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次到王家村可是辛苦了?”周夫人袅袅婷婷的接过丫鬟手里的茶盏,明艳大方的笑着,温言软语的递给了坐在椅子上的周县丞。
这次真是误打误撞,撞上了个天大的好运,让自家的老爷得了这样一个升官发财的契机。
“辛苦倒不是很辛苦,就是成天提心吊胆的,那瘟疫可不是好惹的,要不是后来那个刘郎中有几分真本事,这王家村啊,说不定还真完了!不过,这次娇娇的计划倒是不错,让那王家花圃手忙脚乱的。可惜哪,遇上了一个养花圣手江一白,要不然这计划还真是天衣无缝!”
更可恨的是那秦家,明明可以将江一白给生生留住,却没有竭尽全力不说,听说还是秦池珏那自己未来的好女婿主动说了话,才让秦老爷不得不放手,也让王家花圃有了个喘气的机会。
哼,没想到这个秦池珏还有这妇人之仁的一面,或许是独独对这个王静香?
不知道这个王静香有什么好,不就是一个小村姑吗?怎么让自家未来女婿惦记不说,就连那个叫做小石头的也是成天念念不忘的!
“是啊,那时听老爷要去那个地方,妾身真是好好的提了一把心呢!不过,好在老天有眼,老爷否极泰来,恐怕不久就要高升了吧?”
周夫人听自家老爷夸赞自己的女人,笑得更是如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她的容貌本就长得明艳而张扬,这样一笑倒是极有风情,惹得正喝着茶的周县丞心猿意马的。
“真是难为夫人的一片心了,不过你说的也是,这次可是知县给我们送上来的机会。本来那次通过跑关系这个县城的知县都当定了,谁知道他倒是来插了一脚,真是晦气,让白花花的银子也打了水漂。”
摸摸自己的胡须。周县丞得意的放下茶盏,将周夫人拉过来坐到了自己的腿上,看着周夫人一如年轻时的娇羞,不禁心驰荡漾。春意萌动。
这个夫人还真是娶得好,虽然年纪不小了,可善于保养,就算跟女儿周娇娇站在一起,也不逊色,反而多了一分夫人的娇媚。
“不过,这次看他还有什么话说,我倒是把这个功劳分了一半给他,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吃的下了。以往跑的关系可不是吃素的,要是他高升了。那么我也顺理成章的当上这个知县,要是他不高升,那么我也可以动一动,就算不能当知县,也能到其他比较富裕的地方当县丞。到时害怕那送出去的银子不能回来?”
“老爷真是运筹帷幄,眼光放的长远,我还说老爷是不是怕了那知县大人,将那好生生的功劳硬生生的分了出去,没想到是老爷深谋远虑呢?老爷真是英明,妾身好生佩服!”周夫人一边说着,一边不注意的给一旁的丫鬟打了个颜色。看到她们都低着头鱼贯的退了出去,这才抬起娇媚的一张脸,柔情脉脉的给周县丞抛了个委婉的媚眼。
“呵呵,夫人,这段日子不见可是想死我了,走我们去好好研究研究。夫人这身皮子保养得可真是好,比起那剥了壳的鸡蛋可是不遑多让啊!”周县丞再也忍耐不住,再说也不是一个愿意憋屈自己的性子,立刻将她抱起,朝床榻走去。
“老爷。这还是白天呢!”周夫人娇羞的红了红脸,看着外面白晃晃的天色,还是有些顾虑,不过自家相公正在兴头上,她可不干扫兴的事情。
谁说正室就必须古板墨守陈规,谁说小妾才能娇美动人,只要自己有这个姿色,何必拘泥于身份,只要守好这个度就好了。这样也才能拴住自家的男人,免得有些小妾仗着男人的势蹬鼻子上脸。
“呵呵,老爷我就爱你这娇羞劲!”猴急的将周夫人轻甩在床上,周县丞立马压了上去。
于是,室内立刻想起了男女之间亘古的韵律。
...
“怎么样,有没有 买到那火棘草?”看到小石头回来,王静香满汉希望的问着,看到他脸上的疲累,立刻走到一旁的桌子那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小石头,“石头哥,快喝口水,这次出门累极了吧?”
小石头沉重的牵了牵唇角,满脸暗淡,没想到那火棘草真如江大师所说难卖得很。甚至有些药铺的人都没听过这种药草,真是让人灰心丧气。
摇了摇头,语气很是低沉,“静香,我真是没用,眼看着对这花瘟有法子了,却没想到卡在了这火棘草上。而且,我去问过镇上的药铺都没有,就连县上的也没有,恐怕这次我们说不得真的要去求求那四大养花世家了,他们那里有门路,应该比我们容易一些。”
还有一个法子就是传信给君行远,可想到他的身份,以及那带病的身子,王静香和小石头都同时在心里摇了摇头。一来是京城太远,带信过去恐怕等到药草收集好,那王家花圃里的花恐怕也剩不下什么了,而是还有个秦家在那虎视眈眈的,那信说不定都递不到君行远手里的。
“镇上没有,县上没有,难道真要去求他们?”王静香也给自己倒了杯水,把心里的火气跟烦躁压下去,想到那还在琢磨着替代法子的江大师,心里就一阵无力。
那江大师带来的存货就快用完了,王家花圃还只是小面积的控制了传染的速度,要是再找不到火棘草,恐怕整个王家花圃还是 难逃被花瘟害得一株花草也没有的境地。
说到这个小石头也沉默了,那四大养花世家哪是那么好求的,恐怕不付出相应的代价是当不了那块敲门砖的。
“行远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