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一个转身来了个卷土重来,男子长臂一伸揽住祁檩的肩膀,竟是变本加厉的往前又靠了几分。刹时间体温交叠鼻息可闻,俊美的脸上笑得好不邪魅,“常言道:与人方便,与己方便。我瞧小兄弟你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怎忍让你再耗中气?若是你在诊病前来个昏迷不醒,岂非让我得不偿失?”
“是吗?”冷眼静观男子的举动,祁檩既不动怒,也不置气,一抹狡黠暗暗在瞳色中晕染开来,“耽误了诊断确是可惜,但为了戏弄我而被人以为有‘断袖之癖’,不知对于兄台你来说,可否也算的上是‘得不偿失’?”
唯恐男子不明就里,祁檩手指一抬,指着园中正因为他二人‘耳鬓厮磨’而惊怔到目瞪口呆的一众侍女们,似笑非笑的补刀道,“阁下莫要替在下担心,我不过是区区过客,待事情一了,便会离开。纵是杀人不见血的流言蜚语,却也奈我不得。只是不晓阁下水性深浅,面对着人言可畏,会不会被那些个口水给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