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阶排名战中竟然出现了红阶武技!!!
这消息就像是一枚原子弹在竞技场内炸开,又以极快的速度向四周波散。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帝国上层的新决定?红阶武技向黄阶乃至青阶公开或部份公开?
这不是单独某个人偷得一招两招那样简单,而是一、二、三、四个人,整个小队的人都会运用武技。在场看到的明眼人都能发现四个人运用的还不是同一套的武技,他们风格各异,特点鲜明。腿法、掌法、身法都有。
木有枝堂主本来与众堂领队在包箱里观看比赛,一见杨七七他们使出武技,老奸巨滑的他立马趁着众人被擂台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档口,悄悄向骆崇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无声息地从后门溜走了。
“年青人就是太藏不住了,冲动,冲动,太冲动了。”木有枝一边抹了把额上的冷汗,转而又“喔嚯嚯嚯……”地笑了起来,“这可是平地一声雷啊,那帮老小子一定会炸毛。快走,快走。我们得找个地方躲一阵子。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寒城算是挺直腰杆了,哪个还敢在背后指指点点?!”
骆崇一边惊诧于肥胖的堂主大人竟然速度极为迅捷,一边又担心地回头看包厢:“堂主大人,把这么多的堂主和院长扔下不管,没事吧?”
“没事,没事。”木有枝挥了挥胖手,“不是还有香迟院长在吗?那个,我还特地请来了文雯女君大人。再不行,还有煦大人啊!”
-_-|||
不知道那名兴高采烈应邀而来的文雯女君大人,知道自已是这只腹黑胖狐狸预埋下的挡箭牌,会不会气得炸掉呢?至于,那个香迟院长……能和木有枝搭档这么多年,那也不是什么好鸟,就不用太操心了。
于是,这两只就心安理得地逃离了即将成为是非之地的包厢。
六十几个圣女堂的领队不是该堂的堂主就院长,等他们看完比赛想要找寒城堂主打听时,早没了人影,连那个小跟班骆崇都不见了。
“香迟院长大人,这个杨七七可是你们女君院的人,别告诉我们你什么也不知道噢……”
众人:总算还留下个寒城的二把手香迟在这里,逮不到老的,逮个大的也行。
香迟面无表情地放下手中茶杯,无视众人释放的压力,冷冷地道:“我只是二把手,事关堂里最机密的事情堂主是直接与上级联系的。”
她没有说知道,也没有说不知道。但这样把话一讲,旁听的人会下意识地理解成:她只是二把手,所以很多机密的事情堂主不会和她商量,而是直接和上级沟通。所以,杨七七会红阶武技这件事情,她无法奉告。
于是,本来满头雾水也想寻求答案的文雯女君大人就被众人给包围了。可是,死要面子的她怎么可以坦白地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木有枝那老货根本就没和我透过一点风吗?!不!那样的话,她黄阶的威严何在?!
于是,文雯女君在众目睽睽之下,迅速收起好奇与愤概的表情,摆出高贵与冷艳。施施然地坐回椅子上,“优雅”地翘起二郎腿:“怎么,我卫阳圣女堂做事还要向你们各青阶圣女堂汇报吗?”
众人面上色变:他们哪里敢向黄阶圣女堂要说法?那不是找抽吗?
对于包厢中文雯女君怎样地威慑众青阶领队杨七七是不知道的,也不想知道。她在自已的赛事结束后就带着三人小队及煦离开了竞技场,而去了医楼看望之前被送到此地就医的七叶一行人。
“没想到你会来看我。”七叶脸上泛着病态的红色,半垂着眼皮,神情很是寞落。“我是不是很可笑?”
七七一本正经地伏下身与她眼对着眼,然后“忽”地直起身,认真地道:“一点也不可笑呢。我看到的是一个有节操、守大义的好雌兽噢!她没有在自已的家乡父老面前软了脊椎骨,赢得了所有寒城人的尊敬……也包括我的。”
七叶的眼眸亮了亮,但马上又消沉了下去:“可是,黑灵和乔那都死在擂台上了。我……”下面的话她没办法吐出来,晶莹的泪珠滚滚而下。
就算这个兽界历来雌尊雄卑,但相处了那么久,就算是没有爱情也还有亲情,没有亲情也会有友情……七叶可能也是第一次遇到自已的伙伴倒在自已面前,对她的冲击一定是相当的大。
七七无声地摸了摸她头顶的发。
七叶抓下她的手捂在自已脸上,终于放声大哭。
看着七叶在自已的掌下发泄着自分组以来,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恐惧和自已的守护雄兽战死的悲伤,七七再次伏下身来,用自已的一条手臂虚环在她的头顶上,以便更多地传达自已的关怀与安慰。
哭了许久,七叶才渐渐收了眼泪,对于自已的刚才抓着人家的手当手绢用的行为很是不好意思,她往被子里缩了缩,不敢与七七面对。
七七抽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着掌心中糊满的眼泪和鼻涕:“黑灵和乔那用生命追随着你,有这样的结局,想来他们无怨无悔。死者已逝,你心有愧疚的话,以后更好地对待活下来的那几个吧。把对黑灵与乔那的那一份也用上。”
“好。”被子中的脑袋用力地点着,并传出闷闷的一个字。
“至于晚青城的絮……”七七勾起嘴角,眯起眼睛。“她欠你的,我会让她如数奉还的。”
这是杨七七对她的承诺。
七叶终于从被子中探出了两只红肿又湿漉漉的眼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