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七七捧着煦的脸,瞪大了醉眼盯了会儿,嘴里不住地嘟哝:“不要摇来晃去的,我眼都花了。”
正因为你眼花了才看到我在晃,好不好?!
煦有些好笑地想着,但是与这只小醉鬼也讲不清道理。所以,只是任由她的小手在自个儿的脸上不停地作恶。
他有洁癖,以前最不喜欢别人的触碰。但是,这毛病在七七面前,根本就不药而愈。那双柔腻香滑的小手抚在脸上,这里拉扯着脸皮,那里轻拍两下,玩得不亦乐乎。但他,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恶心或不适,相反的,她每一下的碰触都令他有酥麻的快感。
他渴望着她更多的亲近。
过道左边是七七卧室的房门,右边的那一间是他的房间。
往左,还是往右,这是个问题。
七七伸出丁香小舌舔上他的下巴,令得他轻“嘶”一声,棕色的眼眸底下泛起了幽深的暗光。他将小雌兽从揽抱,变成了公主抱,最终,还是进了左边的房间。
反脚勾住房门关起时,将楼下大厅里的声音也一并隔绝在外。
将七七轻柔地放在床上,用肘部支撑着体重,身体虚覆在她身上。
“七七,你喜欢我?”煦严谨的面孔,陡然间绽开一个笑容,棕色的眼睛微眯着,眼尾竟然神奇地向上翘起。这是怎样的一个笑容啊,勾魂摄魄不足以形容。
七七现在看物都有些模糊,但这样的朦胧也无法抵御他这一瞬间所展现出来的撩人风情。本来就迟顿到近乎停机的脑瓜就当场卡住了,她半张着粉嫩的嘴,痴痴地望着他。
她的神情愉悦了煦,他低笑两声,低下头含着她的唇瓣吮吻了一阵,而后抬起头来,再度问道:“七七,你喜欢我?”
七七被吻得有些气喘,她现在耳朵有些“嗡嗡”的杂音。煦的话听起来有些遥远不实。更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于是,她没有回答,反而伸手探到了大腿根处,将那根总是戳着她的恼人东西一把揪住。
逮到了~
全身僵直的煦看着身下小雌兽还在不知死活地“咯咯”傻笑,俊脸楞了十几秒,而后笑容更加地魅惑起来。
他就着七七的手,缓慢地耸动身体。
炽烫的气息就喷洒在七七的脸上,身上的重量渐渐增大,令得她很是不适。她呶起嘴儿。想要松开所抓之物去推身上的人。
煦正在紧要关头。哪里会容她放手?!
伸手包住她的小手。固定在那里,身体动得微快了些。虽然心中想着要更快,但到底还隔着裤子,真要随着自已本能的话。只怕布料会把那里的皮磨坏。
七七很难受,很委屈,呶着小嘴儿,泪汪汪地看着模糊的人影。
年季摩走上楼来,目光滑过右边的房间,停留在左边。
煦如果直接把七七带进自已的房间,这个他在寒城的暂时的私人领地,那说明他今晚想要独占七七。带进了左边属于七七的卧室,那里也同时属于年季摩与郑狩的空间。那就说明他愿意与他们和平共处。
噢,这个煦还算识相。
年季摩打开房门,看见煦高大的身躯几乎将七七娇小的身体全部遮掩了起来。尽管,在开门的一刹那,煦停下了动作。但是,打过多次擦边球的年季摩当然能猜到他在做什么。
打断别人正在进行中的好事,是很缺德的。但是,年季摩不会有丝毫内疚的想法。
他也不关门,就这样走进去,一边走着,一边开始解扣子脱衣服。
煦当然不可能当着年季摩的面再做下去,他还没那么不要脸。
(禅空摸下巴:现在还是有脸滴~以后呢,是“一定”以及“肯定”不要脸地!)
收敛起所有fēng_liú迤逦,将一张恢复如常的面孔对着年季摩:“我去洗个澡再来。”
“好。”年季摩淡淡应道。
身上的人突然间起身离开,压力顿失,七七身体得了自由,还来不及高兴呢,就又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阿季。”七七弯起了嘴角。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身体气味,就算脑子现在不灵光,她也准确无误地一口道出这个怀抱的主人。
“噢,是我。”年季摩揽紧了怀里的人,吻了下她的发顶,往浴室走去。
煦的这个澡洗得有些长,至于这多余的时间在里面干什么,年季摩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反正,等他穿着一身棉白睡袍过来时,杨七七已一身清爽地沉沉睡去。至于年季摩正站在床边与窗口的一只载了面具的雄兽对峙。
看两人对视间的电闪雷鸣,如果不是顾及到正在睡觉的七七,只怕早打了起来。
见到煦进来,背对着门的年季摩毫无所动,而那名面具人却目光闪了下。
一直紧盯着面具人的年季摩没有错过他这一丝丝的异常,眼睛微调了下方向,望向他身边的窗玻璃。于是,他看到煦抬手虚掩在胸口,手指做了个不起眼的动作。
年季摩心中了然,这面具人竟然是灵武圣女堂放在寒城的“针”。只是,这枚“针”在外行走的真实身份如果真是“他”的话,那只能说灵武还真是另辟蹊径。
别堂的“针”都是那种混在人群里就如水进了大海,力求普通。而“他”,却绝对算不上普通,无论与何人在一起,都无法掩去那独特的气质。
不打扰人家上、下级的交流,年季摩回到床上,将小雌兽挖过来,抱进了怀里,闭目假寐。
煦很头痛,又连打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