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临近排名战的前五日,寒城圣女堂迎接了第一批来自澜靖圣女堂的客人。
院长、三名女君及她们的守护雄兽,一行共20人。
澜靖城圣女堂是老牌强队,历界都是排名前三的种子队。香迟曾将几个强队的资料整理后交给杨七七,让她在交战中注意。其中,排在第二位置的就是这个处于赤读帝国最边远的澜靖城圣女堂。
澜靖城位于帝国的西北部,与太素帝国边境相邻,是极重要的边关城市。因两国驻军时有磨擦,所以民风极悍,导致该队的打法历来凶狠而直接。向来是众圣女堂中属于又臭又硬的存在,众人一边鄙夷侧目他们的粗鲁,一边却又对他们的武力值发悚。
澜靖城离寒城最远,来得倒是最早。这20个人一路吵嚷着带着大包小包的行礼开进寒城圣女堂,对于一路上的风景啧啧称奇,好奇地东跑西蹿,直如乡下人进了大都市,令得带路的那名青侍头痛不已。终于将她们一个不缺地带到了环型驿馆楼的预定房间,青侍在勉强交待了一些事项后,擦着汗逃也似地离开了。
别看寒城圣女城很大,那20个人数量也不多,但是可不能小看她们的破坏力。当她们一离开驿馆,就入水滴进了油锅,顿时将女君院炸了个鸡飞狗跳:寒城方面有不少青侍被女君们给骚扰了,调戏了,甚至于还有想要霸王硬上弓的;与寒城方的女君发生冲突了,光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就发生了2次决斗,寒城方面两次皆败。
到了晚上,又有两座路途遥远的圣女堂参赛队伍进入了寒城,驻进驿馆楼后,还没放下行礼呢,就在过道上与澜靖一方差点来了场混战。
事情起因,负责驿馆楼第五层卫生的青侍小丙是很有发言权的,据说,他当时就在场。
“当时吧,我正低着头拖地呢……问我为什么低头头拖地?靠!这群来自澜靖城的色雌就在五楼啊,我哪里敢抬头!自她们一进寒城,咱们堂里遭殃的兄弟还少吗?其实吧,她们如果是认真的,兄弟们也是很乐意的,必竟现在雌兽难妥啊。可是,她们摆明了是玩玩的,真要被她们得了手,排名战一结束,她们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雄兽们可不就得为了这短暂的几日fēng_liú快活将下半生的希望全毁了吗?”
“这么屁话,讲正题啦,讲正题。”有雄兽不耐地催促。
小丙就清清喉咙继续道:“话说吧,我当时正低头拖地呢,就听到身后又来了两队,我用那眼角一扫,是由阿豆兄弟带领着蒲城的代表和山子兄弟带领着都月城代表前后脚地上了五楼。他们在过道上就与正出门来的一名澜靖城女君打了个照面。我滴个乖乖,那女君对着蒲城代表队里的雄兽们一扫,就立马双目瞪大如灯笼……”
有雄兽立马在他头顶拍了一掌,笑骂道:“你倒是给我瞪成个灯笼试试。”
“咳,是没灯笼那么夸张啦,可真是双眼发光啊。一边嚷着叫自已队里的其他女君出来,一边就推开蒲城代表众人,就直接去调戏那名雄兽去了。”
“连人家的守护雄兽也敢调戏啊,果然色胆很大。”有雄兽撇嘴,眼中却射着八卦之光。
“把人家女君一巴掌推开,直接去调戏对方守护雄兽了。是个雌性都不会忍下这口气的,更何况还是高贵的女君大人呢。于是吧,那名澜靖城的色雌就被蒲城众女君打了出来,正好倒在了开门出来的澜靖城众人脚下。这下,可不得了了,这群女霸王什么时候吃过亏啊,这不,就打了上去。过道本来就地小,两群人推搡间,就波及了跟在蒲城后面的都月城众人。于是,差点就一场乱战。”
“听着,是一定要打起来的啊,后来怎么就没真打?”
“后来,当然是负责巡防的郑狩大人正好路过楼下,听到消息就带着人上去把双方都摆平了呗!”小丙讲完不忘补充一句:“兄弟们,我们雄兽虽然嫁妻不易,但千难万难也不能因图一时之快,与澜靖城那些色雌沾边啊。没了清白身,以后就算有了心仪的雌性,也都会成妄念。”
“晓得啦,就你噜嗦~”
工友们齐上前,将他的头发一顿乱揉。
“靠!老子的形像啊~”小丙惨叫着跳开,双手想要扒顺发型。
“没有形像不是更好,省得澜靖城的色雌们看上你,把你强拖进了房间……”内容很丰富的眼神儿抛过去。
小丙回一个白眼:“除了澜靖城圣女堂,我那一层里还有其他圣女堂的代表队。比如说蒲城、都月……唉,不和你们说了,一早还有几个圣女堂代表队要进驿馆呢。我得去给瓶里插鲜花了……”
澜靖城代表队在寒城俨然成了注目的焦点,关于她们的故事有真有假。杨七七在餐桌上听着郑狩吐沫横飞地讲着,听到精彩处也是抚案而笑,她那时并不认为自已会与那一队奇葩在竞技场之外会有什么交集。
进寒城的各圣女堂代表队越来越多,有些路并不远的也提早到来,骆馆楼已半满。
离首战还有两天,杨七七他们的训练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这天,她与项不臣、涂进、煦四人早练完毕,回楼吃早餐,在楼外看到凌月正与三名雌性对峙中。
凌月因为要做早餐,自愿牺牲自已的早练时间。但显然,今天他被纠缠住了。那几名纠缠着他的不正是近日来风头正劲的澜靖城众色雌吗?
只见凌月向来典雅温和的脸上也如罩上了一层寒霜,比之年季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