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说降低本王的身份,就降低了吗?那以前是傻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撵他走,还愿意与他同住一室?”独孤默本来就不想出现在这里,可是听着她三句有两句都离不开逐客令,听着就有火。
这里是寒王府,他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他想去哪便去哪?她杨子凭什么下逐客令?
现在他独孤默才是王爷,而她杨子只不过是那傻子护着的小犊子,而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可以找个时机让她消失。
独孤默面色铁青,眼里的讽刺之色一闪而过。
什么?他还好意思提以前?
是她欧阳子兮瞎了眼睛,没有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还担心他生气,白白的浪费唇舌,给他讲了那么多的故事。
听他提起之前,欧阳子兮猛的睁开了眼睛,咬牙切齿的道:“独孤寒,你是什么时候恢复了神志的,还有那夜,你为什么一个人离开?”
声音有点狰狞,带着浓浓的敌视,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她的嘴里挤出来的。
她的感觉不会错,她敢肯定,绝对是他,留在她身上穿着的那一件外套,更是有力的证据,那是出门前她亲手为他披上的,绝对错不了。
心里一直装着的疑惑脱口而出,她想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也让自己添睹的心有一个说法。
她喜欢快人快语,脆弱而性感的个性,绝对不适合她。
独孤默顿时面色一凝,眉头轻皱,看来这杨子知道的挺不少,她能这样问,是代表她早有察觉到那人的异样了?
只是
独孤默也觉得很纳闷,既然独孤寒早已经清醒,为什么故弄玄虚连他的亲信也不相道?
难道说他是顾忌着本王手中克制他的东西?
怕真相暴.露后,不方便他动手?
还好,连上天都帮自己,让自己先一步的下手替代了他.
否则,以独孤寒的能耐,想要无声无息的做倒他,真的很难。
独孤默想清了这一层,既然杨子只是怀疑,那他随便编一个巧合的时机又何妨,现在死无对证,他所说的话,就已经全盘代表着独孤寒,他便是独一无二的寒王爷。
“本王什么时候清醒的,你不是已经想到了吗?又何必多此一问,至于离开,本王头上的伤,你没有看见吗?有剌客,本王不想你有事,就是那么的简单。”
独孤默想了想,淡淡的应付道。
独孤寒是承认那晚真的是他了?
欧阳子兮心下顿时一窒,跟着嘴角张了张,本来还想问些关于蛊毒的事的,可是,想到那晚迷迷糊糊中的情景,面色有点尴尬的声咳了声,没有问出口。
独孤默心里有点拿捏不准,见欧阳子兮似乎相信了他的话,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对一个人解释他不知道的事情,真的是比他策略一件大事还要艰难。
那一刻,他居然悬起了心,看这小子的反应。
“你不想再说点其他吗?”欧阳子兮眉头倒竖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