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且说来听听!”
“将那李道岸手脚打断,反正大家都不相识,这李道岸祖上对明教不忠,这番刑法也该他受着!”教主略一思索,点头道:“此法甚好,就这么办!”又怕下面人乱说话,接着将李家祖上与明教渊源解释一遍,下面一些明教死忠已经开始义愤填膺,纷纷说道,这般忘恩负义的人就该千刀万剐,只是打断手脚,已经很不错了,该连他的孩子一起打断手脚才对,等等。
李秋水心中惊慌,急忙思索对策,只见行刑的人已经走了上来,李道岸心中惧怕不由得看看李秋水这边,台上几人可是盯着他看的,哪有看不到这番小动作,教主脸色很是难看,却也没有动作,突然开口道:“将那小孩子先打断手脚!”
来人称是,上前就要从李道岸怀中将孩子抓出来,李道岸状似疯狂抱着孩子不撒手,争执不下,李秋水几人合身扑上。钱勇离得最近,扑上去挥刀将那行刑的人逼开,放声大叫:
“住手!你们谁敢过来我就杀了他,你们这帮qín_shòu,小孩子也不放过!我…….”话未说完,突然便像是卡壳了一般,直直的向后栽倒,旁边的李道岸惊叫不已,似是怀中孩子也受了伤,崔景几人再也顾不得,飞身上前,围在李道岸和钱勇身边,查看伤势。
钟散人见钱勇倒下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教主擅长暗器,在这大厅之中,敢动手的就只有教主一人吧。此时虽然有些明白崔景几人的来历,可那是自己疼了几十年的师弟,就算他做错事,也该是情有可原的,自己尚未抓他回去审问,就这样被人打倒,实在是痛彻心扉。不由得上前怒视着教主,大声道:“请教主赐解药与我,我师弟行事鲁莽,却也不是那狡诈之人,教主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伤他,请教主垂怜!”话虽如此,可神态却丝毫不见恭敬,显然是气急。身后不少火行旗的人拿出兵器,紧随其后,大厅内顿时紧张起来,底下有不少人一时分不清状况,面面相觑。台上王舵主等人纷纷离座,护卫在教主跟方左使眼前。
“钟散人待要怎地?你那师弟跟外人勾结,如今你还看不明白吗?可是要造反不成?”
“教主,我那师弟是你看着长大的,他是怎样的人你怎么会不知道?定是有人设计陷害于他,教主你不念旧情,也该念在这教中只有我支持你登上教主之位吧!莫不是真的要靠那裙带关系?若是被方左使把持明教,哪里还有你我的活路?”
教主神色不明,他最恨的就是被人背叛,还是被自己信任这么久的人背叛;方才一时生气,出手过重,马上就被钟散人这样质问,此时自己再无心腹。看看台下火行旗那些人,他就觉得怒火上升,好,真是好,自己这些年宠出来一个叛徒,还这么理直气壮质问我!方左使虽然为人狡诈,但不会取自己性命,钟散人这般不给面子的当众说出自己实力薄弱的事情,又暗含威胁之意,实在是可恶。对方左使道:
“钟散人勾结外地,以下犯上,方左使何在?”
“属下在,请教主吩咐!”说话时稍稍低头,几不可见的微微一笑。
“我命你带人剿灭这些作乱的人,除了钟散人,其他的格杀勿论!”
“属下领命!”
挥一挥手,门外呼啦啦突然涌进来不少全副武装的人,竟然是方左使近日找来的江湖人士。教主大惊,看着方左使的眼神都不对,他何时计划的这些事情?找来的这些人,还全都摆在门外?难道是早就设计好的?看这气势难道是要逼宫夺位?难道今日之事都是他策划的,心中有些后悔,只是此时再想将前言收回却是有些迟了。不说教主心中打鼓,就连旁边几个散人也是心思急转。几人纷纷猜测,看来方左使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也该是这个时候,几人早就对教主不满,换个人做教主也不是不行,只是要在新旧交替时多些筹码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打了,之前秋水太憋屈,下章给她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