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杜丞相吗?怎么来村里了?他已经很多很多年没回来过了,今天这是什么风把人吹回来的?”
“那人真是杜丞相?瞧着怎么瘦成了这样?他媳妇更瘦,这夫妻俩是怎么了?不会是病了吧?”
“不知道,瞧着是不大好,也不像病,精神头挺好的。”
“那三个孩子是谁?我好喜欢那个女娃娃呀,好精致,好,真想抱抱。”
“咱也不认识,应该是杜丞相的家里人吧!他们这是要去族长家?”
“不对,我瞧着像是要去祠堂的方向。”
杜丞相走在前头,带着夫人,常随和李思祖,楚潇潇,黑炭头,真的往杜氏祠堂里走。
到了祠堂门前,他先给祖宗们上了一炷香,吩咐看守祠堂的人。
“麻烦把族里的族老们,还有族长和他的五儿子杜振东喊来,就说杜振梁有话要说。”
杜丞相的全名叫杜振梁,是他老爹取的名字,希望以后成为国家栋梁。
“是!稍等!”守祠堂的人躬身回答,转身离去。
黑炭头在祠堂四周看了一圈,没看到有供奉什么的牌位。
奶团子也四处看了看,知道那东西没供奉在祠堂里,那一定是供奉在族长的家里。
抬头看了一下祠堂边上的树木,随后竖起耳朵倾听,而后“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李思祖瞧着她笑得露出雪白雪白的糯米用,口角还有口水滴下,掏出袖袋里的巾帕,温柔地给她擦去。
“潇潇妹妹!你在笑什么?”
奶团子摇头:“不,说。”
【我在笑杜家的族长可真有意思,喜欢胖乎乎的女人,还喜欢闻胖女人腋下的汗臭味。】
李思祖:“”
啊!好,难怪潇潇妹妹会笑,确实挺搞笑的。
黑炭头:“”
喜好特别,欠揍。
【全杜家村的胖女人都被他摸过,不管是他的侄媳妇还是他的儿媳妇,别人家的媳妇,都是他池塘里的鱼。
更要命的是,他还能有办法让所有胖女人和睦相处,为他打掩护,不叫人看出他与这些女人之间的关系。海王啊!真正的海王。】
海王?主人这话什么意思?
黑炭头眉宇拧得死紧,他们家才是海里的王,可海里也没有这种呀,为什么族长会是海王?
【杜家村一共有十二个胖女人,族长最喜欢的是他的侄媳妇姜氏,因为她的腋窝最臭,离他最近,他能时常闻到。】
李思祖:“”
这族长的位置怕是做到头了,杜家有这种私生活混乱的族长,难怪会做出算计他外祖父一家的事。
奶团子正笑得眉眼弯弯,杜家的族老和族长都来了。
族老一共五位,加上族长,还有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应该就是杜振东。
“振梁!怎么突然回来了?”
“是呀!出什么事了?怎么瘦成了这样?”
“这几个娃娃是什么人?你的后人吗?”
“振梁!是不是朝堂上有什么变动?咱们的皇后娘娘没事吧?”
“多谢各位族老的关心。”杜丞相给大家行礼,随后望着族长,将手里用布包着的盒子拿了出来,递给族长,“族长!谢谢你对振梁一家的特别关照。”
族长脸色一凛,在看到那个铁盒子时,眼底露出一丝惊恐,不过很快强装镇定。
“振梁!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不会因为你做了丞相,就欺压我这个族长吧?”
【哼!牙尖嘴利,挺会狡辩。】
族长不接盒子,杜丞相就当着众人的面吧盒子打开,拿出里头的东西,一样一样递给各位族老过目。
“这是振梁在曾老太爷的坟墓里挖出来的东西,刚刚挖出来的。国师说,这是偷人财运的邪术,我们家从几年前开始,逐渐在没落。
家里做啥都不顺,偌大的家产,短短几年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流逝了。到了现在,连口米汤都快要喝不上。
而族长家呢?短短几年,积攒下万贯家财,原因就是他们父子俩算计了我们一家人的财运。”
“你胡说。”族长气得脸红脖子粗,挑起脚怒吼,“我家里积攒的万贯家财,那都是我家老五在外头做生意挣来的,跟你家有什么关系。”
五位族老相互交换着看盒子里拿出来的东西,个个脸色都十分难看。
他们也觉得奇怪,族长家的五儿子杜振东也没见他做什么大生意,怎么短短几年就挣下了这么多的家资?
关键是这人还小气,挣了银子也不肯往族里施舍一钱,就他们自己家关起门来享受,整天山珍海味,大鱼大肉,呼奴唤婢。
祠堂一连好几年都没有修葺了,实在是杜丞相没有银钱拿回来请人修缮。族老们商议由他们家出资,父子俩都不同意。
“这东西已经有些年头了,一直被埋在坟墓里,有股子浓郁的土腥味。”
“你们一家人的生辰八字都被写在这张纸上,里头还有张符篆,这玉佩应该是振梁曾经送给咱们的。”
“大家的玉佩都一样,也不能说是族长的。这样,大家把各自的玉佩都拿出来看看,谁的没在,这玉佩就是谁的,也是谁把它放进了坟墓里。”
杜丞相对着族老们拱手:“记得这玉佩一共雕琢了六块,五位族老一人一块,族长一块。
当初是皇后娘娘赏下的料子,想着皇恩浩荡,振梁就做了六块一模一样的玉佩,送给族里的几位。没想到,居然成了算计我们家的物件。”
说到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