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铺子也是我的,你们暂时就住在这里!
做豆腐的一些家伙什,你们可以开始慢慢的置办起来。
至于黄豆的话,我已经托人,从江南,买了一批回来,应该很快就要到码头了。
到时候到了,我会通知你们去运回来的!
这是一百两银子,你们暂时先用着,用完了不够的,再找我拿就是!”
当初查封严家的时候,还收缴了很多的商铺。
其中一些有主的,能提供合法证明的,已经全部还给他们的主人了。
但还是有很多铺子,没有人认领,或者说,有些铺子,本来就是严家自己的。
那没办法,赵小甲觉得,就只好便宜自己了。
现在天安县,慢慢的繁华起来,有一些商铺已经租出去了。
赵小甲特意,给二叔家,留了一个位置很好,且面积也不小的铺面。
都是自家人,赵小甲也没打算要他们租金,让自己拿去开豆腐铺就是,其实就相当于,把那间铺子送给二叔家了。
“小甲,铺子你已经不收我们租金了,而且我们这一年,做豆腐生意,也攒了一些银子,买家伙什什么的,也花不了多少银子。
你这个银子,我们说什么,也是不能要的!”
赵小甲给二叔他们找的铺子,面积比较大,位置也比较好,在这开个豆腐铺,生意想不好都很难。
要是这个铺子租出去,每个月,至少也是几十两上百两的收入。
现在免费给自己用,这已经相当于为自己,每年节约了上千两的银子。
赵小甲还给银子,二叔是真的不好意思要了。
这次就连一向爱财的二婶,都觉得不能要赵小甲的银子了,因为赵小甲,确实给的太多了,也为自己一家,想的十分周全了。
“二叔,你们攒下来的银子,就给黑牛留着买宅子,娶媳妇儿用。
这点银子,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们刚来陌生的地方,花钱的地方,还多得很,先拿着,就算是我,提前给黑牛的工钱也行!”
推辞不过,二婶只好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赵小甲还要去县衙,于是云娘就留下,帮着二叔二婶,一起收拾起了铺子!
……
“爵爷,好久不见了,恭喜您,又高升了!”
赵小甲来到县衙,黄才子并不在县衙,说是出去办事去了。
等了大半个时辰,黄才子才顶着一个草帽回来,而且全身都汗湿了,脚上还有黄土,看来他应该又是下乡了。
听到下人说赵小甲来了,黄才子衣服都没换,就赶来见赵小甲了。
“你好歹也是一个县令,有些事,让下人去做就行,你要是每件事,都亲自去跑,就算你跑断腿,也跑不过来啊!”
看到黄才子这个样子,赵小甲倒是有些欣慰,这位黄才子,好官倒是一位好官,就是有些傻,什么事儿,都要亲力亲为,每天都是把自己累个半死。
“有些事,让下人去做,好几天都完不成,我亲自去,只需要几句话的功夫就解决了,百姓的事儿,都是大事,不存在小事一说!
对了,爵爷亲自来县衙,可有和指教?”
赵小甲自从上次来了一回后,基本就对天安县不管不顾了。
还是赵小甲来信,说陛下给天安县免了十年的税赋,黄才子才知道,赵小甲又在帝都立功了。
最让黄才子佩服的,陛下给天安县免税,赵小甲居然全部免到百姓头上去了,要想那可是整个天安县,几成的税赋啊,算下来,也是好多的粮食,这算成银子,也是好多的银子。
要是换做以前的严家,怕是陛下免税的消息,都不会放出去,而是自己中饱私囊了。
能在这位爵爷的封地上做县令,黄才子也是越干越有劲儿。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中午了,咱们去满福楼,找个包厢,咱们边吃边说吧!”
县衙,虽然很多人,都算是赵小甲的人了。
但是同样的,也有很多人,是在看着黄才子的。
事关重大,赵小甲怕隔墙有耳,去福满楼,找个包厢,边吃边说,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赵小甲这么一说,黄才子立马知道,赵小甲说的这事儿,估计是不想让自己身后的人知道啊。
不动声色的看了自己身后,几个随从一眼,道:“中午爵爷请我福满楼吃饭,你们就不要跟着了!
吃完饭,下午咱们去看看水渠,现在正是庄稼需要水的时候,灌溉的水,得不能断了!”
那几个随从都是黄才子带来的,至于谁安排的,大家心里都很清楚。
“是!”
那两个随从离开以后,赵小甲和黄才子,才朝满福楼走去。
满福楼的生意,自从赵小甲题字过后,那每天就是座无虚席。
老板看到赵小甲来了,那是真的把赵小甲,当做祖宗一样来招待了。
亲自安排到最豪华的包厢不说,赵小甲不用点菜,老板就把店里所有的招牌菜,全部都上了一遍。
此刻,包厢里面就赵小甲和黄才子两个人,但是面前,却有一大桌菜。
“去年帝都是个暖冬你应该知道吧?”
面对好酒好菜,赵小甲和黄才子,也都没客气,而且两人都饿了。
吃的差不多了,赵小甲才开始说事儿。
“去年我就在帝都,以前我也来过,确实去年帝都的冬天,十分的暖和!
不知道爵爷突然说这儿的意思是?”
赵小甲说的话,每一句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