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坐过去,坐在她的身旁感受着她身上独特的馨香,问:“你为什么不去切蛋糕?”
沈伽砾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神色中有一丝刻意的疏离,道:“我不喜欢吃奶油。”
“怕胖?”小爷继续笑,笑得如一只饱食之后的狐狸。
沈伽砾再次淡然扫他一眼,突然就笑了,道:“我讨厌奶油,腻烦。”这位小爷也是位娇生惯养的主,浑身这细皮嫩肉看着就叫人眼馋。幸好,沈伽砾也是一身柔弱骨养大,不然若是郝凡凡这样的半路贵族,怕是要羡慕了。
小爷似乎心情很不错,抬眸看了一眼楼梯,问:“你认识小佛爷?”
沈伽砾疑惑,下意识回头便见不知何时小佛爷一身清冷略显单薄的站在那里,目光犀利却难掩温润的注视着她。显然,从一开始她出现他就注意到了她,可惜她却并没有任何察觉。
沈伽砾坐在原地没有动,任由小佛爷迈着修长的两条*走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她本以为他会发怒或者装不认识,可他却偏生笑了,笑得如此妖孽如此令人心荡难忍。
小佛爷原名韩笑,本人也是一个极其喜欢笑的主,但他这一笑饱含太多意思,也露出无数暧昧。这缠着沈伽砾的小爷,就算再不识好歹也该明白这女人是小佛爷看上的,自己绝对招惹不得。
有了这种意识,哪里还敢再在这里晃荡?对小佛爷打了招呼,起身便离去,连郝凡凡的酒会也不理了,大步往楼下走去,背影略显倡促。
沈伽砾不知道该如何和他打招呼,是傻呵呵的说一句好巧,还是故作生气的质问你什么意思?左右都显得矫情做作,于是她聪明的选择沉默。
小佛爷似乎也没有什么说话的*,两个人便这样紧挨着坐在酒红色真皮沙发上,不说话也不喝酒各想各的心事。
饶是郝凡凡那边热闹得快要捅破天,这边依旧安静如昔,沈伽砾不说话,小佛爷也不说话。明明该是无比诡异的一幕,却又美好得了令人赏心悦目的想要哭两声,完全是被这静好场景震惊的。
郝凡凡不经意回头想照顾沈伽砾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两个无论摆在哪里都绝对赏心悦目的妖孽,安静的坐在那里各自发呆浪费大好资源。
终于,小佛爷似乎感受到了周围不怀好意的目光,拿过桌子上的香槟,问她:“前几天和我相亲的时候,为什么不这样打扮?”
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第一次在上典,临窗的位置沈伽砾将小资情调拿捏得很好。
沈伽砾显然早就做好他问的准备,抬了抬下巴略带骄傲的问:“是不是很惊艳?”
小佛爷显然也没料到她会这么问,坦率的点头轻笑道:“确实有点。”
沈伽砾修长白皙的手指微微晃了晃,抚摸着自己的嘴唇,笑问:“想不想看再惊艳一点的?”
小佛爷是什么人?什么艳丽风骚的没有见过,如今她这般略带轻薄却又满是清纯的姿态问自己,倒让他不好拒绝,只好浅笑着点头。
刚巧此时郝凡凡欢喜的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待看清对方是谁时禁不住愣住了,尴尬的不知道干嘛好。
小佛爷的名号,圈子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便是这张脸,郝凡凡也不得不承认这世上竟然还真有人长得比沈源清好看。
小佛爷别看他外号小佛爷,但这位佛爷想要你命的时候绝对没有半点商量。他偏生又是个欢喜佛,吃喝玩乐,无一不精,真真是个妙人儿。
别看小佛爷穿着一件很寻常的白色衬衫,但那袖口的扣子却是用了钻石代替,这一身的华贵可不是寻常人能够比拟的。手腕上手表,光是看一眼都觉得奢侈,dio的腰带,略带经典的海蓝色,这款独特之处便在于经典鞣制皮革皮带,配有镀银黄铜搭扣。这是沈伽砾喜欢的,她喜欢男人用dio的腰带。
郝凡凡到底还是熬不过,走过来如地主家的丫鬟见到老主人一般,低着头恭敬的喊了一声:“小佛爷。”
小佛爷似乎倒是不介意,转头对上沈伽砾的眼,轻笑:“如果你一会能让我再次惊艳,今晚这里的所有开销我包了。”
沈伽砾不是傻子,当然晓得这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小佛爷的便宜也不是好占的。她虽说出生书香世家,自认字开始便跟着父亲学文念古,但骨子里流淌的却还是商人的狡诈和尖锐。
这便宜不好占,她偏生喜欢挑战。越是有挑战的东西,得到的利润便越是诱人。用时下正时髦的一句话来说就是:玩的就是心跳!
沈伽砾浅笑,拉过还在发傻的郝凡凡的手腕,笑道:“去给我准备音乐。”
郝凡凡一愣,不相信的问:“你真要唱那首歌?”
沈伽砾还在笑,却是温柔的对她笑,“快去。”
郝凡凡有些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又有些埋怨的瞪了小佛爷一眼,转身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摇曳生姿的走了。不一会热闹非凡的音乐便被停了,郝凡凡捏着话筒面带不悦的让所有人都停下来。
今晚能来参加郝凡凡生日宴会的都是玩乐的祖宗,这玩得正h,郝凡凡将这音乐一停,虽说这灯光依旧朦胧却味道变了太多。
可当沈伽砾走到舞台上,一身旗袍配皮草的站在灯光下,捏着一个话筒似漫不经心的淡扫台下所有男女,目光最后却略带犀利和倔强的落在韩笑脸上。韩笑扬唇对她笑,她却似乎在赌气一般,调转了视线。
音乐一起,原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