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被安景要的红肿不堪却闭着眼却丝毫不撒口,引得闻人烈一阵羞怒,正要抬手扯开这个不老实的女人,却发现她有些不对劲。

安景的神色已经不复之前的活跃,反而额间隐隐青黑,嘴角一松,放开了闻人烈的嘴唇,青黑之色慢慢往身上蔓延。

闻人烈诧异,伸手触碰安景的脸侧,只觉触手冰凉刺骨,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又移手至安景的手腕脉门之处,三指探脉却探不出一丝活人脉息,随即猛地一惊,忙伸手摇晃安景的身子。

“安景!”

闻人烈正在焦急之时,只见双手触及之处青黑之色竟然如同潮汐退海一般快速退去,不肖一刻安景的脸色便恢复如常。

安景慢慢睁开双眼,就看见闻人烈跪在床沿,眉间紧皱疑惑的盯着她诧异不已。

“闻人烈?”

闻人烈却是深皱眉头,伸手再次扣向安景的脉门,安景不知缘由,以为他这是一大早看见自己在他床上便又犯了龟毛病要动手练练膀子,便一个蹬腿就要起身欲挡开他的出招,却不料闻人烈只是扣住自己的手腕,三指平伸似是在摸脉。

安景一愣,不知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在干什么?”

闻人烈摸了半晌,眉间一展,抬头看着安景疑惑道:

“你可知你刚才脉息全无?”

安景转过身子,这才发觉自己身上沉重许多,竟像是刚刚经历了千斤巨鼎碾压一般。

“脉息全无,那不是死人么?”

半晌反应道:

“你是说我刚才像个死人?”安景疑惑的盯着他半晌,忽而笑道:

“你以为我真是鬼么,我只是借尸还魂,又不是行尸走肉,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么骇人,你是生气我昨夜上了你的床?”

闻人烈经她一说,这才发现自己与她的姿势是多么暧昧,连忙下床,板着一张脸道:

“你为何会在我床上?”

安景也跳下床,看着脏乱不堪的床榻,心虚道:

“我……那是为了就进照顾你,你忘了,昨夜是我将你扛回来的,我本来想回去睡觉,但是你直喊着冷啊冷,然后就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扯了进去,为了将军的康健我拒绝不得,就这样睡了过去,天可怜见!”

闻人烈当然不信,不过这样一来他倒是不似方才那般尴尬了,她一个女子都不在乎这些世俗之礼,他这般小心进退到显得心虚刻意。

闻人烈挑了挑眉,伸手拈去衣领上的一根显然是区别于他的女子的细软发丝,勾唇道:

“哦?那为何我只看见是你锢着我?我的衣领上现在还留着你的口水。”

“啊?”

安景忙伸手往唇边摸去,真感觉到唇上有些许的湿意,用手指一揩递到眼前一看,愣了一愣。

“怎么是血?”

闻人烈见之目光一闪,趁着安景没抬头的瞬间快速的抿了抿唇,果然感觉到唇上有些破皮腥味,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舌头一舔,毁去唯一的蛛丝马迹。

安景疑惑抬头,却只看见闻人烈依旧冷漠的表情,复又看了看手中的血渍,自己唇上没有伤口,这血是哪儿来的?

闻人烈若无其事的抬眸淡淡道:

“今日午时司马翎会来府上,穿好衣服,随我出去。”

安景闻之,想起今日确实还有许多事未办,便也懒得纠缠在这种小事之上,何况听闻人烈的口气,似是不打算再追究这事,便也聪明的跟着过滤掉。

只见闻人烈从柜子里拿出一件黑色衣衫,便走到屏风后面换起衣服,安景上床的时候本就没脱衣服,只将身上厚重的银甲脱了下来,身上虽然皱了点,但还算齐整,所以蹬上鞋便无聊的坐在床沿上来回晃悠两条细嫩的小腿。

不消片刻便见闻人烈一身清爽俊朗的装扮出场,安景起身正要说话,便听门外响起凌乱的脚步声,接着便是管家显得有些惶急的声音。

“将军……”

随即被身旁另一脚步声埋没,脚步密集竟是要直冲进来的样子,安景往门口一看,不好!昨夜将闻人烈送进来的时候没有插门。

“张炜!你干什么?!”似是冲来之人半途被何人拦住,顿时外面响起杂乱的打斗声。

安景反应极快在两人出声之前便几步赶了上去,用背死死抵住门,闻声一愣,薛工甫?张炜?这时又另起一人声。

“别打了,见将军要紧。”

元易?!

好嘛,这下人全齐了。

安景愁眉苦脸想着,抬眼却见闻人烈扬着一条眉毛,竟然优哉游哉的坐在凳子上品起茶来,心中不禁一阵气结,这好歹也是两个人的事吧,怎么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门外张炜和薛工甫似是听了元易的劝解,皆停止了打斗声,半晌才听见薛工甫的声音响起。

“将军,属下薛工甫和元易二人奉命前来报道。”

闻人烈放下杯子,并无起身开门的意思,只是放下茶盏,淡淡道:

“张校尉,你是何事?”

这回门外没有回答声,安景暗爽,怕是这次张炜私离军营自知理亏。

闻人烈仍是平淡道:

“若无军令调度,将士不可私自离营,这道理你不是不懂,有何要事,等使节离朝之后再说,其他人去大厅候着。”

门外仍旧没有声音,半晌才听到脚步声响起,安景趴在门框上,慢慢从中间开了个小缝,正要看他们是否全部离开的时候,却发现视线猛地被一个庞大的物体挡住,随即门上被人狠


状态提示:第65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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