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无事。”白夜惊狼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温柔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就是因为你在才有事……
宋玉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乖,他们不敢胡说。”
这种事不需要胡说……
宋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想想看,女子闺房忽然出现男子,两人衣衫不整,脖子上满是牙印吻痕……这种完全不需要想象力的事,为什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都怪你!”宋玉一掌拍飞茶盅。连茶带白牙砸在铜镜上。
她砸完就推开白夜惊狼躲到床上。
白夜惊狼看了眼黏在铜镜上半死不活的白牙,好心的收起来,悄声道:“干的漂亮!”
白牙打了个嗝,茫然的望着他。
它只记得自个儿的无良主子将它丢在茶壶里,还坏心的堵住了壶嘴,它一气之下喝了一肚子茶水,不想喝多了有些醉(茶能醉?)。它正准备小解来着,谁知它还没嘘嘘完,就听见一声尖叫,醉了的胆子很小的它被吓了一跳。连那啥也被吓回去了。
尖叫过后是一片静默。见风头过去。它又开始小解,谁知流年不利,嘘嘘又被打断。而这一次它更倒霉,居然被仍在石头(铜镜)上。砸的晕头转向的它还没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主子就跑过来贼兮兮的跟它说干的漂亮。
可是,它什么都没干啊。难道主子说的是嘘嘘么?
想起曲折的嘘嘘过程,白牙痛苦的缩卷起身子——就算能得到主子夸奖,这种令虫绝望的嘘嘘它也再不想经历!
白夜惊狼不知道白牙曲折的嘘嘘过程,宋玉也不知道白夜惊狼心头暗爽。她把头埋在被子里,发誓这几日都不要出去见人。
太丢人了!
太羞人了!
宋玉这一日果真都没出门。
而白夜惊狼则大摇大摆出入,恨不得每个人都知道他昨晚歇在宋玉房里,那德行跟思.春的毛球一个样,倘若给他条尾巴。估计能翘上天。
靖卫们识相的、不约而同的选择无视他。
但某个人却无法做到平静。
“主子,求您多少吃点吧!”
云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云琮。
云琮极淡的瞄了眼他,又瞥了眼一桌子饭菜,垂了垂眸,道:“撤了吧。”
“主子。那您至少喝点药吧?”云戈端着药碗,心低泪流满面。
云琮又瞄了眼黑乎乎的药,想起宋玉,眸光一黯,别脸:“不喝。”
无法,云戈求到了宋玉那里。那时宋玉正裹着被子缩在窝里,而白夜惊狼不知道翘着尾巴上哪儿招摇了。
“不去。”
宋玉瓮声瓮气道。
“主子~~~~”云戈哀嚎,声泪俱下。
被缠的烦了,宋玉终于不耐烦的哼了声,道:“你先出去。”
云戈大喜,一溜烟跑去门外候着。
很快宋玉穿戴整齐出现在云戈屋里。懒懒躺在太妃椅上的云琮看见她眼神一亮,瞄见她脖子上的红痕,亮起的光飞快的黯下去,扭过头不看她:“你来干什么?”
“不知道。”宋玉揉了揉鼻子,又将衣襟拉了拉,想掩住脖子上的红痕,奈何坏心的某人早就想到了,下嘴的位置颇高,根本遮掩不住。
一问一答结束,两人都沉默不语,气氛十分尴尬。
“云戈说你不吃不喝,为什么?”宋玉打破沉默,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云琮抬头瞅了她一眼,除了恼怒和羞窘,什么也没看见。他垂下眸子,有意无意的问:“那位公子……是谁?”
“白夜惊狼。”宋玉撇了撇嘴,忽然问,“你不认识?”
当初白夜惊狼可是要救他的,他怎么会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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