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卫国志脸色难看的站在那儿,邢空把木板塞还给他“算了算了,死都死了,就算弄个翡翠镶金边儿的墓碑,几十年后,也照样没人知道我们今天在这儿,都干了什么。”
之后背着手,跨出门槛悠哉悠哉的说:“我们这些人,自打扛枪的那天起,就没什么是自己的了。”
结果,俩人进了县城,找到之前簟秋唱戏的地方,台子已经撤了。打听了下,说是为了庆祝县城解放,被县长叫到家里唱堂会去了。
“军爷们也要听戏?那就快去吧,去晚了可就什么都落不下了。”当地的村民低声对邢空说:“这赵占田以前是保长,现在你们来了,又叫了什么人民政府县长,什么姑娘到了他家还不变姨太太。”
由于地方口音,邢空跟虎子都听的一知半解,连看表情带猜的明白了,簟秋他们被弄到了县政府,现在的县长不是什么好人。
到了县政府门口,站岗的民兵一看是解放军,又都是东北口音,知道对方是有来头的,谁也不敢拦着,就放俩人进去了。 | ..
赵占田穿了身崭新的中山装,梳着背头,见了邢空就又是点头又是握手的“二位首长,我就是新政府县长,不知二位首长有什么公干?”
“你们是不是请了个戏班,程家班?我们不找你,我们找他!”邢空收回手,四下的看着,虎子挡在邢空身前,理直气壮的说,俩人都不喜欢这个县长,这哪像个革命同志。
“这——。”赵占田有些为难的说:“不瞒两位首长,其他人都可以领走,其中有个姓余的不行。”
邢空回头看看他“哦?恰巧我就是来找她的!怎么不行了?”
“说起来也是喜事一桩,我们就要结成革命伴侣了,我报告都已经送上去了,就等着组织上批准了。”赵占田笑着“两位首长如果有时间,可以留下来喝杯水酒。”
“哦!”邢空听明白后,从枪套里拽出枪,拉开保险,顶在赵占田的心口“我现在就要看见她的人!还有你们的军代表和县委书记。不然我就弄死你。”
“解放军要——。”赵占田刚要喊,被虎子一把掐住了脖子,手上稍稍用力“反动派,信不信我现在就专政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