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钟老太太还经常欺负别人,在院子里的人缘并不好。
就这傻柱还是愿意给对方收尸。
不愧是傻柱,确实是傻,傻得让李建东感动。
李建东点点头,“行,你去吧?我支持你。”
有了李建东这话,傻柱就放心了。
老太太的尸体被砸得面目全非,傻柱请了入殓师,给老太太化了化妆,然后又去给她租了个房子设置灵堂。
人死为大。
原本四合院儿里,那些讨厌龙老太太的人们得知她的死讯之后,也都主动来给她送一打纸。
毕竟,大家曾在一个院里住过那么几年,就算有些恩怨,在把她送进牢房的时候,就已经一笔勾销,现在得到老太太的死讯,大家的心里也都有些伤感。
“这做人呐,还是得厚道啊,人在做天在看,你说这老太太,如果当时稍微和气一点儿,也不至于死在牢房里。”
阎埠贵叹着气说道,
旁边的何大清也表情有点不对劲,
聋老太当年还曾教过他做菜,虽然传授得不多,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何大清其实一直都念着老太太的好。
只可惜老太太,不争气,三番五次地在院儿里闹事,就算这样,何大清还是记着她,在她坐牢后悄悄去看过她几回。
包括这次傻柱把她从监狱里接回来,也是得到何大清的认可,
尸体停两天,院儿里的人帮老太太下了葬。
整个过程办的很简单,不是因为院里面怕花钱,而是因为刚刚地震,院子里现在一片狼藉。
现在许多人家的房子还需要修缮,没有时间浪费在一个已经死去的,而且名声不太好的老太太身上,
“老刘,你来一下,我跟你商量个事。”
这天阎埠贵找到刘海中,把他拉到房间里说道:
“你看别的院儿里,这次地震过后,都在往外扩建房子,你家孩子那么多,我家孩子也不少,就咱们现在这点儿房子,等孩子大了根本就不够住。”
“所以,我想咱们是不是也趁着这次地震的机会,把房子往外扩一扩,就算只是多盖出一间房,那不也是赚的吗?”
阎埠贵说的这个情况,这几天已经普遍出现了。
好多人都在趁着这次地震的机会,修缮房子的时候,把房子往外突出很大一块,甚至有很多人家都是直接多盖出一间房,
口口声声说是临时房,但用的都是水泥砖头。
一旦盖起来,肯定就不会轻易拆掉,
阎埠贵这么会算计的人,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能多一间房,那就是一间房子的钱呀。
刘海中现在已经是轧钢厂的管委会主任,他当这个官的时候,周围环境已经变了。
所以,哪怕他现在已经是副厅级,但依旧没有分到独门独院的房子。
别说是他,胡浩荡现在已经是正厅级,不也没有分吗?
而且,他的两个孩子刘光天和刘光福也慢慢长大了。
小酒馆宿舍楼那里的房间,也都已经分光了。
眼瞅着刘光天年龄也不小了,马上就要到成家立业的时候,他家里只有一间房,确实不够用。
阎埠贵就是看准了这点,所以才找他来商量。
大院里毕竟是他们几个大爷说了算,只要先搞定刘海中。
然后两人一起去找李建东,三个大爷把这件事定下,就板上钉钉了。
刘海中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件事可以干。
于是点头说道,
“我没意见,不过,这事还是得跟李厂长先商量一下。”
阎埠贵也说道,
“那当然了,有这种好事,咱们不能瞒着老李呀,不然到时候他知道了,还以为咱们吃独食呢。
虽然,我觉得就算咱们告诉他,他也未必会在乎这一间房,毕竟他那里可是住着独门独院儿。”
阎埠贵一脸的笑意,不管李建东那里要不要盖房子,这种事儿都必须得先跟他说一声。
这是一个尊重的问题。
不管是阎埠贵还是刘海中,在事关到李建东的时候,都会格外打起精神。
毕竟,他们也都很清楚,能有现在的生活,是离不开李建东的关照的,
“好,那咱们现在就去找他去。”
今天正好是周末,
李建东应该在家,阎埠贵和刘海中骑着自行车就来到了前门街道。
李建东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刘海中和阎埠贵,疑惑地问,“老刘,老严,你们怎么来了?院子里的房子都修好了吗?先里边坐吧。”
李建东往后退了一步,把两人让进院儿里。
三人一边往屋里走,阎埠贵已经开口说道,
“老李,我们来找你,就是修缮房子的事情。你现在住在这边,可能对大院儿里的事情不太清楚。”
“这次地震以后,趁着修缮房子这个机会,好多大院儿都在扩建房子,我寻思咱们院儿里的院子空间那么大,拿出一部分盖成房子,不是又能多出不少人住的地方?”
“你看我家解旷也慢慢长大了,老刘家的光天,今年都已经20岁了,如果不自己想想办法,这房子恐怕真的不够住啊。”
阎埠贵一边说着,三人已经走进屋里。
分别坐下后,秦怀茹在旁边沏了一壶茶,给三人分别倒了一杯。
李建东端着茶杯抿了一口,斟酌着说道,
“盖房子这种事情,你们自己决定就行,我不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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