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女人,人口买卖倒是很做的很精嘛!
“加上原来的两城。(·~)四座城池,你我两派可同时进行择选。”这是花晴芳的答复,先划拉一遍的猫腻如此坦然的暴露给对方,也意味着剑派最大的诚意。
“敝门会在虫窟坊市中划出单独的区域。供给剑派的姐妹。”千崖山驻地和幽蝶谷都不适合与人分享,虫窟坊市不论地利还是坊市本身的性质都非常适合作为剑派在千崖山的常驻之所。
“甚好。”花晴芳表示满意。
两个门派的邦交建立,初步达成共识,细节部分还需要下面的人继续协商。
都上使是为了谕令上的蜜丸而来,现在舀到了蜜丸,也就无心多待。
不过赶上了琅邪剑派与寒玉宫两派之间的冲突大爆发,作为“东家”也不能不管不是。耐着性听了两天,翻来覆去不过那就那点破事,无非是一边说另一边心怀歹毒,反过来另一边说这边居心叵测。
“我两个弟生死不知,正是在天魔虫突袭幽蝶谷的时候没了踪迹,除了寒玉宫,老夫想不出这千崖境内还有谁能让他们不得不逃逸遁走,哼哼。不是你们,难道还是外面的虫吗?”古剑修经过最初的气愤难抑,心绪已经平静下来。现在不骂,已经改成“讲理”了。
“那我们剑派不见的三个人,是不是该向琅邪剑派索要呢?”花晴芳娇笑道,“除了琅邪剑派,我还真想不到这千崖境内,还有谁会对她们下手。”
正是按照古剑修的逻辑做出的合理推理。
“你!”古剑修气的脸皮直抽筋,剑派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寒玉宫搞到了一起,穿上一条裤,一齐诬陷琅邪剑派,蜜丸已经不能作为证据。寒玉宫劫杀的理由便不成立,偏偏让他们弄出了琅邪剑派和剑派火拼的样,不管剑派是真信还是假信,两个门派的矛盾已不可调和,况且,之前两派就有龌龊。不然这一次琅邪剑派也不会挑选剑派作为挖坑的对象。
“你什么,谁不晓得你们琅邪剑派打的什么主意,想陷害寒玉宫不成,倒将你们黑了的心肝露了出来,剑派再不如琅邪,也不是随便就能招惹的,这笔账,我们暂且记下,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花晴芳阴阴的说道,一双利眼恨不得将古剑修扎出几个血洞来。
女人,是最最记仇的,剑派的女剑修更是其中翘楚,如果是临时起意,生死拼杀,丢了性命也怪自己实力不济,可这一次明摆着就是琅邪剑派想借剑派的手生事,她们无故被牵连在里面,死得实在太冤,叫剑派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寒玉宫的人今天没有吭声,门派实力不如人,想叫嚣也没有这样的本钱,只能走哀兵路线,一个人脸上带着悲愤、不甘与渴望有人能做主的希翼还没什么,当满门上下都摆出这样一张脸,看来看去,便会觉得寒玉宫果然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如都上使,如花晴芳,如古剑修,化神之境的修士已经很难被外界影响本心,这是一个很特殊的阶段,精气神所凝结的元婴在这个阶段快速的成长,修士本身会受到这股不稳定成长的影响,愈发的纵意恣情,坚持己见,易怒易喜亦十分常见。
寒玉宫上下的不寻常的气氛,不足以影响他们的决断,却多少影响他们的气场,只这一点,这些人的时时刻刻的表演便没有白费。
至少,都上使心中的天平已经隐隐有些偏移。
处于他的立场来看,谁冤枉谁不冤枉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几个门派之间的矛盾渐深,这便是万仙宫所愿意看到的。
寒玉宫表现的越是明显,万仙宫就越是会站在这明显势弱的一方。
这也是万仙宫一贯的御下准则,用墨染衣经典的总结,这叫做平衡之道,万仙宫很厚黑的说,表面粉饰太平,下面多国乱战,他们才能独坐钓鱼台。
正是摸透了这番心理,寒玉宫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标榜自己为弱势群体。将内在的嚣张反骨小心翼翼的藏好掖好……
“此事,本使已有定论。”都上使终于开口了,“琅邪剑派不得再踏入千崖山,亦不许再寻衅滋事。如有再犯,万仙宫绝不姑息!”
寒玉的眼中飞快划过一道流光,只说千崖山,而不是寒玉宫的所属驻地,也就是说,日后若寒玉宫不在千崖山,不管是守不住这里。沦为小门小派也好,还是羽翼渐丰夺得更好的驻地,琅邪剑派都可以再次找上门。
前者是痛打落水狗,后者是与琅邪剑派有了一较高下的本钱。
“至于剑派与琅邪剑派的纠纷,双方皆无一人存活,无法验证当时之境,便作罢于此,爀再言及。”
这便是纯纯的和稀泥了。剑派比琅邪剑派弱一些,可人家人缘好啊,友邦大大的多。真有心和琅邪剑派对上,才是麻烦。
这般搅合,看似像平息,实则是挑火。
不得不说,万仙宫的御下政策,随便一个人来都耍的如火纯青。
墨染衣偷偷的瞄着花晴芳,见其气定神闲,脸上挂着明媚的娇笑,比幽蝶谷盛开的灵花都要娇艳几分,不由多想。是否花长老早就料到都上使会如此说,之前才会说暂记下,走着瞧这样的“狠话”。
墨染衣站在木屋前,细细的打量。
这座木屋和其他木屋没有什么区别,至少从外面看,是这样的。
自从胖妞传承了月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