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明显不信,他儿子他可清楚的很,他绝对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
他曾经为了不上早朝专门向我求了一道圣旨——无重大事件可以不用上朝——为了这么一道圣旨他可是连续半年天天来御书房报道啊,等拿到圣旨呢,想见他一面都比老百姓见我这个皇上还难。他这次找的理由太蹩脚了吧!不过他不想说,那就是事情在他能处理的范围内,我也没有必要知道了。不过他今天过来所谓何事啊?
“黎儿,今天怎么过来了?”
“父皇,我不是昨日让陈公公转告您,说这几天会来看望您的吗?”
“鬼扯,到底有什么事?”皇上才不相信他的那套说辞。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端木黎放下的茶杯,摆正了姿势。
皇上的心瞬间被提的老高:这次还真有事啊!
“到底什么事?”
端木黎清了清喉咙说:“父皇知道礼部尚书之子钟离雪吗?”
“我好像封给他一个宫廷第一乐师的称号吧!他怎么了吗?难道他惹到你了?不应该啊,他不是经常闭门不出吗?……”
“停!父皇,你先听我说,他没有得罪我。”
呼!太好了,说实话要砍了礼部尚书之子还是有些麻烦的!皇上偷偷松了口气。
皇上对端木黎的溺爱已经到无法无天的地步了。
“我想让他从军。”端木黎终于说出了他的来意。
“啊!黎儿,你确定?让一个乐师是从军?”
“嗯,父皇,我是认真的,他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此话怎么说。”皇上也摆正的神色,黎儿应该不会乱说的。
“父皇,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猜,醉凤楼的老板是谁?”
“难道是他?”皇上吃惊的表情可以说明一切。
“是,我知道的时候也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冷漠到骨子里的人竟然会去开酒楼,这怎么听都有些匪夷所思,但是这就是事实。这消息还是他亲口说出来的。”
“这只能说明他有优秀的管理才能,这样的人还是不能从军的。”皇上还是不赞同钟离雪进入军中。
“我昨日还见他与一人下棋,发现他的棋艺比他的琴艺还要高深,父皇,你能想象吗?”
“我封他为宫廷第一乐师自然知道他的琴弹的如何,那真可谓是天籁之音啊!”皇上不由的想起第一次听他弹琴时的样子。那是他仅有十五岁,以一曲高山流水惊艳全场。黎儿现在说他的棋艺比琴艺更加高深,这怎么可能?!
“父皇,我说的句句属实!看他下棋后,我觉得他完全有能力胜任参谋一职,但之后他又亲口承认他会武功!他绝对是个从军的人才啊!”端木黎的情绪有些激动。
“那我找时间召他进宫,问问他的意向,再做定夺吧!”这种事还是征求一下他的个人意愿比较好,皇上也有些心动了。
“这样也好。”端木黎表示理解,他也不是个喜欢强求他人的人。
“过几日就是太后六十大寿了,你多注意点!”皇上关心的说。
“这我知道。”端木黎想起头几日发生的刺杀事件,随即问着:“头几日捉到的人问出什么了吗?”
“怎么可能问出来,那几人当天晚上就被杀死在天牢里了。”皇上不屑地说。
“呵呵!看来天牢里很不安全啊!”端木黎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那从来就没安全过!”皇上反驳着:“无所谓,死就死了,就算不问我也知道那件事是谁做的。”
“那女人没事了吧!”端木黎的神色变得有些严肃。
“早就没事了。要不是看她还有用处,现在还不能死……我根本不想救她。”皇上的面目有些狰狞,咬牙切齿地说。
“再忍忍,反正就这几天了!过了这几天,就算你不动手,我也不会放过她。”端木黎也充满了恨意。
“大哥二哥头几天怎么没来上朝?”端木黎不愿再提起那个让他们父子深恶痛绝的人。
“老二说太子病了,他留下照顾太子,所以就没来。”皇上好像对太子与贤王的事并不怎么关心。
“宣太医了吗?”
“去看了,说是染了风寒,并没有大碍。”
“这样啊!”端木黎对这事并没有发表太多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