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在不远处的石壁上出现一丛丛一簇簇粉嫩鲜艳的红梅。
萧峰笑着对紫衣道:“紫衣,我看你前世里就是一个梅花精,你怎么对这红梅这样喜欢,以至于一见到它就会欣喜若狂,难道你忘记了之前就是因为想要摘那些红梅才跌下万丈深渊吗?差点因之丧命,你是不是还想去摘它。”
紫衣听了他的话,嘟着嘴说道:“人家就是喜欢嘛,你不知道这雪地里的梅花有多可爱,不仅美丽到极致,而且飘逸出尘,如瑶池仙子一般,古人尚且了为追寻它冒着凛冽的寒风踏雪寻梅,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效仿他们做一对风雅的隐逸之士呢。”
“我同意你的看法,这雪中寒梅确实给人以赏心悦目之感,如同得道的高士一般令人仰慕,但是这东西只可远观不可近亵,千万不要因为喜欢它而去采摘,它只有生活在泥土中,经过风雪的洗礼才能绽放出它的美丽的花颜,也只有深深地扎根在泥土中才能生生不息,一旦脱离了生养它的沃土就会凋零,万物自有其本源,自有其生存的环境和土壤,一旦脱离这环境,离开这泥土,它就会黯然失色,枯萎凋零,所有美好的东西只有遵循其生命的规律,才能使它的美保持更长久。”
萧峰娓娓而谈,发表对生命的感悟,紫衣也听得入神,她情不自禁地赞叹道:“萧哥哥,你心里怎么有那么多奇思妙想,你的感慨总是能令人心悦诚服。”
萧峰谦虚地一笑道:“紫衣妹妹,你就不要抬举我了,我只是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称道的。”
他们二人开开心心地一边欣赏景物,一边说笑,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了,在夕阳的最后一道余辉消失之前,萧峰牵着紫衣找到一处山洞,歇下脚来,准备将就着在这里过夜,虽然山洞内阴冷潮湿,但二人彼此相偎,互相取暖,倒也自得其乐,靠在洞壁上,不一会儿闭上眼睛打起盹来。
翌日一早,他们就被洞外的鸟鸣声惊醒,彼此相视一笑,紫衣靠在萧峰的怀里舍不得离开,目光里尽是柔情蜜意。
萧峰看了不觉陶醉在她那一缕温情的柔波里,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臂拥抱着她,和风细雨般的吻印了下来,盖在紫衣那娇艳的红唇上,令她目醉神迷,因激情燃烧眼睛内有一缕勾魂的火焰在跳跃着,令萧峰欲拨不能,她诱人的娇媚模样,令萧峰欲念炽盛,他紧紧地搂着她的粉颈,不停地探索,不停地亲吻,不停地撩拨他粉嫩的肌肤,品尝她醉人的芳唇。
吹弹可破的肌肤入手温润如玉,唇齿间的纠缠令人齿颊留香,少女醉人的芳香,如崔情的春药,令萧峰神魂颠倒,灵活的手钻入她零乱的衣衫内,抚触那细腻柔嫩的肌肤,紧裹的丰盈触手滑如凝脂,盈盈一握,莹润柔软,挺拨丰盈,弹力十足,娇嫩的蓓蕾如美玉上点缀的宝石,璀璨夺目。
萧峰目醉神驰,一边尽情地品尝着美人娇艳欲滴的芳唇,一边抚摸着温润如玉的肌肤。
随着激情的挑逗,紫衣感到体内有一股莫名的欲/火被迅速点燃,浑身酥麻,酸软无力,燥热难当,她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
娇音悦耳,婉转动听,让萧峰更加欲情难制,灵巧的手指蜿蜒而下,直奔少女的芳泽之地,温润的藻泽内,花儿尽情绽开,娇艳的秘巢如雨后的桃花氤氲着一股潮湿的气流,轻触那粉红的豆蔻,如轻风吹拂的花儿,微微地打着颤,悦耳的娇吟如一曲美妙的乐曲,拨动着萧峰激动的心弦,他情不自禁地加重手下的动作,勾挑慢捻,在她身上演奏出一曲曲曼妙的弦音,随着激情的漫延,二人春心荡漾,抵死相缠。。。。。。
忽地一串吱吱地叫声打断了他们的*,二人从激情的冲动中回归理性,紫衣面红耳赤地推开萧峰,低下头来慌乱地整理衣衫。
萧峰也有些自责自己不该那么冲动,以至于差点铸成大错,毁了紫衣的清白和名节,他想要道歉,但又不知如何开口,一时间洞内恢复平静。
紫衣慌乱地整理好衣衫后,默默地走到自己的草铺上,躺下来眼睛望着洞顶不敢再看萧峰一眼,怕自己再度沉沦。
萧峰也不敢看紫衣,怕受不了她那极致的诱惑,二人各自躺在自己的铺面上,想着心事,如此过了很久,二人都不能成眠,在草铺上辗转反侧,激动的情潮仍然难以恢复平静,彼此呼吸相闻,却不敢再度依偎在一起,二者皆处于天人交战之际,时间一分一刻地过去,爱欲的波涛久久不能平息。
就这样,二人都望着洞顶,想着心事,良久后起伏的情潮才慢慢地平息下来,渐渐进入梦乡。
次日一早,二人起来后,来到洞外一看,又是一个大好的晴天,洞外的积雪化去了不少,昨晚激情的缠绵,让彼此的见面有些尴尬,尤其是紫衣不知如何面对这种全新的微妙的关系,如初为人妇一样,脸上带着那抹动人的潮红。
二人之间差点突破了最后一层防线,再次面对萧峰的时候,紫衣再也做不到心如止水了,她的目光与萧峰的眼神甫一接触,就立马撇开,表情极不自然地面红耳赤起来,心跳无由地加速。
萧峰看她那娇羞不胜的可爱模样就象是一个新婚的妇人一般,令人着迷,不禁再一次心旌摇动,但他还是极力控制这迅速滋长的情潮,尽力以理智克制自己的欲念。
二人没有说一句话,彼此相顾腼腆地一笑,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