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毛啊笑!哥这叫炮前综合症,是有医学依据的,你们懂个篮子。
女文青轻掩贝齿,媚眼如丝,调侃道:“这话你也说的出来,当初在那山顶上,也不知是谁顶着青天白日的对着一个只见过两次的女子轻薄到底。”
哎呀!你还好意思,那又是谁甘愿被只见过两次的男子在荒郊野外的就地正法?不过这话杨小三只能满怀成就感的在心里嘀咕,却不敢说出来,否则就是死罪。他略显扭捏的像个怀春少女,害羞道:“人家那不是看你风华绝代国色天香,一时没忍住,就犯错误了嘛。”
“贫嘴。”眼一白,慕云秋不仅心里受用,也被他作怪的举止逗的大乐,道:“你不去洗,我自己去。”
见她真的起身,杨小三眉头直跳。我擦,女人的心思到底是如何想的?
慕云秋回眸一笑,站在水池边上双手一展,还真是被伺候惯了的大小姐,一举一动间,那些女仆都能读懂她需要什么服务,一件件将她衣物卸下。
见到那完美无瑕的背部曲线逐渐展露,杨小三心里的防线快速瓦解。猜个蛋,想个篮,女人的心思不能猜,她要喜欢,肯定是连哥整个一起喜欢,哥就是那副急色样。这些个女人别看胸前伟岸,却个顶个的聪明,在她们面前演戏,那就是作死,不能演!该怎样就怎样。
杨小三霍然起身,泼出去了。
只是等临到浴池边,他才知道此时的阵仗有多吓人,旁边有鬼师跟一群女子嬉戏,近有慕云秋被轻柔的擦拭着身子,身边还立着三个娇滴滴的美人为自己宽衣解带,满堂春色,他一人独揽,已经不是艳福齐天了,是酒池肉林!
衣衫尽去,小小三仰天咆哮。慕云秋趴在水池边上,一手枕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杨小三心里一紧,暗叫不妙!这是考验,绝对是考验,像老丈人说的,她现在自己没发觉,等以后发觉了这事肯定就是个把柄,妥妥的把柄。
可箭已在上弦,又岂有不发之理?不发,女文青反而会更加起疑。对,要发,但要发的有技术含量,不能让她抓住把柄。
杨小三这一敞亮,顿时吸引了女孩们的目光,她们被训练出来就是服侍男人的,刚刚满屋子春色,却没有多少旖旎。这一下,顿时气氛暧昧了不少,那些专心伺候鬼师的女孩们,眼神也往这边打飘,说到底,她们是正常女子,鬼师就是再魅力,也只是美观上的吸引,而非天性。
慕云秋好笑的问道:“你怎么又不怕了?”
“哎,一想到那一千金币,说什么也要战胜这份恐惧,不然就亏大了。”
杨小三一坐下,三个跟随她的少女也跟着坐下,接着小手一阵乱摸,身子贴近,摩擦搓洗,当真是乳波臀浪。这个时候他也不再拒绝,拒绝就是矫情,既然已下水,索性就干脆点,否则岂不虚伪?
只不过,他极力控制着不让面部有过激的表情反应,可惜的是,他天生偶像派,怎么忍也忍不住眉间的那丝快意。
慕云秋抿嘴一笑,刺激道:“一点都不像你,这种时候,你应该嗷嗷叫的才对。”
水面很清澈,祭师涟漪褶叠,也能看清水下在发生什么。某位少女就像在铁匠铺兼职过一样,长枪擦那叫一个利索。不过,女文青眼里却是没有多少嫉妒吃醋的颜色,反而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学习机会。
这就苦了杨小三,他确实应该嗷嗷叫的,但他不敢。他很清楚现在不能制止她们做什么,但也不能在慕云秋心里留下差分,一旦某天她醒过味来,肯定会计较这些。但纯粹的按摩享受,跟ròu_tǐ关系,一定要划分清楚。所以,忍不住,他也得忍。
奈何,天公不作美,鬼师那边却玩上了。此时的她已经滚上地面,身边围着一大堆女孩,个个伸着丁香小舌,对着她就像在吃大餐一样,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脚趾缝、咯吱窝、屁股沟,鬼师那个抖的,就跟被十万特高压电碾过一样。
杨小三喉头一滚,有些吃不住了,鸳鸯浴她跟欧阳小琪洗过很多次,小妖精的技巧也比她们强出太多,但说到感官享受,这般舔舐,真心没经历过。
受不住怎么办,当然是转移目标。杨小三挣脱三个女孩,向慕云秋靠近几分,涎着脸道:“小秋秋~~我来帮你洗好不好。”
慕云秋嘻嘻一笑:“不要,你手糙的很。”
“糙了了好,糙了才有感觉。”
杨小三自然不可能被一句打情骂俏给吓走,大手轻轻爬上玉背,一阵嬉闹后,逮着机会从后面打起了突击战。
女文青也是胆子大,第一次敢上山,第二次敢偷情,第三次敢直面这么多人也无甚奇怪的。
他们这一拉响冲锋号,却是把少女们臊住了,可出于职责只能在一旁瞪大眼睛看着。如此,便把杨小三刺激得不行,反而是慕云秋没有往日的那么投入快,还有闲暇调笑他,结果一激动,没几下前锋军便全军覆没。
恼羞成怒,杨小三决定转移战场,杀向巨床。也是如此,他终于知道这巨床的设计有什么用了,旁边这些小床就是给巨床调味用的。主人家在巨床厮杀,然后拉成一层半透明薄纱,命令那些女仆们在四周小床上做乐,为中间的巨床增加情调,伴奏。
这叫什么,叫荒yin无道,不过,哥喜欢!哥就要做纣王!哇哈哈!
……
云收雨停,杨小三总有些意犹未尽,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