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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嫂子的金簪吗?不是说被贼人给偷了吗?咋今天又好运气的看到了呢?”王铁锤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不动声色的和王大河将道路堵得严严实实的,让廖波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
王大河气得胸膛起伏,一张黝黑的脸在月光下都气得紫涨,双拳更是捏得咔咔作响,那骨节的声音让廖波一家不寒而栗,尤其是那廖波和山子,更是觉得那声音响在了自己的心田,有种绝望慢慢的弥漫,犹如被大雾遮住了前路。
“这个,这个是我们捡的!” 廖波家的神色极不自然,支支吾吾的左看右看,就是不敢对上王大河的眼,一句话也说得底气不足。
“捡的?!那还真是好运气!不过,你们这大包小包的,要到哪去呢?”王铁锤冷笑,王大河则是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的怒气,但就算如此还是将火气带了出来。
“可不是吗?这都人赃并获了,居然还能睁眼说瞎话,果真是不同凡响的......厚脸皮啊!简直是城墙都不带拐弯的!” 何德寿这时身形灵动的将身子坐直,痞痞的笑着,跟憨厚的五官怎么看怎么不相符,而且刚才醉意朦胧的眼睛此时更是清凉,根本没有一点喝醉的感觉。
“你,你装醉!”到底是年纪小,山子失吼出声,满眼都是怒火。tmd,这个一把年纪的男人居然敢骗他们!
而廖山则暗叫糟糕,这何德寿可是个精明人物,不好糊弄的。照这情形,自己一家人估计是被人设计,瓮中捉鳖了!
“哎哟,我说你们这是干嘛呢?我们这不是被瘟疫给吓破了胆吗?所以。才会趁乱......趁乱跑吗?”
说完,还故作不好意思的笑笑,本来精明的眼睛却露出老实的神色,要是被陌生人看到肯定会以为他就是一个吓破胆的老实人。
“静香娘是不是被你给打的?”王大河不耐烦这些弯弯绕绕。直接提着拳头走到了廖波的前面。
“你,你真会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打静香娘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廖波一边后退,一边摇着手朝后退。这王大河的身子健壮,那力气可不是盖得,估计一拳铁定能让自己给鼻青脸肿,看不出个人模样。
“到底是不是你?!”王大河再也忍不住,直接一拳打了上去。这个廖波,不但老是找小石头的麻烦,惦记人家爹娘留下的财产还不够,还想用小石头的人继续给他换银子。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会压榨人的人!
廖波被打得踉跄的朝后退了几步,正想换个方向朝庄稼田里面跑,就看到坐在地上的何德寿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他,满是兴味和示威。
廖波家的正想撒泼大喊。可那声惊呼在看到何德寿手中的梳妆匣子和自家男人掉在地上的包袱皮时,卡在了喉咙中,偃旗息鼓。
这要是把王家村的人喊来了,不是更丢脸,更势单力薄了吗?在这王家村,他们可是外姓人,又没和谁有过命的交情。谁会帮他们呀!
山子一脸不忿,双拳更是紧握,却在对上王铁锤示威性摇晃着的拳头时,乖巧的握着拳站到了一边,只是那眸子中的怒火可是杠杠滴呀!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遥想当年自己是怎么打遍青林镇青林街啊!
“大河兄弟,你真是误会了。我们真的是捡的。更没有打过静香娘,要知道这东西是你们家的我早就给你们送回去了,哪里还有今天的误会啊!”廖波被这一拳打的是鼻血横流,更是没有了脾气,一边护着自己的脸一边讷讷的说着。
“哼。不知道?这上面可是刻着个菊字的,你不是一直以你识字为荣么?难道换个地方就不认识了?”王大河几步走到何德寿的面前,将他手里的梳妆匣子打开,见金簪和银簪都在里面,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是对廖波一家更大的怒火。
廖波心虚的躲闪着他的目光,都怪那个黄脸婆,偷到梳妆匣子后就一直捏在手里,要不自己怎么也会看到这个明显的记号啊!
不过,廖波还是死不承认的逞强说道,“这王家村里带菊字的女人可不少,再说谁会去打听你家媳妇的名字啊!既然是你家的,你拿回去就是了,犯得着打人吗?”
王铁锤冷笑,“犯得着打人吗?你说呢?我告诉你,我可没有大河哥讲理,这村里带菊字又能买得起金簪的可就我嫂子一个,你打伤她还不承认?干脆我们到村长那走一趟算了,偷了东西不算,再还没有确诊感染瘟疫之前居然想偷跑?你该不是敌人派来的奸细,想靠瘟疫来乱我们大宁朝吧?”
“就是,我瞧着周县丞也是个有本事的,估计他会对你很感兴趣的,这弄不好又是大功一件啊!”何德寿随声附和,一副为他们考虑的样子,只是那神情完全是幸灾乐祸,巴不得雪上加霜。
“你,你们别血口喷人!”山子终于忍不住的跳了出来,恨恨的将包袱朝地上一扔,用手擦了擦鼻子,“你们不就是仗着人多欺负人吗!来呀,我奉陪!”
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了,山子的血性也被激发了出来。
“哟,倒是个有血性的!真是可惜了!”王铁锤随意的说着,一拳就朝山子挥来,然后打在了廖波的脸上,“可惜,你爹不是个有骨气的!”
廖波唔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捂着脸半天没有动弹。而廖波家的一看急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