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算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啊?”云伯看了眼郁凉迟,然后才转过头来看了阎老,叹着气,摇着头。 “明明是某人说自己找不到老婆,我给他介绍了,却没有想到被当成人贩子了。”
“真的是人老咯,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这年头,好人不好当。”
“我错了,云伯,我错了。”郁凉迟一脸“都是我的过错”的神情。“您老人家就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好了,”阎老挥了挥手,示意云伯不要跟郁凉迟纠缠。“你去准备午餐吧,我跟这个猴精说说话。”
“好。”云伯笑眯眯的退下去,拍了拍郁凉迟的肩膀,笑眯眯地说,“今天中午就在这里吃饭吧。”
虽然听上去好像是在询问,但实际上却没有半点要询问他的意思,说完之后,便然后转身离开。
“好。”郁凉迟也见怪不怪,笑着朗声的答应。
他从小便跟阎刑煲黄鸪ご螅以前两家住的近,所以一起疯玩的时间特别多d歉鍪焙颍阎刑斓母改敢不乖冢他们依旧是这般的无忧无虑,好像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那个时候的阎老和云伯,都将他与阎刑炜醋魇且谎的19樱享受着他们同等的爱?
后来,阎刑斓母改赋隽耸鹿剩加上阎老带着云伯还有阎刑彀峒伊酥后,两家之间的交往才没有像以前那么频繁。
但自己隔天差五的便往这边跑所以对这边的情况也是很熟悉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没有与阎老、云伯的关系冷淡下来。
对于阎老和云伯对自己的和善,他总是铭记在心里,也把这里当作自己家对待。
云伯退了出去,房间里面安静了下来。
“说吧,你这只猴精想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此时已经没有其他人在场,阎老也不打算跟他废话了,直接便问她今天的来意。
“阎爷爷,你说话怎么可以这么伤人心呢。我这不是想你了吗?”郁凉迟一脸的倔强和伤心,似乎阎老说了什么伤他心的话。“难道我没有事情便不能来这里了吗?”
还没有等阎老回答,他便接着说:“我就说刚才你跟云伯两位老人家看见我的时候,反应怎么会这么大,现在想来,原来是因为你没根本就不想看见我,所以才用那样的话来挤兑我。我这些年不过是因为太过于忙于事业,所以没有空来跟您唠唠话而已,您就这么不待见我了,真是伤心。”
说得有模有样,似乎下一秒便会真的哭出来一样。
“是么?”阎老一脸的淡定,似乎没有因为他这么说而显得慌张。. 反而是悠哉悠哉的三一旁的书,慢慢的阅读起来。“既然你这么认定了,那么今天你可不许再向我提别的要求。”
他慢慢的翻过一页,然后接着说。“为了让你的话听上去更有说服力,你最近几天都留在这里陪我这个老头子吧,我最近正闲得慌,闷得慌,刚好你来了可以给我当下手,咱们练练,看看你这些年是不是有时时练身手,有没有进步。”
那个语气,叫做云淡风轻。
郁凉迟在阎老的这番话刚刚落下的时候,便哭丧着脸。
他就知道,自己这点小心思必定是瞒不住阎老这样的大人物的。
刚才热闹、活跃的氛围,不过都是一趁觉罢了。
他连云伯都骗不过,又怎么可能骗得过阎老了。
虽然也算不上是特意隐瞒,但是这种被别人一眼就看穿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但是郁凉迟也知道,这正是这些一直在刀枪剑影中生活的人的一种本能。
判断对于他们来说,是每一次生命权的选择。
选对的人,才有可能活下来。选错的,一般是连上帝都救不了的。
心里面早已经明白这些道理,所以郁凉迟顿时挎着脸,垂头丧气。“阎爷爷,你明明就知道人家心里面想着什么,你却还偏偏要询问人家这些有的没的,真是太欺负人了。”
说完,又嘟囔着,“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小子,从小就是一猴儿精,谁知道你心里面打着什么主意啊?”阎老看着他像小时候一样对自己撒娇,心里面终究还是软了一些。
那个时候,他跟阎刑於蓟故悄敲葱。总是围在中间与云伯的身边d歉鍪焙虻难中天,长得就跟个小女孩一样,秀气得不得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偏偏与郁凉迟这个混世大魔王打闹在一块。
直至到今日,他们之间的感情,依旧是那么醇厚。
所以说,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那么奇妙,明明看上去就是不可能会玩到一块的两个人,最后却变成了难兄难弟。
可是,现在他们终于长大了,再也不跟他们这群老头子呆在一起了。
阎老的视线虽然是落在书面上,但是心思却已经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待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郁凉迟的一张俊脸已经伸到自己面前了。
“你干嘛?”阎老吹着胡子瞪着眼地看着离自己不过是十几厘米的郁凉迟的脸,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
“阎爷爷,你真是高大威猛,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走出街去,迷倒整条街的美女。”郁凉迟笑嘻嘻的看着阎老,嘴里面可是好话不断。“阎爷爷,我知道你人最好了。”
他今天过来,可是带有目的的。
郁凉迟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白小祝那张秀气的脸,还有笑得白灿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