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快住手,快放了本官,本官是朝廷命官,你们无权关押我!”
严县令,就关在严公子旁边的一个牢房。
看到自己的“亲侄子”,双脚,居然被两个女人,硬生生给踩断了,严县令那是双眼欲裂,就像严公子,是他亲儿子似的。
“严县令,你好啊,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吧!
对了,忘了给你介绍了,我旁边这位,就是被陛下封为西北王的楚王殿下。
听说严家,在天安县,无人敢惹,就连我这个陛下亲封的爵爷,你们都敢抓。
我是惹不起你严家,不知道楚王殿下,能不能惹起你严家!”
赵小甲的身份,严县令是昨晚就知道了的。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楚胜男居然也亲自来了天安县。
人家可是南国第一位女王啊,而且还是威名远扬,手下有十万楚家军的一方将领。
这样的人物,就算给自己一万个胆子,严县令觉得,也不可能是自己能够惹的人啊。
“下官天安县县令严术,参加楚王殿下,参加爵爷!
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爵爷亲临天安县,而且那我不开眼的侄子,还和爵爷有点小误会。
在这下官替我那侄子,郑重给爵爷赔礼道歉,希望爵爷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那个混账一般见识!”
见楚胜男都亲自来了天安县,严县令知道,这次自己那“侄子”,怕真的是惹到了两个滔天的人物。
于是严县令,当即跪在地上,请求楚胜男和赵小甲,能够放他一马。
昨天严县令和严公子有多么嚣张,今天就有多么的狼狈。
严县令跪在地上,楚胜男和赵小甲,谁也没叫他起来,他也不敢起来,楚胜男看向赵小甲,似乎在询问赵小甲该怎么办?!
赵小甲来到严县令身边,蹲下身子,隔着牢房的围栏,对严县令道:“严县令,昨天,我想要和你和解,可是出价了一百万两!
今天,你想要我放过你侄子,你又能出价多少?”
听完赵小甲的话,楚胜男和梨花几女,都有些不解,赵小甲是想收了严家的银子,然后放过他们吗?
严县令听到赵小甲的话,却是立马露出了微笑,看来这位爵爷,也是一位爱财的主儿啊,于是严县令立马伸出一根手指道:“爵爷,如果你们能够放过我那位侄子,我严家,也愿意支付一百万两和解!”
听到严县令,居然开口也是一百万两,赵小甲和楚胜男,也都震惊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严家肯定能够拿得出一百万两啊。
一个小小的县令,一个县城的小家族,居然都能够随随便便拿出一百万两。
这几年,他严家,在天安县,是捞了多少啊。
赵小甲没有立马答应,而是继续道:“一百万两和你侄子和解,这个价钱,我可以答应你。
但是严县令你自己呢,昨天,你可是亲自,把我送进牢房的,这笔帐,你想出多少银子和解?”
赵小甲的目的,其实并不是想要真的和严家和解,而是赵小甲,想要弄清楚,这几年,他严家,到底贪了多少钱财。
心里有个数,明天抄家的时候,没有这个数,就证明抄家抄的不到位,肯定要有私藏的。
对于严家的家产,赵小甲可是很感兴趣,因为这是自己封地上查抄出来的,最后罚没,也是罚没给自己。
只要抄了严家,赵小甲觉得自己,就又发了。
“爵爷,下官是真的不知道您就是爵爷啊,再说,一百万,下官是真的再也拿不出来了啊!”
见自己居然也要银子和解,严术立马露出一张苦瓜脸来。
如此,赵小甲就知道,严家的家产,基本介于一百万到二百万之间。
心里有了个数,接下来的事情,赵小甲就觉得好办了。
“反正我话放在这了,你们两个人,每个人,都是一百万两银子,你自己看着办!
如果只有一百万,你们两个人,只能走出去一个!”
赵小甲也看出来了,这个严术,似乎对自己这个侄子,十分的照顾。
一百万两,可是他一大半家产,说拿出来就拿出来了。
“既然如此,那还是放了我那个侄子吧!”
面对两难的选择,出乎意料,严术,居然选择了自己的“侄子”。
赵小甲八卦之心熊熊燃起,对严县令道:“为什么,他只是你侄子而已,又不是你亲儿子,你觉得值得吗?”
严县令眼神稍微一躲,一摆手,道:“爵爷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所有的罪责,下官一力承担,你们放了我侄子吧,他还年轻!”
这可不是一句年轻就可以搪塞过去的,见严县令不愿意说,赵小甲知道,自己就算再问,也问不出来了。
于是站起身,拍了拍手道:“既然严县令不愿意说,那我就只好亲自问了。
严县令,你在边上看看就好。”
赵小甲再次来到严公子的身边,踢了严公子一脚,道:“还活着没,活着就睁开眼,我知道你没死!”
刚刚严公子,被梨花和楚胜男,踩断双腿,确实疼的晕了过去。
对于这种疼晕过去的情况,赵小甲比较了解,晕最多也就晕那么一会儿,毕竟没流血,不可能发生休克性的晕厥。
刚刚自己和严县令,已经说了这么久的话了,他也应该醒来了。
但见眼前之人,似乎没有醒来的迹象,赵小甲知道,他多半,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