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出我的预料,刚刚离开酒店,就接到了小田至光的电话,约在某酒店的小型会议室见面。
我到达那个会议室的时候,正好是下午两点,一分一秒几乎都不差。
小田至光坐在会议室的一把大椅子上,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不停地在用手杖敲击着地面。
“哎呀,陈先生总算来了!”
看到我如约而至,小田至光不由地站起身,情绪显得非常激动。
“我要是不来的话,你会不会自杀以向你们的天皇谢罪?哦,对了,你们岛国人自杀要剖腹的,对不对?”我大摇大摆走到小田至光面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呵呵,陈先生玩笑了!”小田至光的笑容中,没有丝毫的笑意。
“行了,知道你等不及了,想向你们的天皇尽忠嘛!来吧,合同弄好了吗?”我的语气里尽是鄙夷之意。
“好了,好了!”小田至光也无暇和我废话,招招手,那个男秘书立刻呈上了两份合同给我。
我坐下来,翘起二郎腿开始看合同,神情很轻松,好像在看武侠小说。
小田至光也知道,这时必须有耐心,换成任何一个人要签这么大单的合同,都不可能不把合同看仔细了。
“陈先生,看完了吗?有什么问题?”小田至光在旁边,足足等了一个小时,看我还在认真地看,就适当地催促一下。
“嗯,没看完,但是问题有一个。”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什么问题?”
“有烟吗?我的烟抽完了,忘了买了!”我抬起头很认真地对小田至光说。
当场小田至光这个老鬼子差点吐血,脸都是胆汁色的了,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强压住怒火,向身边的男秘书恼怒地使了一个眼色。
男秘书急忙上前,从身上掏出一包烟,毕恭毕敬地放在我面前,还很周到地加上了一个zippo打火机。
我真不客气,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潇洒地叼在嘴里,然后用人家的zippo打火机打着。烟点着后,那个zippo打火机也被我很自然地塞在自己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