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她好意思说得出口,如果不是莫问一次又一次的帮她瞒着王爷,说不定早就不知被罚到哪个铁笼里接受改造了。
“嗯哼,王爷说,你现在的任务是洗马,如果亥时之前还是不能完成任务,那么,明天加倍,将王府上下的茅厕全洗了,王爷的意思已经带到,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
莫问轻咳了几声,又一次放过欧阳子私自出府的罪。
“什么?叫我给马洗澡?他就不怕杨子一气之下,将这些宝马全放倒了?”
欧阳子兮看一眼现在夜色来临的天空,顿时抓狂得很。
这该死的‘独孤寒’,因为上次不肯交出解药之后,就处处的跟她作对,老是找些小麻烦来奴役她,生怕她太闲,碍着他眼一样。
“将马放倒?杨子,你是气糊涂了吗?上次是谁布菜的时候,掉了根头发到王爷的膳食里,让王爷一怒之下重打你二十大板,忘记了吗?如果不是大哥临时收到消息,说你负责的下属出任务时出现了问题,你看王爷会不会放过你?”
莫问恨铁不成钢,不经意抬起想戳她的手,又悄悄的缩了回去。
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是干什么了,最近总是容易动怒,甚至有时看着杨子被王爷无理的责罚,总是忍不住的想冲撞。
王爷变了,他变了,杨子也变了,总感觉所有的人无形中总是透着一种刻意的陌生。
“王爷的话,杨子已经收到了,走吧走吧!别婆婆妈妈的,男人更年期提前了吗?”
欧阳子兮毫不在意的绕过莫言,走进了房间。
不就是洗马吗?简单。
莫问面对欧阳子兮的粗鲁,狠狠的摔了一把衣袖离开了。
女汉子,粗鲁,俗不可耐。
王府,马厩。
欧阳子兮牵着独孤寒的专属汗血宝马。
另一个手轻轻的摸着它头上的马鬃,五指作梳,为它理顺柔软的发毛。
“马儿呀马儿,你那个火爆的主人,他叫杨子来给你们洗白白,所以,你要顺从,不可以性子太过暴戾的哦!”
宝马性格刚戾,通晓人性,是个认主的牲畜,刚才欧阳子兮刚碰到它的时候,险些遭了这马儿一脚。
真是有什么性格的主,就有什么脾气的牲畜。
半晌后,加了自制清洁剂的水,将汗血宝马的身上洗得干干净净,还香喷喷的。
刚开始,也许马儿闻着那段香味不习惯,整个马儿不安的躁动着。
现在,却温驯得任由欧阳子兮摆布着。
“搞定。”
欧阳子兮拍了几下手掌,看了眼四周,每个马厩里拴着的马儿,少数还有十几匹。
一一扫过后,眼里出现了溢光流彩。
给马儿洗澡,是吗?ok,没问题。
景阳轩。
芙蓉帐暖,春色无边。
一阵阵**的叫.床声,带着男性粗重的喘息从那一层朦胧的纱帐里传了出来。
男的卖力,女的**。
那一声声听得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转化成一个个美妙的音符。
“呃!纳兰鸢儿,你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害本王怎么爱也要不够,且看本王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