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差不多住了大半年,出了这座云雨亭给改了之外,其他的景色也改了不少,花池、假山、参天古木、一花一草都改动了不少,如今的萧家后院,再也不是以水池为中心,而是以云雨亭为中心,四周环列建筑,亭及依山起伏的长廊又利用园外的水画,通过复廊上的漏窗渗透作用,沟通园内、外的山、水,使水面、池岸、假山、亭榭融成一体。)园中山上石径盘旋,古树葱茏,箬竹被覆,藤萝蔓挂,野卉丛生,朴素自然,景色苍润如真山野林,配上水池、假山当真是一副绝美的山水画。
刚步入后院的门庭,就听得一阵嬉笑声,声音中还夹杂着麻将子落地的声音,萧云嘴角一勾,一抹笑意从心里升起,慢慢的在脸上洋溢了开来。
云雨亭里,雾气缭绕,旁边的一张石桌子上一壶茶水已经煮沸了,咕噜咕噜声中,阵阵的白雾顺着水壶的盖子缝隙缝隙飘了出来,带着淡淡茶香。
另两张石头桌子上,小郡主、小蝶、陆家姐妹一桌、苏二小、方太平、小翠、谢兰兰各自一桌,正在打马吊,管家徐峰则在一旁,给不会算的小蝶、小翠帮忙算着账目,那摸样倒也忙得不行。
萧云吐了口气,一脸微笑的走了进去,众人正打得有趣,倒也没注意他走了进来,唯独在一旁玩耍的萧真真看到他走了进来,跑了上来,一脸委屈的叫了声:“爹爹,真真要听故事,娘亲要打牌,没人理我了?“
小丫头一脸的委屈摸样,别提有多可爱了,萧云哈哈一笑,道:“好!好,爹爹给真真说故事?“
“爹爹最好了?“小丫头极乖巧的凑过嘴巴在萧云的脸上亲了一下,极为响亮。
亭子里的人才知道一家之主回来了,管家徐峰赶紧起身行礼,正在忙碌的仆人,丫头也赶紧走了过来拜见。
萧云呵呵一笑,道:“都是自家人,不必这么客套,随意就好!”
萧云抱小真真坐在了一旁,伸手提起茶壶,亲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才给萧真真说了海的女儿的故事,小丫头听到最后红着双眼,要哭没哭的摸样,简直可爱极了。
萧云摸着女儿的头发,望着面前正嘻嘻笑笑的打麻将的几个妻妾,心中莫名的涌出了一股暖意,自己一直追求的不正是这样的生活,有家有业,有妻有女,生活无忧,吃住无滤,闲来打打马吊,看看书,吟诗作对,陪着妻子逗逗乐子不比什么都来得好,只可惜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过上这样的日子,想起明日一早的出征,重重的叹息了声:“这一次又要离开一年半载了!“
与萧云斜对面的小郡主抬起眼眸,瞥了一眼自家相公,见他神色有些落寞,对着他笑吟吟的一笑,道:“相公,要不敏儿让你玩一下?”
萧云抱着女儿走到了她和小蝶中间,扫了一眼两人的各自的牌面,呵呵一笑道:“如果,你家相公来,只怕一会儿你们的私房钱都充公了!还不把你们哭死!”
小蝶红着脸一笑,道:“才不会呢,我们都是相公的人了,这私房钱也是相公了,说什么充公不充公的,多难听呢?”
萧云白了她一眼,道:“就会说好听的?怎么样?输了没?”
小蝶得意的一笑,道:“人家那有那么容易输啊,再说了,这些日子,我可没少打,还能输么?”
萧云暗暗点了点头,自从教会了她打马吊,这些日子,的确看见她在习练牌技。“嗯”了声,道:“没输就好!没输就好,我还担心一会儿你输了哭鼻子呢?“
“哎呀,相公讨厌死了?人家哪有啊?“小蝶大发娇嗔。
萧云哈哈一阵大笑,走到陆楚楚的跟前,笑眯眯的道:“小老婆,怎么样?输了没?“
一句“小老婆“叫得陆楚楚俏脸一红,白了他一眼骂道:”要死你啊,叫得那么难听,什么小老婆的?恶心死了?“
“呵呵,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在家乡,家中可不是大老婆最受待见的,相反,小老婆才是相公最爱的,也是整个家族中最有话语权的?”萧云笑眯眯的道。
陆楚楚白了他一眼,俏脸有些红润,道:“真的假的!你不会是说些好听的话儿糊弄我吧?”
萧云笑道:“哪能啊,你家相公,你还不知道么,那可是诚实小郎君啊,不信你出去打听打听!”
陆楚楚嗔道:“你这人脸皮也不知是怎么长的,也忒厚了些?”
此话一出,众女子纷纷点头附和。
萧云哈哈大笑不止,转身走到了苏二小的跟前,这妮子一袭白色长衫,将身子包裹得凹凸有致,萧云这么走过去,眼帘一垂,便能顺着长长的bo颈,一窥丘壑,那一片雪白,被他居高临下的看在眼里,竟也有一番风味。
“怎么样苏姐姐输了没?”萧云双眼盯着那一段雪白的沟壑,望着里面因为一双皓腕不断移动,而带动着那一对玉兔微微起伏着,他只觉得呼吸有些紧凑,若不是这些时日,夜夜辛苦耕耘,只怕看到了这样让人喷血的一幕,早已按耐不住了。
苏二小扭过头狐媚的瞪了他一眼,这妮子本就在青楼长大,虽是卖艺不卖身,但那勾人的动作,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撩发都说不出风情万种,别说是男人,便是女子也忍不住多看两眼。
“输了!”苏二小有些抱怨的道。
“输了,苏姐姐会输钱么?”萧云一脸的不相信,以苏二小的精明会打不过陆楚楚、陆霏霏、方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