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笃定我们没有机会说出去罢了。”梁峰原狼眸含冰,沉声道。
渡啼闻言咽下一口唾沫:“主人你的意思是她会杀了你我?她一个小娘子,不能吧”
真这么凶残啊?
“为何不会?她乃有野心的上位者,渡啼,你莫要将她当做一般的小娘子看待。”吊篮此时已经平稳的行到了悬崖中央,梁峰原感受着山间吹拂来的凉风,眸色暗冷道。
“那主人,我们该怎么办?那日,您确定林府君确实乃女子后,不投效她的方法有很多,您最后为何要故意惹她对您生怒?”渡啼终于感受到了林知皇对梁峰原的威胁,再也记不起此前那些风花雪月的心思了,额上浸出了冷汗,山风吹过,格外让人感觉寒凉。
“羞窘。”梁峰原望着眼前的峭壁,语气冷然地回道。
此处只有他和渡啼两人,梁峰原终于放松了心神,说出了心中所想。
“???”渡啼怀疑自己听错了。
“羞愤欲死,不想见到她。”梁峰原面无表情,收回观赏四周风景的目光,对上渡啼惊恐的眼神,继续冷声道。
“???”渡啼喉头一哽,一时不知道如何看待,拿这种语气和表情说自己羞窘了的主人。
“惹她生怒,一时见不到她,甚好。”梁峰原继续面无表情道。
渡啼深吸一口气:“主人,你不是还想活着,去杀鲁王为梁氏族人报仇雪恨吗?”
“当然。”梁峰原冷酷地侧头,笃定的点头。
“那为什么非要找死?”渡啼忍无可忍的朝主人咆哮出声。
梁峰原狼眸微眯,扬手就打了渡啼的头一下:“闭嘴,目无上下。我做事,不用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