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个赵小甲也太不把咱周家放在眼里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居然当众羞辱于我,不出了这口恶气,我实在不甘心,爹,你有什么办法不?”
周扒皮自从被赵小甲羞辱以后,就一直怀恨在心,这些天一直在想着怎么找回场子。
但是一直没有好的办法,刚好周扒皮老爹今天从外地做生意回到家,于是周扒皮就添油加醋的把赵小甲怎么不把周家放在眼里,给他老爹周有财说了。
周家在十几年前也是穷的叮当响。
好在周有财还算比较有眼光,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当时还是穷书生的王仙岭,后来王仙岭居然高中了,做了浑河县的县令。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些年,在王仙岭的扶持下,周家突然之间站了起来。
在浑河村,几乎有一半的土地,成了周家的囊中之物,每年光是收租金,周家就吃的满嘴流油。
但从本质上,周家还是属于暴发户。依仗着王仙岭的那层关系,周家在浑河村,那可是出了名的飞扬跋扈。
其实,周扒皮早就看上了云娘,但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
直到赵大付找上门,周扒皮就感觉机会来了。
要不然按照周扒皮的性格,怎么会轻易借给赵大付一两银子。
赵小甲突然的病了,赵大付也没有办法,就算是一倍的利息,赵大付也认了。
赵大付突然意外的死亡,周扒皮更加确信赵家还不起钱。所以赵大付死了没几天,就上门讨债。
要钱是假,想要得到云娘才是真的。
周扒皮还听说赵小甲对他这个童养媳不怎么好,一直想赶走她,他去只要一开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哪想事情和他想的不一样,赵小甲似乎就像变了一个人,不仅处处护着那个小娘子,还忽悠自己给他宽限了三天的债务。
后来回来一想,才知道上了那小子的当。
三天后再去的时候,没想到那小子不知道从哪儿弄到了那么多钱。
两千个大钱也就算了,他还能拿出二两银锭子来,让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丢了那么大一个脸,现在回想起那个臭小子的那句“傻大儿”,脸上还一阵火辣辣。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是不是你又看上那个云娘了,不是我说你,你一天干点正事儿不好吗?读书你肯定是不行了,但你跟着老子学着做一下生意,以后周家总是要交给你的!”
周有财对于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早些年帮他请了不少先生,想让他多读点书,没想请一个先生被他弄走一个,最后到头来,大字都不识一个,要不然,也不至于一个借条都不会写。
“嘿嘿,周家现在这么有钱了,就算我以后什么也不干,也花不完了,你不是说,想早点抱孙子嘛,我这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中意的,爹,你就帮帮我呗!”
周家就周扒皮这么一个儿子,以后周家肯定都是周扒皮的,但是周家的家业,周有财知道肯定不能交到周扒皮的手上,于是老想着周扒皮赶紧给自己多添几个孙子,自己从孙子中,培养周家的接班人。
但是周扒皮一连娶了好几房,硬是一个肚子都没有大起来,这让周有财很是着急。
“仅此一次啊,下不为例!”
尽管知道自家儿子的德行,但是周有财依旧还是纵容了,就算到时候惹出事儿来,自己城里不是还有一个做县令的女婿嘛,他都应该能够全部摆平的。
“就这一次!”见周有财答应了,周扒皮也是喜笑颜开。
“你知道那小子那些钱从哪儿来的吗?”既然想要人,就得先把人家搞得家破人亡,这个套路,他周家很熟悉。
周扒皮站起来道:“这个我也打听清楚了,似乎是那小子弄出来了一种叫做豆腐的食材,是用黄豆做的,拿到城里去卖,听说生意还十分的火爆!我昨天进城,居然发现那小子在城里居然开起了豆腐铺子,那生意火爆的不得了,听说每天有几十两银子的收入!”
都是一个村的,村里有什么事儿,大家都清清楚楚,最近赵小甲一家在城里开了豆腐铺子,而且还请了村里不少人过去帮忙,工钱居然开到了二百文一个月,一时间成了村里热议的话题,大家都在朝二叔打听,豆腐铺子还要不要人。
“每天居然能赚几十两银子,每个月不是上千两银子,一年岂不是上万两银子!那豆腐生意真的有这么好吗?”
周家每年收租子,尽管租金在年年上涨,但是一年下来,也才两千两左右。
现在人家一个铺子,居然年收入上万,这怎么能不让周有财吃惊。
刚刚还在想抢了人家的媳妇儿就算了,现在周有财想的是,不仅要抢人家的媳妇儿,还得把那赚钱的生意弄到手。
浑河村,周家才是老大!
“爹,这件事姐夫也听说了,他说你回来以后,可以进城一趟,应该也是商量这个事情!”
豆腐,现在几乎已经风靡了整个浑河县,就连王仙岭都听说了。
那么火爆的生意,不让人眼红,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王仙岭作为一县县令,肯定也不能自己动手,于是就想到了周家。
周家在前面冲锋陷阵,王仙岭在背后撑腰,得到好处大家再比分,周家不就是这么起来的吗?
“行,我明天进城一趟!”
……
赵氏豆腐铺自从开起来以后,没怎么宣传,生意就火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