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面沈遒远还在哄着宋然,宋然好像真的被他说得伤心了,不管他怎么哄,这眼泪就是不断的往下落,看得沈遒远是又心疼又后悔,真恨不得能抽自己两巴掌将之前说的话都收回去!但是覆水难收,要是能收回来也不至于惹然然生气了!
“然然,算我求你了,不要哭了好不好?你知道的,我最受不了你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疼了!”沈遒远还在低声下气的哄着,可是宋然被他说的是不哭了,但是那明亮的大眼睛里面满是哀伤的将他望着,无声地控诉着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客厅里面有声音,沈源清将房门打开一条缝仔细的看了一会,然后轻笑着将房门无声的关上溜回床上将凡凡拥进怀里。
“怎么了?我刚才听到外面好像有人在哭!”凡凡见他又回来了,打着呵欠有气无力的问他。
沈源清轻笑着低头亲吻凡凡的额头,带着无限的怜惜,笑道:“我爸把我妈惹哭了正在哄呢。”
“哈?为什么啊?”凡凡有些发懵,这沈教授又发什么疯怎么将妈给惹哭了?在凡凡的记忆中,宋然是很坚强的女人,这么多年一个人是英国能坚持那么久,家庭工作两不误的女人,怎么可能是那么轻易就被惹哭的?“是不是你爸爸又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有可能,不然我妈也不可能哭的。”沈源清皱眉,凡凡的猜测也不是空穴来风,对沈遒远的为人他们还是很了解的。只是不知道他又说了什么,惹得妈妈掉眼泪。
凡凡心里也不太舒服,直觉告诉她沈遒远肯定又做了什么事情惹得天怒人怨,但是她也知道就算他们去问宋然,宋然肯定也不会说的。即便是说了,也全是些替沈遒远开脱的话。仔细想想真不得不承认沈遒远是个有福气的人,不然怎么能娶得到宋然这么好的妻子?
“我昨天被魏泽学喊出去喝酒了,这事情你知道吧!”冷不丁的沈源清提起了魏泽学,惊得凡凡有些紧张。
凡凡急忙伸手抓住他的衣袖,疾声问:“那他有没有说什么,韩笑真的死了吗?”
“我也不清楚,但是魏泽学似乎知道一些什么,可他没有直接对我说。”沈源清烦恼的挠了挠头,他最恨这种人,有什么话不直接说清楚,而是说一半留一半让你自己去猜!这种人最讨厌,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什么就不说呢!
这有什么好不清楚的!凡凡有些受不了的朝天花板犯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问:“他没说什么吗?什么都不说,找你出去干什么?”喝酒,谁要和他喝酒了,这个时候是喝酒的时候吗!
知道她不高兴,沈源清无奈的抚摸着她的后背给她顺着气,轻笑道:“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找我什么事情,他爷爷刚去世,他说要戒酒三年为爷爷守孝。昨晚他真的是滴酒未沾,他本来应该是想告诉我些什么的,只是后来被苏缙云挡了话头没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