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没空听你耍嘴皮子!来人,给我拿下!”
“谁敢!”木之槿一声厉喝,护院们本想一拥而上的动作下意识地停住了。
木之槿扬高下巴头发一甩,颇有一种得宠新人趾高气扬的作派,“许正林,那腰牌可是太子亲手赠与我的!你敢抓我?”
“不可能!”许正林手一抖,险些将腰牌掉在地上。
木之槿将已经大开的领口掀得更开,精致光洁的锁骨如皎洁的月光照进在场所有人的视线。
有谁悄悄地吸了口气。
木之槿了然地一挑眉,单手滑过脖颈,“太子宠了我,所以赏了我腰牌。不然你以为我是如何出得了皇宫的?”
“龌龊!”许正林攥紧手中的腰牌到关节发白,他想说不信,却说不出口。以太子的禀性,如果兴致上头,倒也不无宠了木之槿的可能。毕竟前有空空子不是吗?更何况,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么就是木之槿当真是逃出的皇宫。只凭他自己?他还没这个本事。有人帮他?那动静就不会小。
许正林抬头看看皇宫的方向,可是一直也没人传信说皇宫今晚有异动啊?那么,他……当真是以男色作武器勾了太子改了心意?
“许正林,你别想了!如果我是逃出的皇宫,我为什么不逃得远远的,还偏偏来你这里?”
“……”许正林没说话,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
木之槿倏地拢了领口,端起了一身正派,“许正林,你腾地儿吧!从今天起,这尚书府被太子赏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