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陌在床上躺了两日,这期间敖龙国皇上曾派人请她进宫,她总是推脱,在赫连城证实她身体确有不适后,就没有强求。
不知道他是与皇上怎么说的,反正对于夏紫陌的拒绝皇上没有丝毫怪罪,反而派人送来了一大堆的补品。
苍奇看着那些东西有些为难,夏紫陌嘿嘿一笑,骂道:“实心眼,送上门的东西哪有不收的道理!”
苍奇立马手脚麻利的收进了屋子,送来的小太监也是眉开眼笑,暗道:幸不辱命!
“啧啧!”夏紫陌行走在那一堆东西中,说道:“这敖龙国还是有些好东西的。”她随手挑出几样扔给苍奇,说道:“让个人煮了给婉容送去!”
夏紫陌是内力透支,这些寻常的东西对她起不了丝毫作用,但是有些东西却正好适合婉容,秉持着不浪费的原则……嘿嘿!
赫连城听说了这件事只是挑了挑眉,摆明了态度,随夏紫陌折腾。
一直坚守在婉容床旁的赫连碧听闻,没露出丝毫异色,对着送来的汤药照单全收,不止如此,还派人把战王府多年收藏的宝贝送去给夏紫陌,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吗?
这让南宫青青咬碎了一口银牙,她身边的侍女又少不了一顿毒打,房内的瓷器毫无悬念的再次彻底更新了一遍。她还派人去扎了几个草人,每日子时便拿起一根根闪着寒光的针狠狠的扎进去,念念有词道:“扎死你个小人,狐.狸.精,让你**王爷。”
外人见太子府每日运进如此多的珍品,还以为是太子危在旦夕,皆派人细细打听,这才知道这些都只是为了一个女子,他们皆在背后讨论这女子是何等的天资绝色,祸国殃民,迷得两位皇子团团转,大有为了她网络天下所有奇药的架势。
这让赫连城皆笑非啼,但并没站出澄清事实,仍静看事态发展。再说,他们所说也算事实,婉容确实国色天香,世间少有,并成功俘获赫连碧的真心,二皇子也确实因她变成猪头。
三皇子赫连褚知道此事,摇头笑笑,只当是那日婉容落水现在仍旧危在旦夕。皇上为表歉意,代二皇子送去了那些东西。
二皇子赫连池知道此事大呼痛快,他因那贱.女人才遭此厄难,若她此次大难不死,他以后也定会整的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起那女子的容颜,一股邪火从小腹升起,他发誓他一定要狠狠的折磨她,让她在他的身下哭着喊着求着他的恩宠。
“哎呦!”赫连池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一不小心牵动了伤口,一旁衣着暴露的美人赶紧上前安抚。赫连池大力地捏住那女子身前的白兔,引得那女子一阵惊呼。赫连池闻此没生出怜香惜玉之情,反而捏的更狠了。
皇上闻此,再也没有过问二皇子的伤势,似认同了赫连城的那句:“二皇子自作自受。”
又过了一日,婉容终于在赫连碧的望眼欲穿中悠悠醒来,她只觉这一觉睡得好舒爽,就像过了一个轮回,之前的记忆在慢慢的远去,曾经的恩怨情仇仿佛已是上辈子的事——怡儿已从她的生命中剥离,她只清晰的记得婉容的事情,就好像她真的仅仅只是来自天上人间的一个女子。
赫连碧大喜,兴奋地高呼道:“婉容醒了!婉容醒了!”
婉容忙捂住耳朵,骂道:“这么大声,想吵死我啊?”
赫连碧忙禁了声,赶忙扶婉容做起,并帮她稍稍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婉容疑惑地看着赫连碧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我怎么了吗?”
赫连碧摇摇头,夏紫陌正在这时赶到,她推开赫连碧,一手撑开婉容的眼皮,一手搭上婉容的脉,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很好啊!”婉容奇怪的看着一屋子的人,这时赫连城与蓝也到了。她再次问道:“我怎么了吗?”
这屋里唯一清楚真相的只有夏紫陌了,但她显然不会在众人面前傻傻得道出秘密,她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睡了一觉。”
众人见她存心隐瞒,深觉呆着这里似乎有些不妥,见婉容身体确无大碍后,纷纷告辞离去。就连赫连碧也识趣了离开了。
婉容忙拉着夏紫陌焦急地道:“少爷,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总觉得睡了一觉,有些地方有些不同了?”
夏紫陌看了看四周,低声神秘地说道:“还记得我曾让你喝下一种药吗?”
“当然记得,少爷还帮我将那药吸收了呢!”婉容快速答道,忽而像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难道是因为那个?”
夏紫陌点点头,其它的不再多说,而后说道:“起来换件衣服,晚上我带你出去转转。”
傍晚时分,夏紫陌与苍奇还有婉容悠闲的走在湖边,赫连碧死皮赖脸的跟在后头。听说这种情况,赫连城怎么可能继续埋首在书房中,忙奔了过来,他们正巧遇见在湖边坐着喂鱼的蓝。
夏紫陌皱眉看着逐渐庞大的队伍,升起一种拉着婉容狂跑的冲动。她本只想与婉容单独相处,好试一试她增长了多少内力,想不到有这么多人前来搅局。
蓝忙招呼几人坐下,并吩咐侍女去几壶好酒送来。
夏紫陌见蓝如此热情不忍扶了她的好意,想着改日再试也无所谓,故顺势坐了下来。说起来,蓝算是对她有恩,当日若不是她跑去报信,使得她及时救了婉容,恐怕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夏紫陌无比臭屁的脸稍稍温和了一些。
几人依次而坐,酒很快送来,大家都没有拘谨,各自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