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金元宝的忏悔,漠小黑脑海中只浮现出了两个字:晚了。
任凭金元宝怎么可怜兮兮的恳求,漠小黑仍是面不改色,铁心要惩罚金元宝,让她懂得什么叫主仆有别,记住什么叫安分守己。
“我一共才在这儿两个月,你要是真的打了我板子,那我一半的时间都得在床上趴着了,这样你们就亏大了啊!”金元宝见装可怜对漠小黑不管用,只好改变策略,希望漠小黑能够改变主意。
漠小黑斜眼看金元宝,一副正在思考是否真的吃亏了的样子。
在金元宝以为自己的说辞让漠小黑改变了主意之际,漠小黑一句话却将金元宝打入了谷底,“我只是打你板子,又不伤你手脚,只要你还在喘气,就得好好侍奉主子。”
擦,金元宝在心中竖起一根中指,将漠小黑从头鄙视到脚,怎么会有这么黑心的管事,只要鼻子还在出气,就得老老实实的干活?
她金元宝长这么大就没这么憋屈过,“我这么小的身板,哪里经得起板子的折腾,你是想借机打死我吧,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想趁机除掉我,眼不见为净!”
“你说了这么多,至少有一句话说对了,眼不见为净,我确实挺不想看到你这鬼样子的。”漠小黑这话说的模棱两可,且脸上透着阴冷的笑意,看上去,倒真有几分要整死金元宝的意味。
金元宝本来想着,像漠小黑这样的人,应该不至于这么小肚鸡肠的想要整死一个半大不小的女孩子的,就算要对付金元宝,那也是暗中下手,不会明着让人见了说他有失风度,可很显然,所以她才这样说刺激漠小黑,她猜错了,漠小黑真的要大大方方的对她下狠手啊!
“你亲自把我带出我家的,我要是死翘翘了,你怎么跟我爹娘交待?”金元宝已经黔驴技穷了,明明她觉得自己鬼点子挺多的一个人,怎么到了这秋茗别院,每每都会受阻?
“呵,你多虑了,身为奴仆,自己犯了错,本就难免责罚,在责罚的过程中受不了而一命呜呼,这也是常有的事情,这便是,自作孽不可活,再不济,我给你爹娘一点银子,想必他们也不会再计较,你说呢?”漠小黑的语气,如同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般轻松。
金元宝气的肺都快炸了,好一草菅人命啊,可偏偏她还不能报官告漠小黑,谁叫她自己犯了事儿被漠小黑逮到了,去报官,那不是自投罗网么?
“你你你,你这么恶毒,你不得好死,天打雷劈!”金元宝气急口齿有些不伶俐,手指着漠小黑一个劲儿的哆嗦,脚步也不自觉的往门边退,只想远离漠小黑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奸人。
“咒我的人多了去了,我现在不照样活的好好的?”漠小黑全然不在意,仿佛心情甚好。
金元宝是气的浑身一抖一抖的,像只炸毛的公鸡,甚是滑稽,“我明天跟东方明朗有约,要是明天到了约定的时间他见不到我,到时候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金元宝没办法,只能搬出东方明朗的大名了,好朋友嘛,就是应该拿出来利用的,这本来就是金元宝死缠烂打要与东方明朗交朋友的初衷。
“哟,你还真认识东方明朗,这么快就傍上这么个靠山了?”说话的不是漠小黑,而从外面进来的漠小白,本来他之前就很不爽了,听到金元宝的话之后更觉不爽。
秋梦亭倒是没开口,似乎是在等着金元宝的后话,现在他还捉摸不定,金元宝到底是一开始就认识东方明朗的,还是恰巧结交的。
“我人缘好!人见人爱,哪像你,见了谁都像是家里正在办丧事一样的!”金元宝本来就气不打一处来来了,偏偏漠小白还要来挖苦她,正好,拿他泄火。
“啧啧,认识了东方明朗,底气都变得足了,真以为我们怕了那东方明朗?”漠小白难得没有没金元宝一句话呛到,说他的脸像办了丧事一样?这丫头真是欠收拾!
想到漠小黑不轻易让下人进自己的房间,秋梦亭不由开口,“发生什么事了?”
“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儿,只不过有个手脚不干净的耗子偷溜了进来,搬走了一些小东西罢了。”漠小黑说话的时候,眼睛是盯着金元宝的,这只耗子就是金元宝。
按照以前,被别人骂作是耗子,金元宝肯定要反击,可现在她哪里还有力气去吵架,能开脱就万事大吉了。
“诶,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按我说,拖她下去打几十个板子就好了,便宜她了。”漠小白幸灾乐祸,也不询问漠小黑失窃的东西找回来了没有,比起这个,看到金元宝受罪更能吸引他的注意。
金元宝心中暗骂,该死的,怎么这黑白二人组惩罚人的伎俩都一样,除了挨板子,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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