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恨不得天天灭四害,就算是三伏天也一样。
不然等到冬天麻雀就没有了,到时候想抓都没地方抓。
“好了,你们在瞎吵什么,谁说要灭四害了,这次的会议室宣传支边,你们应该都知道支边是什么意思吧?”
听到是支边,阎埠贵顿时就没兴趣了。
何大清也无所谓,反正他家两个男人都有工作,两个女儿一个还在上初中,一个还在幼儿园,支边和他家没关系。
只有刘海中问道:
“李副厂长,您看这事咱们要不要响应?如果需要我家出人的话,我家光天可以去。”
刘海中天天听收音机,对支边也有一些了解。
据说地方对支边青年很重视,去了以后很容易享受到干部待遇。
在刘海中眼里,一个北城户口也比不上干部待遇,更何况这还是支持李建东的工作。
不过这次马屁他是拍错了地方。
“你嫌自己家儿子多了?”
李建东没有多说,就这一句话就已经表明他的态度。
事实证明大家都不傻,这次的动员最后无疾而终,整个南锣鼓巷街道一个响应的都没有。
晚上。
李建东躺在床上,旁边是秦淮茹,再往里是三个儿子。
“建东哥,今天小宁跟我说,要是咱家住不下,可以把儿子送去她家住,她家就她一个人也怪孤单的。”
秦淮茹见孩子们睡着了,悄悄对李建东说道。
“别答应她,儿大避母,连你这个亲妈现在都得避讳,更何况她只是个外人。”
李建东也感受到房子不够用的尴尬。
一家五口住两间房,虽然他家的两间房已经是院子里最大的了,但床就那么大,睡五个人还是有点挤了。
现在三个儿子还小,最大的李寻复也才一米二,要是再过两年或者等第四个孩子生下来,这床就要彻底睡不下了。
“哦。”
秦淮茹应了一声,她也不舍得把孩子送去别人家住。
李建东想了片刻说道:
“等过两天我让人再多打一张小床,要是实在还不行的话,等寻华生下来就让寻复带着寻兴去小酒馆宿舍楼住。”
“啊?这么小就让他们单独出去住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男孩子这么大也该自己睡了,虽然宿舍楼跟咱们距离远了点,不是还有东旭他们看着吗。”
李建东5岁的时候就已经自己睡了,相比起来大儿子李寻复今年已经7周岁,都已经小学一年级了,完全可以搬出去自己住。
李建东甚至想找人打几张上下床,在小酒馆宿舍楼里弄几个类似大学生宿舍,一间房子就能住好几个人的那种,专门给那些未成年的半大小子们住。
这样能最大限度解决院子里孩子们渐渐长大没地方住的问题,同时也能更早的养成他们自立的习惯。
当然安全方面也不用担心。
小酒馆宿舍楼住的绝大多数是95号院的人,贾东旭阎解成还有傻柱和丁秋楠都住在那里,别人不说就光傻柱这个派出所副所长的名字,就能震慑住许多宵小之辈。
秦淮茹还是觉得有点不太放心,李建东也不急着说服她。
反正距离第四个孩子生下来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实在不行先让其他人家的孩子过去试试,等有了榜样她就会放心了。
于是这个周末一早,李建东就准备去找贾东旭和梁拉娣,游说一下想让他们把棒梗分出来单独住。
结果刚出门就听见贾张氏扯着嗓子哀嚎。
“棒梗,你个小兔崽子,把我的锅给我弄哪去了?”
贾张氏怒气冲冲从屋里跑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条鸡毛掸子,大声叫喊:
“棒梗,你给我出来,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今天我要不抽烂你的我叫你奶奶。”
贾张氏气得不行,这种情况十分罕见,平时都是她把别人气的跳脚,没想到这次被自己孙子气成这样。
李建东作为一大爷不能坐视不理,尤其这还牵扯到棒梗,于是走上前问道:“老嫂子,发生什么事了?棒梗怎么了?”
“老李,你说我家棒梗这个小兔崽子,他到底跟谁学的,你说别人都是从外面偷东西贴补自己家里,他倒好把自己家的东西偷了给别人,我早就说这孩子不能让他们小两口带,你瞧瞧都带成什么样了,这不是傻吗?”
贾张氏脸红脖子粗的喊道。
李建东大约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棒梗他们学校最近在搞大炼钢,鼓励大家去寻找原料,棒梗他们班有人把家里的锅给翘了然后送去学校,被老师点名表样,于是棒梗也有样学样惦记上了自己家里的锅。
不过这小子还算机灵,知道自己家的锅还得做饭用,所以就惦记上了贾张氏的锅。
而且贾张氏家里的锅大,棒梗从昨天晚上就一直在观察怎么能把这个锅撬走,当时贾张氏也没当回事,谁知道一早起来自己家的锅就没影了。
贾张氏就算再蠢也知道肯定是自己孙子给撬走了,所以拿着鸡毛掸子就冲了出来。
“老嫂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现在先别发火,赶紧去学校看看,说不定锅还没化掉呢。”
李建东淡定说道。
贾张氏刚才也是气急眼了,现在听到李建东这么说,顿时也反应了过来。
“老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