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大坐到一边,龙目难以掩饰内心的怒火,怒视着一边傻兮兮站着的秦寿,冷哼一声说道:“哼朕的小羔羊今儿是怎么回事?今儿要是你不解释个清楚。哼哼休怪朕无情无义!”
‘来了,来了,终于找茬来了!’秦寿心惊胆颤地想着。他早有想到李老大会跟自己算账,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而且还是连夜出宫找茬。看来小羔羊在他心目中的地面,还是蛮高的。
秦寿早已想好了话题,咂巴着嘴唇一脸无辜的表情,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这个,皇上,微臣也不想,今儿微臣在街道看到,呃…那个,这个,微臣有点不好意思说。有外人在这儿!”
毛统领咧牙怒视了一眼秦寿,从衣兜里掏出两块香帕,迅速无比地塞住耳朵,通过他熟练的手势和随身携带的香帕,秦寿无语了。感情这位称职的保镖早有预备,掩耳盗铃这事干得多了。
‘尼玛的这李老大还真有一手,得,本少爷服了!’秦寿哑言无语地看着李老大冷笑的目光,一脸我服了表情,李老大强忍着内心不知名的怒火。等待着秦寿的下文,毛统领打探消息回来,也只知道其中不知大概细节。
秦寿在李老大冷笑的目光直视之下,硬着头皮颠倒是非地说道:“唉好吧,皇上,错也不在微臣,今儿微臣在街道碰见,嗯,那个,看见公主与一名和尚拉拉扯扯的,有失礼仪什么的,微臣一时气愤上去教训了那名和尚,哪晓得…”
李老大似乎有点认死理迹象,冷哼一声怒视着秦寿说道:“哼就因为那点…那你至于把人打得半身不遂吗?当街殴打出家人,贤侄,你好大的官威啊!你可知此事滋事影响有多大吗?”
‘这李老大存心找茬的是吗?是装聋扮傻还是咋滴?不是说得很明白了吗?’秦寿忍不住一阵纳闷起来,你家闺女有光头控的嫌疑,本少爷是提前防范于未然,而且还是狗血的历史吻合,本少爷没抽死这变鸡算是他祖坟冒青烟了。
秦寿纳闷的时候,忽然想起李老大的结拜小弟是唐玄奘,貌似前一年才出发去降妖伏魔取经的,不知道他现在跑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山卡拉了,这个李老大也是光头党的忠实粉丝,难怪他会为光头党出气。
想到那个光头党的变鸡,秦寿忍不住一阵愤怒地说道:“呃…这个好吧,皇上,竟然如此,微臣也不怕事实理论了,出家人以四大皆空为主,此等憎人不好好吃斋念佛一身侍奉佛祖也就罢了,还动了凡心当街勾搭…”
竟然说开了秦寿也不在碍手碍脚畏事了,萌管事实是否如此,瞎编乱造地诬蔑着变鸡,就差没有把变鸡说成是万恶不赦的淫憎了,什么当街调戏妇女,色迷迷的揩油之类脏水全泼到变鸡身上。
反正现在变鸡也是重残人士了,李老大想要亲审也无能为力了,秦寿把重点全都咬在变鸡调戏小羔羊身上,自己一时气愤看不顺眼跑过去争吵几句什么的,后来演变成变鸡恼羞成怒暴起伤人什么的。
秦寿一直都是申明是变鸡挑起是非,至于李老大想要去查证?慢慢查去吧!民间的谣言可信度向来都是负数,一传十十传百早变成不堪入耳的版本了,要不然李老大也不会纳闷的过来寻求答案了,小羔羊都不见他能有什么办法?
“嗯?真有此事?”李老大闻言忍不住半信半疑,如若事情真是如秦寿所言那样的话,还真的是小羔羊不对在先了,当然罪魁祸首那个花心和尚变什么鸡的更可恶,这可是事关公主的一个名节,还有皇室的颜面问题。
李老大直接被秦寿的话忽悠着团团转,秦寿左一句右一句的话,十有八九的话都不离变鸡如何万恶不赦,在加上插言打诨的话题,事实理论的谬论,彻底打乱了李老大的正常思维。
秦寿连声讨好地说道:“这不是吗?皇上,这可事关微臣未来…呃…事关皇上你的尊严,微臣就算肝脑涂地什么的。恶名骂名什么的微臣担当着,怎么样也要誓死捍卫不是?此风不可长啊!”
李老大一手楸着自己的龙须,继续找茬地说道:“什么风不可长?贤侄,朕的羔羊现在哭成这个模样,朕不计较你当街殴打憎人之事,现在朕以一个当爹的身份来盘问你,朕的闺女你打算怎么办?”
‘这话说得有点含义了!凌磨两可的话。啥意思呢?’秦寿低头沉思并没有马上回答,他不知道李老大此话是什么意思,是纠缠于程妖精和李靖那边两匪汉斗争。还是有关驸马爷这事。
这事一直是秦寿纠结的问题,李老大肯定不乐意自己的闺女进门当个小妾室什么的,自古以来也没有这码事。可现在他摊上的可是匪里匪气的老流氓程妖精,原本一个就够头疼的了,现在又摊上帅锅锅李靖,两位都不是好惹的主。
李老大阴沉着脸,一副借题发挥的表情说道:“怎么?贤侄,此事很为难你吗?莫不成等你成年之时,还有朕与那两老匹夫争斗什么的?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还真的是人人争抢?”
说实在的李老大还真有点借题发挥的想法,这秦寿实在是太气人了,李老大也摸不透秦寿那个地方值得吸引人了?为什么自己的闺女全都是一个个飞蛾扑火似的,这让李老大感到一阵的纳闷同时又火恼。
秦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