,本该猛吃一顿。却因周围投来的各色目光,让她食不知味。由其,一直在她旁边喋喋不休的余婉,“姐姐,我都不知道你字写得这般好。”
余珂咽下口中食物,“多练就好。”
“怎么多练呢?”
“早中晚,各三张大字,持之以恒。”
“那姐姐是如何坚持的呢?”
………………
下午,没有什么比赛,就是跟着长公主,听戏,游园,赏花,看杂耍。
余珂本来一开始也在‘认真’听戏,只是当她上了趟茅厕回来后,发现戏院子里的人却越来越少。
而坐在她旁边的余婉也浑身不对劲,眼里闪着兴奋之色就准备起身。余珂手急的拉住她,
“你一个人上哪去?”除非是皇亲级的,她们这样的,丫鬟都在外院等着呢。
“姐姐……”余婉说着靠近余珂耳朵,“姐姐,你没看到吗?别人都走了,你还不明白……”
“我明白什么啊……”余珂回头看看,年轻一辈很多都离席了,但在前面听戏的长辈们,却完全没有在意。难不成余婉想告诉她,听戏是幌子,她们现在可以自由活动。
想到这里,余珂,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你小心点,也不要去太偏的地方。”
余婉点点头离开了这里。
余珂看着这景象,在这里勉强坚持了一会,看着有些人回来。也从座位上离去。从院中一个角门溜了出去。
发现,戏院后是一个巨型的花园,小树林中,花草掩映中,真的有不少男女在里面……
或气氛浓烈的交谈;
或羞涩的交换礼物;
或男有情,女无意的气氛尴尬……
‘这还是以风气保守著称的金朝吗?’余珂心想着,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宋倾琛的踪影,不觉有些焦急。不得已,余珂悄悄走到一处偏僻的湖边,拐入一处假山群中。
看着四下无人,余珂拿出罗盘,刚要算算他的真命天子在哪?
“啊……救命……”一声娇弱的惊呼传来。余珂心里一咯噔,手中的罗盘差点摔到地上。
余珂稳住罗盘收了起来,小心翼翼,慢慢向假山群里走去。只因这声娇呼,她听着好耳熟。
“哦……啊,殿下,不要,啊……”一个女子隐忍的娇喘再次传来。
“乖乖的,本宫封你做我的侧妃。”粗哑的男子声音回道。
“撕啦……”似谁的衣服被扯开。
余珂突然停下脚步,她终于可以确信,这人是余玫。而且她叫男子殿下,难到奸夫是太子。
余珂心里天人交战,一边是想着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家人。一边又想,余玫又不傻,跑到这里,没准是毛遂自荐,欲拒还迎的勾引太子呢。她要是不愿意,为何不大声呼救。
忽听,余玫痛呼一声,貌似太子得惩,进入了余玫。
余珂知道木已成舟,脚步慢慢往后移,却突听不远处传来说话声。
余珂听着脚步声,竟向假山这边传来,心里一慌,急忙躲进旁边一处假山后面。
“呜……”余珂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呼声,因为她所处这处假山间的间隙后,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