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这孩子平时的时间,都花在研究如何多、快、省的送水上了,哪里晓得世界上还真有,被yy烂了的空间一说啊。
一时之间,有点惊慌失措是在所难免的,子不语怪力乱神嘛。
不过,好在脑袋还算机灵,毕竟是在有着五千年悠久历史的文明古国中成长起来的,像白蛇传、牛郎织女、八仙过海、夸父追日等等,耳熟能详啊。
街头随便拉一个人,讲点神话故事,估计都能说上一天一夜。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
柳毅隐约已经猜到,有个天大的馅饼落他头上了。
所以,才有稳定心神,打发走老张,独自研究真相之举。
柳毅懵懂地,在脑海里回忆着之前的场景,还真被他一举成功了,那个矩形的小天地,又一次出现了。
他使劲地掐着大腿上的嫩肉,剧烈的疼痛提醒他,这绝对不是幻觉。
镜子里映照出一龇牙咧嘴,呆呼呼的傻乐的臭小子形象,怎么看怎么不像正常人。
试着将牙刷收进去,没料到,念头刚一动,牙刷就静静地躺在空间的地面上。
这个发现让柳毅如获至宝,太神奇了,最起码回家再不用担心行李的问题了。
试着进入令他着迷不已的空间里,哪知道不管如何尝试,都无法成行。
失落的情绪转瞬即逝,能有这么个私人小天地,已经是侥天之幸了,再贪心实在有点蛇吞象了。
至于暴发户男人推他摔倒的事,柳毅私心表示,已经非常大度地原谅对方了。谁让人家那么好心的送他一空间呢,若是他没手欠,估计这好事有点悬。
恋恋不舍地断开联系,现在可不是研究它的好时机,再不济得好好站晚最后一班岗啊。
没错,刚刚柳毅的心里,已经做好决定,明日也跟着老张一起回老家。
快速地洗完脸,净好面,出去打单子,开始了日复一日忙碌又繁重的工作。
“小柳,什么事这么开心啊,从早上到现在都笑呵呵的?”老张疑惑地问道。
“肯定是谈对象了呗。”有工友也跟着打趣。
“小柳是想媳妇了。”
“昨晚做春梦了?”
“小柳,这么大的小伙子,尝过女人的滋味没有?”
一席话,逗得周边歇息的人,都捧腹大笑。
做体力活的,彼此间喜欢开点带色的玩笑,用来调剂工作的烦闷,一般都不带恶意的。
柳毅因为被晒得黝黑的脸,有点微微涨红,还好外人看不出,以为跟平时一样处变不惊呢。
没办法,不是他脸皮嫩,主要是真的被人说中心事了,实实在在地老处男一枚啊。
不是守身如玉,也不是思想老旧,苍天可鉴,举头三尺有神明,他敢发誓,做梦都想破身,真的。
可惜,二十七年,别说和异性接吻,就连牵个小手的机会都没有啊。
当然了,小时候,奶奶经常亲他,那个不能算啊。
如今的女孩都现实得很,没房没车没背景的男人,免谈,长得再帅也没用。
帅气能和丝巾吗?帅气求婚时能买得起五克拉的钻石戒指吗?帅气能带她们到旋转餐厅来个浪漫的烛光晚餐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更何况,还是他这么个三等残废呢,是要人没人,要钱没钱啊。
还没见到真身就被否定了,见到的更是直接pass。
有时候,耐不住生理需求,只好自己打飞机。
没办法,虽然自身条件很不出众,但也是有尊严和底线的,实在不愿意委屈自己兄弟,去将就发廊里的廉价小姐们。
“女人的滋味还真没尝过,你们都不帮我介绍,到哪谈恋爱去啊。”柳毅故作委屈地说道。
“哈哈,你小子,真实在。”
“要我说,千万别找城里的娘们,一个个风骚得很,还是农村的女娃实在。”
“没错,还得挑个屁股大的,能生儿子。”
“各位大哥,饶了我吧。开玩笑呢,只是想到明儿要回老家才高兴的。”柳毅见话题的方向偏得太严重,连忙救起火来。
老张则惊喜地问道:“真决定了,小柳?”
“恩,这种情况,奶奶一个人在家,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那就好,想清楚,别头脑发热,将来埋怨你张哥。”老张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道。
这年头,关系再好,也怕担责任,谁都不想平白给自己身上揽事。
“哪能呢,等这遭风波过去,再出来就是。钱是赚不完的,这点,我想得很开。”柳毅说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后槽牙,痒得厉害。
老天爷明白,如果不是那突如其来的惊喜,打死他,也不会选择在这个赚钱的黄金时机回去的。
“还是你们潇洒啊,没负担,不像咱,都上有老,下有小,就指着在外面多挣点钱呢。”
“谁说不是呢。”
“大家说说,这天气是不是有点邪门啊,今儿得有四十度开外吧。”
“四十度?那是前儿,今天都上到四十四度了。”
“还不止呢,有个啥地表温度的,都破四十六七了。”
“真像砖家叫兽说的,啥臭氧层破坏,温室效应?我这心里咋有点不踏实呢。”
“鬼才晓得,我只知道,现在一出门,就会被烤晕。”
“现在医院是一床难求啊,全是中暑的,白日黑夜,乌拉乌拉地往那送。”
“我有个远房姨妈外甥的小侄女,在医院当护士,听说都几宿没合眼了。”一位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