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减税!”
拼了命的把楚胜男娶到手,南皇封了个爵位,给了一块地。
赵小甲觉得自己可以躺平了,一个县的土地,怎么着也能养活自己了。
满心欢喜的,来到天安县,想要看看自己的封地。
结果在城门口,就直接被敲诈了一百两银票。
进城一看,心都凉了半截,这哪里是个县城,分明就是个鬼城啊。
好不容易吃个饭,还遇到了一帮泼皮流氓,差点被打了不说,还在大牢里面去逛了一圈。
现在好不容易扳倒地头蛇了,以为光明就要来了,银子也会很快就要来了。
你现在把手伸到自己面前,要银子,说是要养活整个县的官府人员。
躺平的银子没有收到,赵小甲已经先搭进去了好几万两了,现在居然还要往里面搭一大笔银子。
这哪里是躺平啊,这分明就是在挖自己的棺材板啊。
搞的现在赵小甲,把封地退给南皇的心都有了。
但是就这么退回去,赵小甲还是不甘心,好不容易有了一块封地,有了一个爵位,因为赚不到银子,养不起一个县的官府人员,因为此把封地退回去,赵小甲自己都觉得丢人。
更不要说,其他人会怎么嘲笑了。
别的不敢说,但是在捞银子这件事上,赵小甲不说整个南国,但是就赵小甲认识的这些人来说,应该没人能够比得上自己。
当然,赌博不算。
上次几女押注自己考状元,可是让他们每个人,都大大的捞了一笔。
那次,也是赵小甲觉得自己唯一一次,判断失误的一次。
往事不必再提,人生几多风雨,有些污点的痕迹,注定无法洗清。
除此之外,其他的正常生意,赵小甲觉得自己基本上,都是成功的。
现在赵小甲就把天安县,当做一家破败的,即将破产的铺子。
既然自己接手了,那么就得想办法,让他起死回生。
“下官愚钝,有些不明白爵爷的意思,还请爵爷解惑!”
对于赵小甲的骚操作,黄才子表示没有看懂。
现在天安县的财政吃紧,按照一般的逻辑,这时候,不是要增加赋税,以缓解财政紧张吗?
如果要增加赋税,给朝廷打个报告,说现在天安县财政入不敷出了,朝廷多半也是会同意的。
怎么赵小甲反而反其道而行之,不仅不增加赋税,反而降低赋税,这就让黄才子看不懂了。
不仅黄才子看不懂,楚胜男也没看懂。
自己的封地,有些地方,面临着和赵小甲的封地,是一样的境况。
如果这次,赵小甲真能破解天安县的困局,那么自己封地那些地方,是不是也可以效仿一下。
两人不理解自己超前的想法,赵小甲表示理解,这种经济学上的问题,他们不理解,那是十分正常的,赵小甲道:“你们知道为什么,鱼在一潭死水长不大,或者甚至喂不了就会死吗?”
两人十分整齐的摇了摇头。
见两人配合的很好,赵小甲很满足,道:“那是因为,一潭死水,是没有活力的。
现在天安县,就好比一潭死水。
咱们想要天安县重新焕发生机,那么咱们,就必须给天安县,注入一些活水。
活水怎么来?
自然它不可能自己找来,咱们得想办法,把它引来。
得有吸引它的东西。
咱们现在天安县,地理位置不错,这本来就是一个吸引点。
但是人家过来一看,咱们这地方,一片脏兮兮的,人家肯定就是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所以咱们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把天安县,一切黑东西,都清扫干净。
这一点,咱们已经做的差不多了。
其次,咱们还得点亮灯,让其他人看到这里。
我的这盏灯,就是减税!
现在陛下,已经为咱们南国,免除了三年的税赋,这三年,咱们不用给国家交税,这就是咱们的优势。”
这时候黄才子插嘴道:“可是爵爷您,可是承诺给全县农户免税了,而且自己的地也减税了,再减,再也减不了了啊!”
以前天安县,大部分的收税,都是从农户手中收上来的,现在赵小甲,全部给他们免了,也就是说,这一大笔进项,全部没有了。
这就是赵小甲对于南国发展,觉得十分掣肘的地方,南国现在的发展,太过于依赖农税了,赵小甲道:“农税收重了,对于百姓来说,不是好事。
在我看来,农税就不应该收!”
赵小甲的这个观点,对于两人来说,可是石破天惊,楚胜男道:“咱们南国,农税可是大头,不收农税,怕是会动摇国家的根基啊!”
黄才子也点点头,同意楚胜男的观点。
赵小甲摇摇头,道:“我的观点,和你们恰恰相反,我觉得农税收的太重,反而才是动摇根基的事!
咱们就拿天安县来说,严家对天安县的百姓,收了那么多税,最后的结果,你们也看到了,那就是地在那里,最后却是没人重了。
如果这种情况,大量发生在南国各地,你们想过后果吗?”
黄才子和楚胜男对视一眼,赵小甲说的这种情况,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么南国怕是,怕是会动乱了,黄才子道:“那依照爵爷的意思,不收农税,咱们应该怎么收税?”
赵小甲指着现在的这座酒楼道:“增加商税!”
黄才子觉得自己都有些糊涂了,再次道:“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