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吗?”
慵懒地贴在男人结实温暖的胸膛,聆听着强有力的心跳,我闭着眼睛,表情平静地开口。
胸膛毫不犹豫地动了动。
“是不是每天都在想?”
胸膛再度颤动。
“是不是很渴望这样抱着我?”
胸膛继续震动。
“是不是很想念和他们切磋武功的日子?”
胸膛开始机械地震动。
“是不是更怀念被我虐待的日子?”
胸膛迫不及待地震动了一下,接着像电池耗尽的吊钟,彻底停摆。
“很好!”
我笑眯眯地自男人怀中抬起头,毫不犹豫地捏住他的耳朵。
“赤冽心,你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见了面不打架你就皮痒痒是不是?还是,你很怀念我这双纤纤玉手给你做耳部按摩的滋味呢?”
“柔儿,你听我说,这是我们男人增进感情的方式。我们总不能像女人那样抱在一起哭哭啼啼吧?”
心小心翼翼地拿下我的手,讨好地轻抚我怒气冲冲的脸蛋。
“是吗?”
我挑高眉,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你敢跟我保证没有你们这场较量是纯友谊的吗?”
笑话,男人之间如果没有心理导火索是不可能打得起来的。
不动声色地看着边模仿点头娃娃边偷偷向魂使眼色的心,我耐心十足地等着魂的救场词。
“清儿,其实是因为我上次有伤在身,没能和冽心分出高低。这一次,我们只是想平等地较量一次,切磋切磋而已。”
我哦了一声,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
魂向来不擅长撒谎,他的自然表情代表了一切。
“这么说,魂还没跟你说我受伤的事了?”
“什么?你受伤了?哪里伤着了?快给我看看!”
心大惊失色,紧张地抓住我东摸西瞧,还撩起我的衣袖仔细察看。
“唉呀,早好了。”
毫不留情地拍掉心的手,我朝面有愧色的魂努了努嘴。
“多亏了月宫主的金玉露,我可是去疤不留痕,达到了美丽新标准哦。”
“你怎么受的伤?是谁伤了你?”
心嘴上说着,眼神已带着十分责色飘向了魂。
“冽心,是我的疏忽,我没有照顾好清儿。”
魂昂首而立,表情带着挥之不去的懊恼之色。
“你。。。”
心瞅了我一眼,大步移到魂面前,表情凶恶地瞪视着后者。
我背过身,贼兮兮地笑了。
原来冰雪太子爷也会有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一天;原来顶天立地、威仪四方的追魂宫主也会有低头认栽、任人呵斥的一天。这情景,真是大有历史意义啊。
“好了,好了。”
我轻咳几声,适时打断赤老师的训话。
“知道我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你吗?”
心捧场地停止训话,专注地看着我。
“我是在告诉你们,别跟姐玩那些互帮互助、互相掩饰的戏码。切磋武艺不是像你们这样拆房飞瓦地切磋的。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们背着我偷偷以切磋武功为借口乱搞破坏,那你们就做好切磋到过瘾的准备吧。因为我绝对会不遗余力地提供让你们拼命切磋的证据的。”
甜笑着说完一大堆总结陈词,我满意地对着乖乖低头表示受教的两只妖孽投去更加醉人的微笑。
“好戏看完了,你可以下来了吧?夜色堡没那么小气,至少可以提供给你一把椅子。”
转身冲着聚精会神趴在墙头看戏的女人喊了句话,我没好气地盯着她直飞而下的身影。
“呐,你要看的帅哥,姓赤,名冽心,赤锦国太子爷。夏天好乘凉,冬天好保暖。拿得住他,他就在沉默中服帖;拿不住他,你就准备在他的沉默中消亡。”
女人,可别说姐们不仗义。这些极品们的个人资料可是大卖点哦,姐们都无条件地奉送给你了。如果不够,还可追加哦。
赵氏女子无视我的眼神传讯,径自走近心,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表情骤然变冷的酷男。
“赤冽心,这个名字好熟悉,在哪里听过?”
赵明月收回打量的眼神,神色迷茫地看向我。
“唉,有个健忘的姐姐还真是苦命啊。”
我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心地扬起一抹微笑。
“‘赤冽轩’这个名字是不是更熟悉呢?”
赵明月瞬间石化,嘴巴张得比我想象得还要大。我想象的有鸡蛋那么大,现实是,塞个鸭蛋进去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