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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惊一乍的,吓老子一跳,你知道什么了?!”
突然的声音吓了周围人一跳,顿时就有人表达了不瞒,但似乎这个家伙了解一些内情,不瞒归不瞒,八卦之心还是在熊熊燃烧。
“听说钦差大人要来咱们江南,这件事你们都听说了吧?!”
刚刚大声惊叫之人被人注视,自尊心得到了极大满足,故意说话说一半,先吊吊众人的胃口。
“这件事整个江南的人都知道了,而且我还听说,钦差大人的官船前几天都已经到了杭州,不是有传言,这几天会来咱们苏州吗?
知府衙门这几天据说都在为这事儿操心,搞的衙门的公务都无心处理了。”
见周围人居然有知道这件事的,而且差点把自己知道的说完了,怕有人知道的比自己还清楚,刚刚那位连忙点头道:“不错,钦差大人确实要来咱们苏州,而且已经从杭州动身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坐在大堂最上位的那位,应该就是钦差大人了!”
眼前之人的话,让所有人都是吃了一惊,有人立马道:“什么?那位就是钦差大人?不是说,钦差大人明天才会到吗?
而且大堂上这位,不是说是昨天那位壮师吗?他早就在苏州了,怎么可能是钦差大人?”
当即就有人提出了反驳,绝的大堂之上那位,绝对不是钦差大人。
“各位,也不用你们的猪脑袋想想,堂上坐着的那位,要不是钦差大人,他有能是谁?
没看到知府大人都乖乖跪在他面前,没看到人家船的官府,比咱们江南总督大人的官服品级都还要高吗?
你们没看到那些亲卫,各个训练有素,比衙门的衙役强多了吗?
还有,在南国,如此年轻,就占据如此高位的,除了那位左相大人,你们还能找出第二个来吗?”
当即,刚刚那人列出了一系列佐证,以此来证明,大堂上的那位,就是钦差大人。
“可是钦差大人,怎么突然就出现在了苏州呢,他不是应该和他的官船一起来吗?”
此刻,差不多在场的人,基本信了,大堂之上的,就是钦差大人。
但是钦差大人突然驾临苏州,还是让他们不敢相信。
“这其实也没啥难的,虽然钦差大人的官船是从杭州出发,不见得钦差大人非要跟着官船一起走啊。
如果钦差大人从杭州走陆路,一天时间,完全可以到达苏州。
可能是钦差大人低调,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罢了,据说一些大佬,特别喜欢玩儿微服私访的游戏!”
众人也觉得,如果大堂之上,真是钦差大人的话,也只有这个解释合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这位知府大人可就惨了,昨天,他居然连钦差大人都关了起来,估计他这个知府的位子也坐到头了!”
当即就有人幸灾乐祸了起来,知府大人这次应该是踢到铁板了,居然把钦差大人都关了起来,这次怕是乌纱帽不保啊,难怪昨天那个年轻人那么嚣张,原来是真有嚣张的资本。
顿时堂上之人,是钦差大人的推测,就直接在为官百姓中传遍了。
对于这位传奇的钦差大人,在场百姓都十分好奇,特别是那些未出阁的姑娘,看到堂上穿着官服,帅的掉渣的美男,恨不得立马自荐枕席,只是估计这个想法,也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如此俊俏有才华有身份的美男子,估计是看不上自己。
人家正眼不瞧自己,自己多看他一眼也是好的,所以那些小娘子,各个拼了命的往前挤。
要不是有赵小甲亲卫挡着,怕是这群人会直接挤到赵小甲面前,扑到赵小甲的怀里。
“啪!”赵小甲坐在大堂之上,举起醒目一拍,然后大声道:“堂下何人,为何击鼓!”
醒目一响,说明审案正式开始了,周围热烈讨论的人,也都是立马闭上了嘴巴,乖乖的看起了热闹,他们也想看看,这位钦差大人,是怎么审案的。
“启禀钦差大人,小女子乃是苏州苏家长女,击鼓鸣冤,实乃状告家族长辈,欺负奴家一介弱女子,剥夺奴家家主之位,抢夺苏家家产!”
苏如这么说,原本就是赵小甲授意的,赵小甲想要为苏如主持公道,自然得有理由不是。
所以让苏如击鼓鸣冤,状告苏家,自己就有正当介入的理由。
“哦,居然还有这样的事儿?苏家之人何在,速速派人传唤到大堂来!”
二话不说,赵小甲也是一支令箭一扔,立马让人去把苏家的人传唤过来,苏家的人那么欺负苏如,这次不帮苏如找回属于她的东西,赵小甲都觉得自己对不起给他的承诺。
“是,大人!”
当即就有人赵小甲亲卫,让两个衙役带路,去传唤苏家之人去了。
而苏如一句钦差大人,也是让在场百姓炸了锅,大家都纷纷惊讶道:“堂上坐着的,还真是钦差大人啊!
钦差大人还真来了苏州啊……”
很快,苏家苏行等人,就被带到了大堂之上。
而苏行在看到大堂之上,居然坐着的,居然是昨天那个年轻人时,立马指着赵小甲大怒道:“你怎么坐在那个位置,你这是大逆不道,知府大人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治你一个大罪,还不滚下来!”
这个时候,苏行还不知道赵小甲的身份,他只知道,此人是昨天苏如请的壮师。
见苏行居然对钦差大人如此咆哮,旁边看热闹的百姓都惊呆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