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风多了,在院里也就李建东当时的8级钳工能压他一头。

今天这顿饭不光是因为刘海中提干,还有阎解成,这饭是两人一起请的,他总不能吃着别人的还挤对别人。

现在全院的人都不把她当回事,反而在自己面前装起老祖宗的价值,这易中海怎么能惯着她。

阎埠贵眼睛一瞪:“小兔崽子,狗都知道不嫌家贫,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子,还嫌弃起自己的爹妈来了?”

这边院子里的气氛十分融洽,而四合院里还有一户人家没有参与,那就是易中海和聋老太。

何大清酒过三巡,就开始拿许富贵开玩笑。

易中海陷入抉择之中,现在他想要甩开聋老太,只剩下这两条路可走。

阎埠贵眼里含泪,是真的高兴。

阎解成自从搬去小酒馆宿舍楼后,越来越少回家吃饭了。

其他人这时候也关注到李建东,都以为他是走错地方了。

“老许,现在老刘也提干了,咱们这几个人里可就剩你了,你打算什么时候也提一下?”

你有好吃的给别人,吃完了没有了,又来蹭我的吃,哪有这样当儿子的。

要不然光凭易中海对李建东的恩怨,他是不可能这么长时间,还一直留在四合院的。

“你当我老糊涂了,连人名就能记错?这个李建东是轧钢厂的杨建业一手提拔起来的,据说职业能力特别强,不但是八级钳工。

连贾东旭和阎解成这种小辈,也被李建东提拔起来。

眉飞色舞说道:“都听见了没有,别看我现在不如你们,但我儿子将来肯定比你们儿子强,这可是老李说的。”

这次阎解成和刘海中庆祝提干,院里所有住户都请到了。

“好啊,你师父还真是好样的,说给你提干就给你提了,从今以后咱家也是有干部的人了。”

于是换了个话题,继续吃菜喝酒。

只是没想到这个李建东竟然这么年轻,恐怕跟自己年龄差不多,自己现在还只是个办事员,人家却已经是正科级的领导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许富贵酸溜溜的说道。

否则,哪天别人看他不顺眼,把他也赶出大院,那他就只能睡大街了。

眼看许富贵有些下不来台,这时候李建东出来打圆场。

李建东这桌气氛最火热,何大清这个酒鬼不听劝酒,说话也最大声。

李建东看了一眼,这还是他第一次参加工业部组织的会议,而且发起人还是工业部的叶大领导,也就是叶小宁的父亲。

“爸,你想什么呢,就咱们家整天棒子面粥加咸菜,这饭猪都不吃,我蹭饭也不能蹭到您这啊。”

不光是妇女们喜欢八卦,眼前这些政值处主任们,也都有自己好奇的东西。

早上工人们都去上班,易中海也拿着他的破麻袋离开了。

阎埠贵放学以后骑着自行车回到家,发现刘海中和阎解成比他回来的还早,不由惊奇问道:

刚开始确实有人因为尊老爱幼,特别关心和迁就这个老祖宗,可这个老祖宗太得寸进尺,见别人尊敬她就往死里作。

阎解成赶紧捂着头跑远,笑着解释:“爸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今天是打算请咱们院的人吃饭来着,何叔已经在那边忙活上了,我是回来喊你们一起过去的。”

许富贵还真有点郁闷,本来大家都是工人,谁也没办法笑话谁,可不知不觉之间,院里的干部一个接一个都提干了。

聋老太也正是看准了这个办法好使,才每次都不讲理。

“易中海,我是谁的老祖宗你最清楚,我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

尤其是认识了于莉之后,阎解成经常在宿舍做好菜给她和于海棠改善伙食。

阎解成当然是一口同意,然后两人就各自请假回去准备。

你这个当儿子的,有这么称呼自己爹的吗?

那边院子大,而且还有专门的锅灶,做菜吃饭都方便。

“到底是卖了房子搬出去,还是向李建东低头?”

易中海早就已经受够老太太了,他甚至好几次想着不如把房子卖了搬出去,可他又非常不甘心。

反正易中海最终都会妥协,何必跟他好言好语呢,直接骂他一顿还能解气呢。

办事员连连道歉。

尤其是上次聋老太,差点被李建东和全院的人投票赶走,更是让易中海明白有一张房契的重要性。

聋老太声音更大,她一点都不怕易中海。

然而现在。

不过明白人都知道他这是在找面子,人家阎埠贵又不是轧钢厂的,他这是强行碰瓷。

一句这是老李说的,其他人都没法反驳了。

这么大的喜事,两人不能太吝啬,每人掏了20块钱要整一波大的,去菜市场买了肉和菜回家,然后又找来何大清帮他们掌勺。

如果不是为了帮你我至于混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聋老太在旁边恶毒骂着,她的心里也很憋屈。

如果上次栽赃成功,现在李建东可能已经被抓起来了,哪还能像现在这么威风。

想到阎解成可能是回来蹭饭吃,阎埠贵肚子里气就不打一处来。

40号院的所有人都聚在这里,大家吃着喝着气氛十分热烈。

反观自己,曾经院里的大人物,现在却落得一个捡破烂的下场。

主要是李建东太年轻了,以至于其他人,根本没把他当成政值处主任,而是当成工业部负责招待他们的办事员。

“你说的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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