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冯德天匆匆吃了个饭后,便又上线了。
周正这时正拿着只笔在冯德天的那张纸上画乌龟——没办法,坐着太无聊了,反正冯德天想了三天都没想到答案,自己这么短的时间也是想不出来的啦,那还不如找点娱乐打发下时间!
可是原来以为冯德天起码得半个小时左右才上线的,但千算万算,居然没想到这才十几分钟时间,他就上线了!而周正画的那只乌龟才刚画了个龟壳呢!
“啊——早,早阿!”周正一边把那张纸藏到身后,一边跟冯德天打招呼!
冯德天这时也懒得理他,而是直接打开房门。当然,外面看门的师兄自然是在听到冯德天往门口走的时候就已经拦在了门口,看到冯德天开门时就说:
“师弟,是不是已经作答完毕了?如果作答完毕的话,师叔交代先把答案交给他审阅,你们还得在这等消息。哦,师弟你怎么空着手呢?难道你是准备放弃这次考试?”
“啊,师兄,不是这样的。主要是师弟刚才发现师兄你好象丢了点东西,你看,这是不是师兄你的?”冯德天脸上堆着笑脸,然后快速从身上拿出一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
“啊——”那师兄的眼光马上被银票吸引住了,不过本来想往银票上面升过去的手在半路时停顿了下,随后又缩了回去。
“师弟,你这是要干什么呢?”
冯德天马上又从身上拿出一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说真的,本来拿那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他已经觉得很肉痛了,毕竟那可是一百星点哦,够吃好几顿饭的啦!现在要让他拿出一千星点在游戏里贿赂一个npc,他心里的痛几乎已经写在他脸上了!
“师兄,我刚才拿错了,你看你丢的是不是这个呢?”
那位师兄看清了银票上的数字后,马上往四周看了看,发现什么人都没有,这时才低声跟冯德天说:“师弟,你也知道的,这试题是师叔出的,即使是我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阿,所以如果你想让师兄跟你说下答案的话,那——”
“哦,师兄你放心,师弟怎么会做这种让师兄难看的事呢?纯粹是师弟在外面有些事,所以想借师兄的信鸽用一下。”
“哦,借信鸽是?没问题,等下我让人在门派里买只信鸽,就送给师弟你好了!要知道只有我们门派自己的信鸽,才能找到我们门派的所在地哦,其他地方的信鸽都会迷失在外面的山林中的。”
“这个,那就辛苦师兄了!”
“不辛苦,不辛苦!不过师弟你等会放信鸽的时候,最好是偷偷在窗上开个小缝,否则如果被人发现了,估计会认为师弟你在作弊的!”
“哈哈,那就谢谢师兄了!师弟怎么会作弊呢,纯粹是在外面真的有急事!”
“不客气,不客气。以后我们可能就是师兄弟了,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应该的!”说完这话,那位师兄还是特意摸了摸放着冯德天那张银票的位置。
事实上,他根本就不相信冯德天要信鸽不是为了作弊,不过难得现在没什么人,到时只要自己不说,料这个冯德天自己也不敢说,那冒点风险赚点钱还是挺安全的。现在这个时代,赚点钱也不容易阿,尤其是在门派里面!
冯德天当然也知道跟人家客气太多也没啥用了,尤其人家已经收了自己的钱,所以再装下去也没什么必要了,于是关了房门,回去等人家拿信鸽过来。
那位师兄办事效率也不错,才过了几十分钟,就把信鸽拿了过来,同时还拿多了几张白纸给冯德天写信用。
冯德天当然一一笑纳了,毕竟这些东西可是他用一千两银子也就是现实中的一千星点买的!
拿到信鸽,第一件事自然是写信给谢松炎,几天没联系了,冯德天还是需要了解下谢松炎在现在战乱发生后有没采取什么措施,毕竟他对于npc还是不怎么放心。当然,最重要的就是向谢松炎求救了,反正即使他不懂,他也可以去问他其他的朋友的!
信鸽发出去后,剩下的就是等待了。这时冯德天才发现,那张他空白了三天的白纸,此时居然画着一只乌龟,这几乎是个用脚指头头能想明白的事了,于是冯德天和周正在房间里面进行了一场友谊赛!
当然,最终友谊赛的结果是,周正躺在地上大声说着:“无名,我认了,我认了还不行吗?你这样压着我是不对的,即使我不反对,但要是被别人看到了以为你对男人有兴趣,我的一世英名倒无所谓,我是怕你到时也被人以为是基佬阿!”
不过这时的冯德天也确实没空继续跟他玩下去了,因为他寄出去的信鸽已经回来了。
“东家,外面诸事皆顺。炎已着人收购粮食以及接纳难民事宜,但近期天灾**不断,粮食收购难度颇大,且战乱初始,难民对流浪海外也颇有忌讳,宜徐图之。另东家所言滴水保存一题,炎窃以为无解,此正如人求长寿,然遂心者何?故水求长存不可得,人求长寿亦不可得,唯人入世、水入川,汇小成大耳!”
看着谢松炎的回信,冯德天突然有种想哭的**:尼会死阿?
这时周正也注意到了冯德天的表情,忙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后才凑过来看了下冯德天手上拿着的信,不过刚看了第一眼他就发牢**了:
“我说无名,你这确定你不是变态?可是不变态的话,为什么跟人家写信都写文言文呢?该不会你以为信鸽传递信件有限定字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