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沈伽砾和韩笑回到沈家的时候,沈源清也刚刚伺候郝凡凡睡下,躺在沈源清的床上郝凡凡莫名的觉得好心安。听到外面轻微的开门声,沈源清踩着毛绒拖鞋打开房门走了出来,韩笑拉开冰箱对他扔了一罐啤酒。“喝一杯,如何?”
沈源清伸手敏捷的接住啤酒,打了一个呵欠将啤酒放到茶几上,笑着摇头:“你喝吧,凡凡睡了,她不喜欢酒味。”
“你变了很多。”韩笑轻笑着将啤酒也放到了茶几上,见沈源清不明所以的望着自己,轻笑着解释,“你姐姐也不喜欢酒味。”
那目光温柔如水,沈源清不得不承认这韩笑确实是一个让人想不心动都难的好男人。“姐夫,我希望你能一辈子都对我姐姐好,不要带着目的的靠近她,她是个好女人。”
闻言韩笑只有苦笑,良久才叹息着点头,“她已经知道最初接近她我是带着目的的,我想你也是知道的。”
沈源清也跟着点头,脸色也严峻了不少,“我不知道你和我父亲是怎么交流的,但是婚姻不是儿戏,更不该成为你们合作的筹码。伽伽是人,不是礼物,不是你们说送人就可以打包送出的。”
“我知道。”韩笑苦笑更甚,也难怪沈源清对他有误会,最初他接近沈伽砾确实是有目的的,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他没什么好辩解的。
他知道?他知道个屁!沈源清不悦的皱眉,怒瞪了韩笑一眼,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桌子上的烟灰缸,冷声道:“姐夫,不要做让你会后悔终生的事情。如果再有下次,我绝对会让你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伽伽。”
“你在威胁我?”韩笑挑眉,气氛略带讶异。
“不,是提醒你。”沈源清把玩着烟灰缸,这个烟灰缸以前还是宋然从法国带回来的呢。沈遒远不抽烟,这烟灰缸逐渐的也失去了它的作用成了摆设。
如果爱情在婚姻里也逐渐失去它该有的作用,成为如这烟灰缸一样的存在,他绝对会自作主张的带伽伽离开。去德国也好,去英国也罢,哪怕是定居瑞士,都比呆在国内受他们这些人的虐待要好得多。
“源清,你对我没有信心,是不是?”韩笑低头,视线温润的注视着自己的指尖,他的手很漂亮,伽伽最喜欢拉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腹部,让他感受孩子的动静。
沈源清苦笑着摇头,深重的叹了口气,“我不是对你没有信心,而是对我父亲没有信心。我父亲想要做的事情一直都很明确,和你的目的一样明确,并且不会因为我的抗争而改变。”说完无奈的耸肩,补充道,“你也看到了,我父亲对我是无能为力,但对伽伽,他是捏得紧紧的。伽伽和我不同,我说走就能走,她不行。”
“她为什么不行?”韩笑皱眉,倒不是真的不知道伽伽为什么不能说走就走,而是心理虽然清楚却又不愿意承认。
沈源清迅速了扫了他一眼,立即便转移了视线,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打呵欠,似笑非笑的挑眉反问:“你当真不知道为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