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无论他穿得多么人五人六像个神似的,这一说话铁定本性暴露无疑人神变人渣。
方如来瞬间回神,随即转身就走。
关世因二话不说,提气飞身就追。
戒汤一个箭步挡上去,却连关世因的一个衣角都没够着。正想再追上去阻拦的时候,又被闪出来的关月挡住了去路。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个人的身影快速消失。
方如来和关世因一前一后地来到一间用来早课的偏殿。
门一关,关世因立刻身向前扑,嘴向前嘟,“方丈娘子,为夫可想死你了。”
方如来被他的扑势直冲得身子抵到佛像前的桌案才堪堪停住,却早有先见之明地在停住的第一时间就抓起桌案上的木鱼反手向后拍向关世因嘟来的嘴。
啪——正中目标。
关世因委屈地挤下一滴泪,方如来波澜不惊地冷冷开口,“槿花痴是谁?轲病秧子又是谁?”虽然她早有猜测,但她需要从他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
从后面抱住方如来的关世因直接拿脸撞飞方如来手中的木鱼,坏坏笑起,“想知道?简单!回头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方如来死死掐住关世因正在腰间作恶的手,连鄙视他的话她都懒得说了。没皮没脸的人通常属于给点阳光他就灿烂的二货型,对付这一类人,最有效的方法永远是无视。
“你既然将你与那两人放在一起比较,又让我给出意见,那么这两人首先是我已经见过的人。而最近几天,我见过的生人中,除了死了的,那么就只剩下楚楚倌楼的当家木之槿,以及那晚偶遇的什么轲少爷。”
关世因作恶的手主动停下,眼中闪过方如来没能看见的一丝赞许。
“你曾经亲口说过那什么轲少爷会上位,那么他十有*会是那个病秧子之名享誉全尧天国的二皇子。而剩下的这个槿花痴,就对应了那位楚倌楼的当家木之槿。”
一番有条理的话说完,身后的人突然没了动静。半晌,关世因似叹息一声,“你不该如此聪明的。”
方如来此刻可没有心情去猜测他的心理,她只知道关世因的回复就是变相地证明了她推断的正确性。很好,继续。
“木之槿来法华寺当天,他的衣袖曾告诉我说,朱西施在他的少爷手里。而你又将那两人放在一起,想来这‘少爷’一称也是指轲少爷,这尧天国的病秧子二皇子了。”
见她句句不离那两人的名号,关世因有些吃味地撇了嘴,“怎么?发现那天的轲少爷原来是至高无上的二皇子之后,心动了?想攀上枝头做凤凰了?”
“凤凰?”方如来目光无波,“凤凰能将他手里的朱西施换回来吗?”
“什么朱西施?”关世因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方如来提醒道,“就是你招亲当晚遇害的老婆婆的儿媳妇,那个杀猪寡妇。”
“啊,是她。”关世因想起了关月交给他的资料,“就是那个经常送你红烧肉的寡妇?”
“对,既然你认识那什么二皇子,你就跟他传个话,到底怎样做他才能放回朱西施?”方如来终于说出了见到关世因之后最想要说的话。
关世因蓦地双手松开,然后掰过方如来的身子,“你就是因为想让我传个话,才引我入殿的?”
“当然。”方如来毫不否认,如果不是他有用,她怎么可能任他跟进殿里对她上下其手。
关世因沉了眼神,“那寡妇对你就那么重要?”他为她亲手收拾了一批黑衣人,一没见她道谢,二没见她恐慌。这愿意单独与他相处,其真实原因竟是因为一个杀猪寡妇。
方如来点头如斯,“是。”
“我说方丈大师,”关世因危险地眯了眼睛,“难道你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吗?”她一个女人,对于他的求亲那叫一个斩钉截铁;怎么对上一个同性的寡妇,却是如此的情深意重?想起关月口述过的那寡妇惊人的美貌,关世因不能不歪想到,莫不是她假扮男人久了这性取向也变得不正常了?
他的眼神明显带了色彩,方如来一看便知。也好,趁此机会摆脱掉他刚刚是时候。
方如来突然正脸,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只知,她已是个寡妇,断断不能让她再守活寡!”
活寡?活寡!
关世因退后半步,停顿不到半秒又迅猛上前,一把抓住方如来的双肩低吼道,“你知道什么叫守活寡吗你就说不让她守活寡?你就算正大光明娶了她,她也只会更守活寡!”
方如来丝毫不受他的情绪影响,平静回道,“施主未免操心过多,我二人未来的闺中房事想来并不需要向施主报告。”
“你!”关世因发誓,这绝对是第一次被人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方如来趁机扭身摆脱掉他的控制,抬脚向外走,“贫僧就麻烦施主代传个话……啊,关世因你做什么!”
话说到一半,方如来再次被关世因由身后抱住,而这次前面没有桌案相挡,方如来脚下又绊到蒲团,扑嗵一声,两人摔倒在地。
“哈,居然还敢想未来的闺中房事?”关世因阴森森地笑起,大腿一圈禁锢住方如来的双腿,“只要有我在,你未来的闺中房事就只能和我做。”
方如来被摔得脑袋嗡嗡响,本能地反唇相讥,“若你早死呢?”
“你!”关世因直被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却在看清眼前的情景后迅速平复。
他的身下,刚洗完澡只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