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啊,俊哥除了有时情绪不稳定之外,真是一个很好的人,你误会他了!”阮玉叹了口气,然后坐下来,随手拿了一只匙,在桌面的那碗酸辣汤里杓了一勺汤。然后,把汤放在朱唇边,轻轻地吹了吹,小心地喝了下去。
阮玉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她留下来喝汤,她只想快点把这汤喝了,好赶回天日去做事。上午我让她和财务科长算工资,哪知道工资太复杂,天日人又多,干了一上午也没算出来多少。
“嗯嗯,真好喝,你做的?又酸又辣的,很爽啊!”阮玉喝汤喝得眉开眼笑。
“是啊,小玉,你喜欢就多喝一点。要是不够,我就再做一些你拿走!”惠梨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好好,咯咯咯!这汤真不错,难怪俊哥要喝,哼,也活该他喝不到!”阮玉说着,就又喝了一口。
英六郎这时候给惠梨搬了把椅子,自己也坐了下来。
“啊……”突然间,就在阮玉已经把那碗汤喝了近三分之一的时候,她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秀目瞪得很圆望着那碗汤。
“怎么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英六郎被阮玉吓坏了,以为阮玉喝汤喝出什么毛病了。
惠梨也被阮玉吓一跳,急忙起身想看看那碗汤里出了什么问题。
那碗汤就放在阮玉面前的桌上,红红的辣椒丝,金黄色的麻油星,还有几片番茄和一些蛋花,惠梨和英六郎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小玉,你…………”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阮玉突然又拉住惠梨的双手,欢天喜地如过年一般,自己脚下还蹦啊蹦的,粉脸上显得很兴奋。
“你知道什么了?”惠梨越来越糊涂。
“我知道你的这家小饭馆,其实这不是一个饭馆,这是一只鸟!”
“什么?你说我的饭馆其实是一只鸟?”惠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无奈之下,回头看了看英六郎,只见他也是一脸茫然。
“是啊,你的饭馆其实是一只鸟,一只犀牛鸟!”阮玉使劲地点着头,兴奋不可自抑。
“你,你不要紧吧?”惠梨有了一种想要摸阮玉额头的冲动。
“我知道你的饭馆怎么能赚大钱了,真的,我知道了!很简单的,只要你的饭馆做一只犀牛鸟就可以了,俊哥真是太聪明了!”阮玉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什么?什么鸟?”惠梨急了,越听不懂越着急。
“您先坐,坐下慢慢说!”英六郎及时给阮玉倒了一杯白水。
阮玉坐下来,端起英六郎送来的水,咕咚咕咚就喝了一大口,这才情绪稍稍稳定下来。
“你知道吗?你的饭馆一直都走错了路。你旁边的大饭店就像一头犀牛,你呆在它的身边,就要去做一只犀牛鸟,而不是与它对抗。”阮玉盯着惠梨的眼睛,很正式地对她说。
“我还是不懂哦!”惠梨摇摇头。
“我简单一点说吧!你看看你的饭馆里基本上就是我们常见的那些菜式,而你身边的那家大酒店也是这些菜式,你和这家大酒店实际上产生了一种竞争。俊哥来的时候说得对啊,客人来这里都是来吃大餐的,都是有钱人,很少会有人来你这里消费的,所以在这种竞争下,你的饭馆就肯定会输,你怎么可能会争过那家大酒店嘛!就好像一只鸟和一头犀牛,小鸟怎么可能打得过犀牛!”
惠梨听阮玉说完,神情忽然黯淡下来,自己搓了搓一双玉手。
“我也知道,在这里做饭馆赚不到什么钱。可是这个小房子不用付房租,而且除了饭馆也干不了别的什么。不过还好啦,总算能维持下来!”
“不知道啊,哎?你怎么在我床上?”我莫名其妙地摇摇头,然后还很疑惑地反问史茹芝。
“因为…………哎?玉姐,你回来了?”史茹芝正要回答我,就看到了卧室门口的阮玉。
“啊?阮玉回来了,去给我做饭吧,再让我睡一会儿,我好困!”睡意浓浓中,我也没注意到阮玉的脸色,拉上被子倒头又躺了下去。
阮玉现在鼻子都歪了,刚才开灯的一刹那,她看到我搂着史茹芝,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睡得无比香甜。
三步两步就冲到了我的床前,阮玉一把就将我的被子扯到了地上。
“我叫你睡,我叫你睡,我叫你睡!”阮玉扯完被子就开始掐我,专挑腰间肋下的软肉,自己还咬牙切齿,恨意满胸。
“哇!你轻点,你干什么?你疯了?喂喂,你干什么掐我?”我也不用睡了,被阮玉掐满床乱蹦。
“死sè_láng,你给我解释,为什么和小芝睡到一张床上了?”阮玉指着仍然呆头呆脑坐在一边的史茹芝,柳眉倒竖,双手叉着腰尖声质问我。
“啊?我,我……我和小芝睡在一张床上了吗?”听到阮玉的话,我一愣,还摸摸脑后勺,眼睛上下打量了一遍史茹芝,“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哎,小芝,我怎么睡一张床上了?你这样是不对的哦,你自己有床嘛,干嘛抢我的床?”我琢磨半天,也没想起来睡觉前是怎么回事,就很认真地把问题转给了史茹芝,还显得自己很无辜。
“啊?我。我,我…………哇……”同样刚刚从睡意中清醒过来的史茹芝,看到我和阮玉都盯着自己,突然小嘴一扁,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还拧过身扑到阮玉的怀里。
“小芝,你别哭啊!告诉我,是不是这个混蛋欺负你了?”阮玉搂着史茹芝,一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