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呼吸又紧,然后想起昨晚,心底无限懊悔,渴望的人儿就在身旁,他竟然连偷香窃玉的亲一下都没有,不是不敢,而是怕引火烧身,更加痛苦,等到了早上,好不容易那股邪火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水浇灭,想要亲一下沾点便宜安慰一下自己吧,却又悲催的发现感冒了,他哪里还敢亲她,万一传染怎么办?
他和她的第一个晚上啊!就这么……过去了!
“小朵朵,早啊!”
姜云朵走近,皱眉看他,精神萎靡,好像一晚上没睡一样,还鼻音那么重,“感冒了?”一边关切的问着,一边去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热,他的心脏可是经不起发热的折腾。
“吃药了么?”姜云朵看着桌面上只有一只杯子,不由的问道,放下的手被他抓住,没有挣开。
许攸摩挲着她的小手,昨晚上都没敢碰一下啊,唉,越想越悲催,摇摇头,看着她很是委屈幽怨,“没有。”
姜云朵最是受不得他这模样,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可是扮起委屈来,就像是被抛弃的小孩一样让人心疼无奈,叹了一口气,转身拉着他去找药,“为什么不吃?生病了就要吃药,连这个都不懂啊!”
她嘟囔着训斥他,语气却是柔软,许攸被她拉着跟在后面走,精致无瑕的容颜上挂着幸福的笑意,一晚上所受的折磨煎熬忽然就都觉得有了意义,他想他大概就是个受虐的疯子,还是甘心情愿、求之不得!
厨房里正在准备早餐的向骥探出头来,“朵儿,药在客厅的的那个小柜子里,第二个抽屉。”
姜云朵嗯了一声,拉着他走到客厅,想了想,又回头问道,“骥,你……有没有感冒?”她问出这一句也是无比的尴尬心虚,咳咳,两个人昨晚上已经都冲了吧?
向骥俊颜一红,不太自在的道,“我……没事。”他虽然也冲了几次,可是身体素质好。
“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姜云朵也不自在起来,把许攸按在沙发上坐下,去打开了第二个抽屉,拿出里面的药盒子,药品齐全,家庭常用的都有准备,选了几样递给他,“快去吃了。记得用温水。”
许攸不接,有点撒娇的意味,“你喂我吃。”
姜云朵无力的嗔了他一眼,“攸,你三十岁了,不是三岁好不?”
“多少岁也要你喂。”许攸摇着头,很坚持,凝视着她的眼神湿漉漉的,让人心软。
“为什么啊?”姜云朵不满的咕哝着,手却不由自主的为他去拿杯子倒水。伺候他吃药。
许攸也不管她给她吃的是什么,通通一口吞下,就着她端到嘴边的水,仰头喝了一口,然后无比的哀怨道,“因为我感冒都是因为小朵朵!”
“咳咳……”姜云朵左顾右盼,眼神躲闪着,无言以对了!
“小朵朵怎么不说话了?”许攸却不放过她,意味深长的笑着道,“小朵朵就不好奇为什么我的感冒是因为你?”
姜云朵又咳了一声,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左顾而言他,“那个,我们去看看骥做好早餐了么?”
背影走的不快不慢,优雅多姿,可怎么也掩饰不住那一股逃离的味道。
许攸没拦着,笑着恼了一声,“胆小鬼!”却又含着无限的宠纵和纵容。
早餐做的很丰盛,向骥因为早早的就起来了,所以准备了很多吃的喝的,姜云朵很识相的没有对此表示疑问好奇,只是默默的吃着,两人也没有多说话,尤其是对昨晚的事情,好像那就是一场美好的梦!
可是到了乾宫,两人先送姜云朵去卫伯庸的办公室,办公室里那三人都在,像是在开会商议着什么,见她和他们进来,都抬头看过来,那一道身影靓丽的如初升的一束阳光,明媚了心头的沉郁。
这一次,许攸和向骥没有不舍的黏糊,甚至看着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两只都没有露出吃味,相反笑的很是欢喜,让姜云朵好生不解,直到两人离开时,说了一句话。
向骥说,“朵儿,我回去补个觉,中午就不陪你吃饭了。”
许攸说的更露骨,“我也不来了,小朵朵,昨晚折腾的太厉害,一遍一遍的,都感冒了,别再传染你了,我也要补睡,你看我,都有黑眼圈了。”
姜云朵才不去看他的黑眼圈,她只感受到了身后那三只嗖嗖的眼刀子飞射,脊背挺的笔直,对这腹黑的两只很是无语,早不说,玩不说,就一定要遭这里揭开真相么?啊啊……不对,真相根本就不是他们俩说的那么浮想联翩好么?
向骥和许攸虽说一晚上什么也没吃着,可是如今抛下这枚炸弹,走的时候还是很心满意足的,只是被留下的姜云朵独自面对这三只,觉得尴尬了。
“咳咳,你们在开会么,要是不方便,我也出去吧,一会儿再来。”姜云朵有点受不住他们各种异样的表情和眼神,想要逃跑。
卫伯庸最先反应过来,快速的制止,“不用,商量的是明天生日宴会的安排,云朵,也过来听听吧。”
声音波澜不惊,惯常的语气,熟悉他的卫清翼却听出了压抑克制的味道,大少向来对多大的难题都游刃有余的处理面对,根本无需刻意的去压制隐忍什么,可此刻……听不得那两人说的话了吧?一遍一遍的?还两人都需要补眠?难怪觉得大小姐今日看起来格外的靓丽逼人啊!咳咳……滋润的结果?
“喔,那好吧。”姜云朵回避不及,只好尽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