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御冰,你…”
---的轻功没那么快吧?这才几秒钟…
看着咫尺之内那天寒地冻的脱尘俊颜和闪烁着奇诡火焰的狭长黑眸,我不觉咽了咽口水,悄悄地吞下了不合时宜的好奇心。“有话你就说呗,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瞅,不怕眼珠子会掉出来吗?”
清润薄唇倏忽侵至,带着微凉的气息霸占我的双唇,有力长舌坚定撬开我的贝齿,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大肆掠夺。
我下意识地往后仰着脑袋想避开那渐渐炽热骇人的气息,死狐狸却扬手扣住我的后脑勺不许我退缩,更以结实的长腿压制住我奋力挣扎的双腿,另一只手放肆地抚上我因裙摆撩起而暴露在外的雪白双腿,一路捏摸揉搓地袭上了我的胸。
这…这臭不要脸的!
我被迫承受着死狐狸霸道的侵略,略显暴戾的爱抚,不觉心浮气躁起来。
充盈于口中的阳刚气息让我有些心慌意乱,挣脱不了的坚定束缚更让我心惊胆战。这只死狐狸,不会来真的吧?
拼命扭动脑袋,勉强腾出一只手撑住温热胸膛,我气息不稳地对着冰酷玉颜横眉竖目。“说吧,你是想死了还是不想活了?”
冰酷面庞纹丝不动,雕塑般地继续保持禁锢着我的姿势,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却越发强烈。那架势分明在说:你才不想活了呢!
好吧你赢了,好女不跟恶男斗。
我耸耸肩,默然无声地挪开扣着我腰的强健手臂,顺势用手肘狠狠一顶结实胸膛,趁着某野兽吃痛放松箍制的功夫赶紧翻身下床。
苍紫撒银织锦帐幔无声垂落,将我的去路挡了个结结实实,我心中一恼,正要伸手去拨,双手却被擒住用力一拽,整个人重新回到了柔软床铺的怀抱。
“暗夜御冰,你闹够了没?”
瞪着上方的莫测俊脸,我微微皱起眉,暗暗运起内力。
“你不是说我不是人么?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不是人的那一面!”
寒芒遁去,玉颜绽开清浅笑意,风情楚楚动人心弦,我却看得寒毛倒数鸡皮疙瘩挨个冒。“这太贵重了我见识不起,你还是自个儿留着对镜欣赏吧。”
“刷”地一声,腰带被大力扯去,“哗哗”数声,外衫被残酷撕离,露出我雪白的中衣和若隐若现的xiè_yī。
“够了暗夜御冰,不要太过分,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携带了六成内力的玉掌结结实实地击上不断欺近的胸膛。伴随着我的怒斥声及隐忍的闷哼声,死狐狸上身一晃,面色遽然转为苍白,嘴角缓缓流出鲜红液体。
“你怎么不抵挡?”
我微微一愣,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手,随即危险地眯起眼睛。
想施苦肉计是吗?那我就成全你!
“啪啪”两掌过后,我得意地翻身下床,整衣穿鞋,腾身飞起,目不斜视地直冲紧闭的房门而去。
“咻”地一声,有东西穿破空气打中我的背部,我心一惊,浑身毫无征兆地失了力气,头重脚轻地往下栽去。
tnnd!
老娘今儿跟这扇门犯冲是不是?不管爬的走的飞的,死活就是出不去了!
我懊恼地垂着手臂撇过头,真恨自己为什么不多拍上死狐狸几掌。
重点是,刚才我下手也不算轻,他都已经面色惨白嘴角瀑布流血跌落在地了,怎么才几秒钟就原地满血复活了呢!
“盼盼,你对我竟如此狠心,半点情也不留吗?”
“暗夜御冰,你到底真受伤还是假吐血?”
我冷冷地仰视着近在咫尺的昳丽玉颜,在徒劳地抬了几次胳膊之后愈加恼火。
“我对你,从来没有半点虚假。没有戏弄,没有欺骗,也没有防备。”
“可是你一直没有认真听过我的话,一直在勉强我接受你的感情。”
“我不勉强。倒是你…”
凛冽玉颜倏忽破冰,露出喝了蜂蜜般的甜笑。“哪天你习惯了我的勉强,不就是我此生无憾的时候了么?我既然已经勉强了这么久,又怎么能在这么充满希望的时期轻易放弃呢?”
屁!
希你小妈的望!
我磨着牙,忍不住学着赵明月那样骂人。
揉揉酥麻的胳膊,我恨恨地瞥了死狐狸一眼。“你赶紧解了我的穴道,浑身酥软跟得了软骨病似的。”
“我并没点你的穴道,只是略施小计让你不那么…活蹦乱跳,方便我行事罢了。”
诡异的嗓音,狡黠的魅笑,引得我打心底犯怵,不由得去抹额头。“你想方便是吗?那快去茅房吧,小女子先行离开,不打搅你了。”
“盼盼,不用装傻,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死狐狸森然一笑,大手一挥,我身上的衣服立刻飞在半空中作碎花散。
“暗夜御冰,你疯了,快放开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光天化日之下你敢非礼良家妇女,你还是个王爷吗?你就是个登徒子!”
狂狷的味道渐渐扩散,炽热而载满yù_wàng的吻从我的额头、鼻尖开始,一路蔓延至脸颊、嘴唇,直达雪白的玉颈和欲掩还露的sū_xiōng,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迅速被热烫的唇和暴戾的情欲带来的热气所取代。
“刺啦”一声脆响,上半身最后一点遮掩被无情除去,我惊叫一声,不安地抗拒着死狐狸越来越滚烫的气息和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动作。
“暗夜御冰你个臭流氓,王八蛋,混蛋,臭鸡蛋,咸鸭蛋,烂鹅蛋,你再不住手,我就咬舌自…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