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秋有些慌乱地看着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怎么可以爱他,你嫁给他之前都没见过他。一个陌生的男人你都可以爱上他,为什么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生活了十八年的我,却不能打动你的心呢?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紧紧的捏着她的手,失去理智一般的大叫道。
“皓晨,你弄疼我了!”菀秋拭图挣开他的手,可是却有点徒劳。
江皓晨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根本听不进她说的话,只是自顾自的说道:“菀秋,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我要在你身边保护你!”
“参谋长!”陈觉突然推门进来,看到了这一幕他知道进来的不是时候,可是再退回去也不可能,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竹医生要看看你的伤口。”
趁着江皓晨发愣的机会。菀秋赶紧抽回自己的手,起身说道:“皓晨,让我们都学会珍惜吧!”说完她就匆匆抽身而去。
晓君看了看从身边走过的菀秋,又看了看江皓晨,说道:“真想不到原来你就江家的三少爷啊!我们虽未谋面,可是却久仰大名啊。”
陈觉小心地把江皓晨搀到病床上,搬起他的腿轻轻地摆到床上。晓君拿出口置和手套一一戴上,为了伤口不被感染,这些都是极有必要的装备。
“听翊枫说过。你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呢。”晓君一边解纱布。一边笑语道。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要知道救董翊枫这是他江皓晨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早知道他这样对菀秋,我当初就不救他了!”他没好气地说道。
晓君不是傻子,当然看的出他对菀秋的别有用心了,可是朋友妻不可欺。他是绝不对不会让别人碰菀秋的,哪怕他是天王老子。他用摄子挑了一块最大的酒精棉,重重地按在江皓晨的伤口上。
“啊!!”江皓晨大叫了一声,这一下绝对是那种无比钻心的痛。
“有点疼,忍忍啊!马上就好了!”晓君偷笑着说道。
江皓晨皱着眉头,咬着牙关说道:“没事,我挺的住。对了,你和董翊枫是什么关系?”
晓君放下手中的摄子,拿过一卷新的纱布缠在他的伤口上,说道:“同学关系,同事关系,兄弟关系!你不知道吗?你现在住的医院就是董家的。”
江皓晨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这是撞人家枪口上了,刚才的那一下不过是对方的借机报复罢了。好吧,姓竹的你敢阴我,当我江皓晨是病猫是吗,那我就让你瞧瞧我这只病猫是如何发威的。
“陈觉啊!”他伸手招呼陈觉走到跟前,故意提高声音说道:“麻烦你现在就跑一趟警察局,就说他们关押的犯人董翊枫涉及本次的列车脱轨案,请他们配合移交军部大牢。”
“是,参谋长!”陈觉虽然有点不知所以然,可是江皓晨的命令他也不能不执行。说完他还真就离开了病房,去大牢提人了。
晓君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着点连纱布都系不上。移交军部大牢?这下完蛋了,江皓晨摆明了是冲翊枫去了,怎么可能还有机会让他活着出来。菀秋盼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团圆的日子就在眼前了,却突然又杀出了这么个瘟神。
“江皓晨,你这是公报私仇!翊枫怎么可能跟列车脱轨案有关呢,你这分明就是故意难为他!”晓君觉得这时候也没必跟他拐弯抹角了,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让自己的兄弟出事。
“姓竹的,你以为就你会公报私仇吗?你和董翊枫果然是好兄弟啊,既然你们兄弟情深,就一起去牢里陪他吧。”他说完拍了拍手,门外立刻走进来两个士兵。
江皓晨指了指晓君,说道:“我怀疑他想暗杀我,给我押到军部大牢,严刑拷问,直到招供为止。”
“是,参谋长!”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架起晓君就往外走。
“江皓晨,你样冤枉无辜,还有没有王法了!?江皓晨!!”两个士兵架着渐渐晓君走远了,走廊里只留他的声音还在回响。
王法?在他的人生字典里就从来没有过这两个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就他江皓晨的座右铭!他千辛苦万回爬上今天的位置,为的是什么,就是要让那些不该出现在他生命里的人一个一个消失掉,只有他们一个一个全都消失了,菀秋才会回到他身边。说到底他想要的其实也很简单,就只有两个字,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