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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老夫输了,老夫自此退出仕林,以后绝不再帝都出现!”
对于韩东林来说,上次格物书院在恩科上,之所以有那么好的成绩,肯定是赵小甲在其中搞鬼了。
如果让格物书院以后不再参加大考,那么以后大考才会显得公平,不然凭借赵小甲的身份,要是老实偏袒他格物书院,那还让其他书院怎么活。
还有,取消格物书院的参考资格后,以后他格物书院,就再也无法出人才了,只要格物书院在朝堂没有人,凭借他赵小甲一个人,在朝中肯定是翻不起什么风浪来的。
朝堂之中,原本就不应该出现赵小甲这么一号人物,有赵小甲在,整个朝堂都不会安宁。
不过朝堂的安宁,关他一个书院的院长鸟事,但是某人承诺,会给东林书院特殊待遇,所以今天,韩东林才做了这个出头鸟。
“韩院长,实话实说,你退不退出仕林,和我格物书院并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你这个赌注,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让我格物书院一个书院的前途,和你一个快入士的一个院长做交换,显然我格物书院吃亏吃大了!”
自己格物书院输了,以后就没了参加大考的机会,他韩东林输了,只是他自己退出仕林,如此不平等的条约,赵小甲觉得他就在开玩笑,他韩东林退不退出仕林,离不离开帝都,和自己有个毛关系,这样的赌注,对自己来说一点用都没有,赵小甲才不会答应了。
见自己都用东林书院院长的名头和他赵小甲赌了,他赵小甲居然还不满意,而且严重,似乎自己这个人,在他眼中一文不值一样,这可把韩东林气的够呛,但是今天的比试,那是非进行不可,于是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韩东林看着赵小甲道:“那依照赵院长的意思,什么样的堵住赵院长才满意呢?!”
赵小甲也是二话没说,直接开口道:“如果韩院长你输了,你东林书院所有学子,必须该学格物,而且韩院长你自己,得来我格物书院做夫子,教我格物书院启蒙学子认字儿。
如此赌注,韩院长你敢接吗?”
现在是两个书院之间的事情,所以韩东林也是一直称呼赵小甲为赵院长,要是比官位的话,他韩东林和赵小甲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不过赵小甲也没惯着他,他韩东林,不是想要断了自己格物书院的后路吗?那自己也以欺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也尝尝,自己酿造苦果的滋味儿。
“赵小甲,你……”
见赵小甲居然玩的比自己还狠,韩院长顿时有些害怕了,要是自己真输了,自己一辈子的心血,可就给他人做了嫁妆了。
而且自己本人,要是做了格物书院的夫子,怕是一辈子也抬不起头,而且自己堂堂一代大儒,这个居然让自己叫启蒙的学子识字,亏他也真想得出来。
对于赵小甲这个赌上自己所有的赌注,韩东林怕了,他自己的本意是不想答应的,赵小甲年纪轻轻就做到左相位置,其才学,也是得到整个帝都公认的,似乎他和人打赌,还从来没有输过,自己今天和他对赌,真的能赢吗?韩东林确实没有这个信心。
只是当韩东林看向人群之中时,一道警告的眼神看着韩东林,让韩东林立马下了决定,他知道,自己要是不答应赵小甲的打赌,怕是自己东林书院也得完蛋。
不过这次比试,是学子们之间的比试,他赵小甲作为院长,肯定是不能参与的。
只要他赵小甲不参与,凭借格物书院这些学子,韩东林还是很有信心赢的,于是一咬牙,道:“赵院长这个赌注,我接下了,到时候希望赵院长也是能说话算话!”
如果赢了,断了格物书院的后路,这自然是大功一件,不仅东林书院以后能够得到照顾,自己在仕林的地位,肯定也会显著提高。
但是输了的话,只是牺牲自己一个东林书院,对那位的计划也造不成什么影响,以后只要那位上位,自己东林书院,还有翻身的一天。
所以这个赌注,倒是可以试一下,况且,现在是不赌也不可能了。
“本院长说话自然算话,只是希望韩院长不要有什么怨言就是!”
见韩东林居然答应了,赵小甲也是暗叹,能让韩东林答应这样的条件,其背后之人,怕是给了不少威胁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而且陛下也在这里,打赌的事情,自然是不怕有人赖账的,所以这个赌注暂时就这么定下了。
“不知道韩院长想要让学子们怎么比试,比些什么,这题又该怎么出?!”
赌上两家书院的命运,这自然算得上一个大赌注,只是赌注定下,该怎么比,暂时还没有规则。
到底比一些什么,还得双方商量着来,不然题目太过于偏向一方,另一方也不会答应。
比试什么,韩东林心中早已有数,他站出来道:“既然咱们比的是正统儒学,那比试的内容,自然就是诗书文章经义这些了。
只是些文章的话,需要的时间太长,在这里比试不怎么适合。
比经义的话,出题目又比较麻烦,而且也是需要不少时间。
依照我看的话,咱们不如比快诗如何?!”
传统儒学,虽然听起来十分庞大,但是总结起来,也就那么几样,诗书文章经义这些。
比试的话,自然也只会比这其中几项。
但是文章和经义,这些都是需要不少时间的,要是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