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问题来回答问题吗？爱丽丝可不是什么傻瓜，笑着将她望着，“你知道我在问什么，你是故意让他们打不起来的对不对，不仅仅是为了钱。”
“你错了！”郝凡凡坐直了身子，很是严肃的纠正道：“就是为了钱，不让他们打起来也只是为了我自己能赢而已。”
这话一出口，爱丽丝就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为什么她有一种凡凡很腹黑的错觉，是错觉吗？好半天，爱丽丝才叹了口气，郁闷的反问：“凡凡，你和源清是怎么谈到一块去的？”
爱丽丝有此疑问也是应该的，再怎么说凡凡都是伽伽的好姐妹，比沈源清可要大三岁呢，他们能谈到一块去真是一件很奇葩的事情。而在宋家，最不缺的就是奇葩，多多益善吧。
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郝凡凡下意识的回头往后座看，看到宋来一脸冷漠的望着窗外才想起来沈源清并没有和他们一辆车。抿唇淡淡的浅笑，小手有些紧张的摸了摸鬓发，“缘分到了，自然水到渠成。”
爱丽丝表示她理解不能，也跟着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道：“果然是文学系的高才生啊，这么深奥的道理都能搞出来。”
额，凡凡表示她无语了，这和她是不是文学系的高材生没有关系好吧，再说了她研究生念的是法语，辅修英语，文学只是她的爱好罢了。“姐姐，你呢，为什么到现在还单身？”
“很奇怪吗？”平稳的开腹后置镜看了看紧跟在他们后面的车，禁不住叹了口气笑道，“缘分这种东西，到底还是强求不来的。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场遗憾；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游戏风尘；左右都是错。”
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她自己听，还是说给后座的两位男人听，爱丽丝的话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哀凉让车里的四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中。
凡凡也表示很无奈，她最遗憾的是不能在最美好的年纪和沈源清执子之手，如今再牵手却是错过了那些年，到底还是有些遗憾的。“源清他在德国过的好吗？”
“你想问哪方面？”爱丽丝笑得略贼，贼兮兮的瞥了一眼郝凡凡，禁不住轻笑，“他啊，你要想知道你就直接问他啊，我看他对你那么宠，应该不会骗你的。”
“我知道。”凡凡当然知道沈源清不会骗她，可是她也知道有些时候有些事情男人是不想对别人说的，哪怕是自己最亲密的人，他也不想说。烂在心底，埋葬起来，如此就好。“但是有些事情，我不想问他。”
“既然不想问，那就不要问了，问了又能怎样？即便他告诉你了，你也不能确定真假。姑娘，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呢，人要想过得幸福，很多时候糊涂一点也未必不是好事。”爱丽丝再次发出了带着哲理性的话，这一次她却是笑着看着镜子，对上宋来的眼笑得温润。
宋来颔首，表示对她的话略带赞同，爱丽丝对他挤眼，对宋来她总是有一股说不出的熟悉感。而对韩笑则生疏许多，私心里她倒也希望宋来最后能和伽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