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平地一声惊雷,常霏吓得差点没晕过去:“你……你怎么进来的?你给我出去。”
“用钥匙开门进来的,还能怎么进来。爱妃,你要搞清楚状况,这里是我家,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我洗好了……我出去,这里让给你!”常霏哗的一声站了起来,不顾身上未着寸缕,慌里慌张地往外逃。只是还没到门口,就被御尊拦腰抱住。
御尊早已脱得一丝.不挂,颀长健美的身躯布满薄汗,漆黑深邃的眸子染满□。火辣辣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常霏细瓷一般白腻的颈部、背上。长tui贴着美tui,欲念顶着俏tun。两只大掌如水蛇一般全身游走,一只向上,游到高耸的峰峦,另一只向下,游到茂密的深谷。
“啊……”常霏的惊吓声刚从嘴中逸出,身子就被男人猛地翻转,嘴唇对着嘴唇,小腹贴着小腹,欲念顶着柔软。常霏下意识地挣扎、抗拒,腰身象虾子一样往后弓起。男人双手死死掐住她的纤腰,他要进攻的时候不允许她后退,温热的舌撬开贝齿,贪婪地吮吸、索取,入侵每个角落。
乘着男人色迷神醉,常霏狠狠一口咬住那条不停侵犯的舌。“嘶……”男人痛得抽了口气,眸子骤然升起怒意,拦腰抱起常霏,几步跨到卧室里,将她用力扔到被单上。
可怜的常霏这一天饱受摧残,再加上一整天差不多没吃东西,早就头晕眼花,浑身无力,这一扔差点骨头散架,眼前金星直冒。不等她缓过气,她的两只手腕已被御尊单手扣住,高举过头顶。灯光明亮,美色横陈,男人眸子一深,身体履了上去。
常霏xiong口仿佛压了块大石,重得她气都喘不过来。沙哑的喊救命声也变了味,仿佛在诱人犯罪。火辣辣的吻再次袭来,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在她玉颈、雪峰、香肩来回啃咬,所到之处,仿若有桃花朵朵盛开。
常霏的身体抖得象雨中残荷,她并不知道,这种青涩反应反而激起了男人征服的欲念。他含住峰顶红蕊,舌头不住打转,轻咬、吸吮、啃舔,极尽挑逗,极端享受。常霏“啊”的一声尖叫,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终于挣开他的桎梏,一脚踹向他小腹。御尊一个没提防,险些被踹下去。
眸中再次燃起怒意,御尊曲膝用力压住她双tui,大掌握住雪峰,挤压成各种形状。他低头含住红蕊,这次不是浅尝辄止,等到他松口,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常霏象只遇到危险后炸毛的猫,用手抓、用脚踢,用嘴咬,也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拼了命的反抗毫无用处,反而引得对方yu火熊熊燃烧,御尊将他全部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探向下面,那里密草丛生,人迹罕地,却象花儿一样芬芳醉人。
她感觉到双tui被分开,挣扎的力气却越来越小,忍不住哭着央求道:“比我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你放过我吧,我给你找十个八个来。”
“我就要你,在我面前玩欲迎还拒的把戏,你还嫩了点……乖乖听话,把tui分开,p股再抬高点!”
“不……”
“你确定要对我说不?”御尊目光一凝,见她没有妥协的意思,作势去拿柜子上的手机:“好,你有种,我马上就打电话,让他们在你弟弟的额头上再敲个洞,然后从医院顶楼扔下去。”
“不要……”常霏信以为真,慌忙阻拦。男人却乘机将她两条tui屈起,调整好进攻的姿势。常霏知道今晚最宝贵的东西就要保不住了,想到这个男人私生活放荡,上过的女人只怕一双手都数不过来,顿时恶心地直想吐:“等等,戴套子……”
“等什么等,做ai戴套就好象是睡觉穿雨披,那样还不如不做……”御尊好笑地看着她惊惶失措的眼神,伸手扶住某个硬得发痛的东西,腰身一沉,一挺而入。
“啊……”常霏还没反应过来这两句话有什么联系,身体前所未有地剧痛,有如被巨斧一劈为二。
御尊舒服地发出一声低吟,将那两条他觊觎已久的修长美tui缠在腰部,使得某部位与她贴得更近。两具完美的身体厮磨纠缠,象连理枝一样缠绕在一起,只是上面那个快乐得犹如上天堂,下面那个痛苦得犹如下地狱。
比起身体的痛,心里的痛更让人难以忍受,大颗大颗的眼泪溢出眼眶,常霏闭上眼睛,不想去看这个正在掠夺她最宝贵东西的男人。只是她依旧低估了男人的无耻程度,他怎么会允许她装死。
他要常霏永久记得,自己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或许有一天她会离去,可是今晚的烙印将伴随她终身。紧致让他如上云端,他不由自主加快律动,只见身下雪浪汹涌,红梅颤动,青丝缠缠绕绕,叫声细细碎碎,让他消魂蚀骨,头脑一片空白,好一会才记起正事:“你和海澈是同父异妹的亲兄妹吧?”
身心俱痛的常霏浑身一激灵,立刻睁大了眼睛,发了疯一样又嘶又咬:“我跟他只是同学关系,你别胡说。你个混蛋,给我出去,放开我……”
已经认命的女人忽然不要命地与他扭打起来,这种过激反应立刻引起了御尊的怀疑。他是个人精,顿时轧出苗头来,原本只是想让她睁开眼睛,没想到随口一诈,竟然诈出这等隐私,不由得身心俱爽,啧啧啧三声,按着她狠狠亲了几下:“你会出国躲他,该不会是那个傻子还不知道你是他妹妹吧?啧啧……人生自有痴情种,可惜啊,他痴情错了对象…