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这个小祖宗不是这么好打发的。.
后来只得许下了无数的不平等条约,这才让这个小祖宗给饶过自己。
不过,如果他要是知道,那天白小祝并没有真的拨出电话,只是装模作样的而已,
不知道他会不会气得吐血?
当然,这些,颜墨雎这辈子都是不可能会知道的了。
“白小祝,你能不能给自己留一点口德啊?”颜墨雎放下手中的酒杯,从一旁的纸盒中抽过纸巾,轻轻地擦拭着嘴边的酒渍。幸亏自己刚刚微微闪躲开来,不然这么一喷,这身衣服也不用要了。
衣服要不要事小,丢了面子才事大。
若是白小祝知道他竟然不将这身花了重金的衣服放在眼中,估计又得吃很多的苦。
而且,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那种。
白小祝挑眉,姿态优雅中带着些微的妩媚。她伸手轻轻地挽了挽那散落至脸颊边的发丝,唇
微勾,带出丝丝的笑意。“我怎么了?怎么就需要给自己留一点口德了?浪费粮食的人不是我,做了坏事的人也不是我。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那语气,真诚的让颜墨雎想杀人。
从小到大,他和白小祝争执,就没有一次能够赢过她的。有时候颜墨雎也忍不住唾弃自己,这么多年了,还真是没有长进。
但是颜墨雎爬上楼来,可不是为了跟她废话的。
“今年白叔叔这么突然想要要大肆举办寿宴了?”颜墨雎皱着眉头,说出自己心里面的疑惑。
要知道,白叔叔自从祝阿姨死后,就厌倦大肆举办什么庆典,寿宴。
所以这些年,过生日都是关上门来,安安静静的过。
虽然也会有人送礼,但是却没有被邀请进去。
可是今年……
白小祝当然明白他心里面想着写什么,只是挑高眉头,“你觉得,我爹地是身体不行了?”
“怎么可能?”颜墨雎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好吧,一般这种富贵人家,举办任何的宴会,都是有目的的。
所以,他会怀疑也不出奇。
“还是说,”白小祝眯着眼睛,看着颜墨雎的神情高深莫测。“你觉得白语就快要倒闭了?所
以开个寿宴什么的来凑资金?”
这下子,颜墨雎是彻底的变成了背景,再也任何声响发出了。
好吧,原谅他的头脑简单。
除了这两点,他真的是想不到其他什么。
若不是为钱为利,何须这么张扬?低调的请些亲朋好友过来,便足够了。
“哼。”白小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声音自鼻孔哼出。
说他是朽木不可雕也,他还不相信。
明明在各处的事情上,思维都好的让人妒忌,偏偏在这样的事情,就傻得跟头猪似的。
想到颜墨雎那帅气的俊脸,变成胖胖的,胖嘟嘟的猪脸,白小祝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颜墨雎看着白小祝一个劲儿地盯着自己看,还笑得花枝乱颤,心里面升起一丝
异样的感觉,反正就是不舒服就对了。
连忙检查了身上的衣服,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地方不一样,这才皱着眉头询问。
“没有……”白小祝依旧盯着他看,笑得连泪水都飚出来了。抱着肚子,说话断断续续。“只
是忽然想起一个好笑的笑话而已……”
“你说不说?”颜墨雎哪里会这么容易的被她忽悠到,大步地走上前去,伸手便挠她。“说不说,说不说……”
白小祝吓得尖声叫了起来。
“咯咯……哈哈……不要……不要挠了……好痒……啊……”白小祝笑得东倒西歪,却挣脱不了他,只能求饶。
最后还是将事情说出来了。
颜墨雎怒瞪她,“白小祝,我说你眼睛又毛病你还不相信,我颜墨雎堂堂一个一表人才,仪表整洁,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十好男人,居然被你说成与猪相提并论,你有没有想过我有多委屈?”
说着,更加使劲的挠她。
白小祝尖叫着东躲西藏,嘴里面说着,喊着,“磨叽,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将你与猪相提并论的。”
颜墨雎乍然一听,并没有听出其中的深意,于是点了点头,脚步倒是停了下来。
脸上挂着大大的笑脸,“算你识相,知道不应该将我与猪相提并论……”
说完,颜墨雎挠了挠头,怎么觉得好像这句话不太对劲?
那边的白小祝早已经是笑得差点直滚地了。
颜墨雎终于明白过来,他顿时被气得跳了起来。
“好你个白小猪,居然敢诓我!”
话音刚落,人已经到了白小祝的跟前。
然后,又是一连串惨绝人寰的叫尖声,求饶声,求救声。
那场面之惨烈,真是看着流泪,闻者伤心。
也幸亏楼下的音乐声虽然缠绵悱恻,但是却足够遮盖过他们两人吵闹的声音。
***
“有只丑小鸭,最近得到了一双白天鹅之翼,妄想自己能够像白天鹅一般,飞上天。以及一大
群妄想小鸟,妄想攀上更高的枝头。”
这是白小祝对这次寿宴的总体以及全面概括。
这么短短的两句话,足以让颜墨雎心中的疑惑全部解开。
他就说,按照白叔叔那样低调的性子,哪里会来举办这样的盛宴啊。原来是秦媚姻那三人搞得鬼。
不过,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