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眼里,西亭就是不幸和幸运的代言人。不幸的是,她不仅被食人族抓了,还被灌下了大量的相思子。幸运的是,她是服用烈性毒药相思子后,唯一一个能生龙活虎之人。
此时的她正在甲板上和宫子尧打高尔夫球,王景弘,怀德两人在一旁当观众。
“这东西玩的有何意思?”怀德有些嗤之以鼻,你莫说是那一点点的碗口,就是再小一点的碗底,他也能把这球打进去。
正在挥舞球杆的西亭闻言,晶亮的眼眸滴溜溜的一转。对呀,她个手无缚鸡之力,没外力没内力的小女子在这里和宫子尧斗得什么劲啊,应该让他们这群高人互掐才行哪!
想到此处,西亭嘴角抹过一抹坏笑,将球杆搭在肩膀上,打了一响指道:“既然你们都觉得自己是高手,那咱们来个比赛,我做裁判。”
王景弘指着她手中的球杆,噗嗤一笑:“挥勺子比赛吗?”
西亭叉腰挑眉:“怎么,看不起挥勺子?看不起就算你一个,要是输了,可是有惩罚的。”
“罚什么?”宫子尧首先来了精神,上次西亭和他比赛,这小妮子输了可是给他轻松了不少。
西亭斜眼他:“别眨巴你那电压不稳的眼睛,这一次,咱们玩大的,谁要是垫底,谁乖乖给赢得那几人掏十两银子。”
甲板上三人对视一眼,王景弘和宫子尧的眼里更是饱含深意。这女人自打解了毒醒了过来之后,就变得特别财奴,动不动就是钱字不离口。
“既然要赌银子,怎么可能少的了大人我呢!”有钱的地方就有西亭,十两银子可是不小的数目哦。
怀德,王景弘,宫子尧的都嘴角微扬,以他们三人的身手,还会怕输给一个小女子吗?皆是爽口答应了。
他们三个有鬼心思,西亭也有鬼心思。这三个个个都是战场上拼杀下来的,武力傍身,要说垫底的肯定是她。
开玩笑,她可是奔着十两银子去的,两眼珠子左右转了两圈,西亭的眼角瞄到了一个人。
“庄通事,过来一下。”西亭热情的朝不远处的庄士元招了招爪子。
和传说中的西监副打交道,庄士元这是第二次。他永远也不忘不了和西亭第一次的相遇。
更加忘不了西亭当时惊人的开场白:“本大人痔疮犯了!”
就凭这句话,庄士元对她,从脚底下由生起一种畏意。
“西监副可是在唤微臣?”一步一张望的走到西亭的身旁,庄士元礼仪满满的问道。
西亭皱眉,原来船上还有这么守死规矩的男人,虽然长得可以,白白净净,五官俊朗。可她怎么就总感觉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儒酸味呢?
“别这么多礼,没见咱们这是在玩游戏吗?庄通事,也随我们一起来娱乐一下吧!”
挥舞了两下手中的球杆,西亭朝庄士元抛了一个大大的眉眼:“看见我的动作没有,就是这样,将面前的秋打进了前面那个碗口里,很简单的游戏哦,一起来吧。”
不管游戏简单不简单,西监副的官职比他大,庄士元万万不敢拒绝她的。
庄通事很“哈皮”的加入了高尔夫球赛,其他三个人都在暗地里憋着笑。
西亭这鬼机灵并没有告诉庄士元此次比赛是有代价的,反而很“热心”的教他挥了几遍杆子。
“会了没有?”
西亭支着球杆问道,庄士元急忙点头:“会了会了。”
“那好,咱们开始比赛吧!”
宫子尧是最早接触高尔夫球的人,不出意外的,他几乎是次次都命中,而且还玩出了花样,时不时来个新花招。
怀德和王景弘虽然没有接触过这玩意儿,方才看着宫子尧和西亭玩了有一会儿,聪明的人,只要看看,也就不难学会了。
最悲惨的,还是庄士元。虽然出生在海岛上,自小随着父亲出海为生,但自从上了学堂,便脱离了打渔,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孔子门生。一个文弱的书生,能稳稳的挥舞着球杆已经是最大的安慰了,更别指望他能打得进高尔夫球。
西亭的技术不好不坏,最后也就派在了倒数第二,她倒是以此为豪,认为自己还是有先见之明,早早的就拉着一个垫背死的。
就在庄士元最后一次好不容易打进一个球,兴奋的学着西亭叫起来之时,另外四人突然冲着他齐齐的伸出右手,个个笑得奸诈,异口同声道:“掏十两银子来!”
不明就里的庄士元就这样成了几个坏蛋的牺牲品,瞧着一个个的家伙拿着他的雪花白银各自散去的模样,恨得那叫一个牙根痒痒。
西监副这个人,以后是绝对不能近其身的!这是庄士元内心的咆哮。
庄士元这般想,但是西亭并不这么想,这才半个时辰没到,她便端着菜盘找庄士元去了。
“你,想干嘛?”一见两眼睛都快弯成月牙似的西亭,庄士元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西亭热情的将手中的托盘摆放在桌上,笑着说道:“我刚刚去厨房准备了几个小菜,想和庄通事聊聊天哪。”
“微臣还有事情要忙,只怕是陪不了大人您喝酒。”和危险分子在一起,他不如去甲板上吹海风。
庄士元的眼睛不停的眨巴,倒像是很怕她似的,西亭有些不悦了。方才拿了他十两银子,觉得过意不错,给他做了两小菜,居然不识抬举。
当即把笑容一收敛,朝庄士元跨近了一步,庄士元倒是吓得退后了一步。
一进一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